第313章 蔡邕上书劝灵帝
汉灵帝熹平四年,公元175年。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三月里,灵帝下了一道诏书,让那些儒学大师们去校正《五经》的文字。
他还特意吩咐议郎蔡邕,用古文、大篆、隶书三种字体来写,然后刻在石碑上,竖在太学门外。
这样一来啊,后来的儒生晚辈们,就能有个标准答案可以抄了。
你知道吗?
那石碑刚竖起来的时候,大家可都激动坏了,坐车过来看啊、临摹啊、抄写的人啊,每天都有一千多辆车子,把大街小巷,都给堵得水泄不通。
这事儿在当时可真是闹得沸沸扬扬,比现在的网红还红呢!
一开始呢,朝廷的大佬们聚在一块儿商量,说那些州郡官员们啊,一个个都互相勾结、徇私舞弊,这哪儿行啊!
于是呢,他们就整了个法儿,规定有婚姻关系的家庭,还有那两州的人儿,不能互相当上官来监督对方,这就叫“避嫌”嘛。
可是到现在呢,又折腾出个“三互法”,这禁忌可真是越来越严了。
你看看,朝廷选州郡官员的时候,那难度,可真是嗖嗖往上涨啊!
就说这幽州、冀州的刺史吧,位子都空了好久了,就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坐。
这时候,蔡邕这个哥们儿就给朝廷上书说:
“我瞅着,这幽州、冀州的地儿,原本是出好铠甲和战马的地方,可这几年战乱、饥荒的,把两州的财力和物力,都折腾得差不多了。
现在两州刺史的位子空着,官员和百姓都伸长脖子等着呢。
可三公推荐的人选,就是定不下来。
我打听了一下,说是为了避免那‘三互法’。
其实啊,不止这两州,其他十一州,也都有这‘三互法’的问题。
再说,这两州有的人还因为年资限制,犹豫不决,拖拖拉拉的。
结果呢,两州刺史的职位,就一直空着,那么大一片地方,没人管,简直就是个空城计啊!
要我说啊,这‘三互法’也就是个小小的禁令,咱们朝廷有权有势,只要申明法令,哪怕两州的人互换当刺史,他们也不敢结党营私,更何况还有‘三互法’管着呢,怕啥?
想想以前,韩安国是从囚犯里提拔出来的,朱买臣也是出身微贱,但他们有才干,就被派回自己出身的地方当官,那时候哪顾得上‘三互法’啊?
所以啊,我希望皇上能学学先帝,把这新搞的‘三互法’禁令给撤了。
对于那些州刺史,只要是有能力的,就该及时任命、调换,别再受这年资、‘三互法’的限制。
这样才对嘛,别让那些位子空着,像个摆设一样。”
可惜啊,朝廷就是不听他的,这事儿也就没下文了,真是白瞎了蔡邕的一番好意啊!
臣司马光这老头子说呀,叔向这老哥可是留下过金句:
“哎,你瞅瞅,一个国家要是快垮了,那法律啊、规矩啊,就多得跟啥似的。”
你看看那些英明的皇帝们,治国可是一把好手,专挑那些既忠心又有两把刷子的人才,把大权交给他们。
不管你是在朝廷里耍官威的,还是在地方上卖命的,只要你有本事,出了力,皇帝老爷就赏你;你要是敢乱来,嘿嘿,那就别想跑,该咋整就咋整,绝不姑息。
就这样,法律也不复杂,但国家就是治理得风生水起。
你说说,这是啥原因呢?
其实呀,就是抓住了治国的诀窍。
可是啊,等到国家快不行的时候,那些当官的就不会选人了,这个也防着那个也防着,法律搞得越来越多,国家却越来越乱。
有功的人得不到好处,因为法律条文,把他们捆得死死的;而那些耍小聪明的人,却能钻法律的空子,啥事儿没有。
结果呢,大家都忙得团团转,国家还是一塌糊涂。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唉,这不就是治国的时候,小题大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嘛!
就说那汉灵帝的时候吧,州刺史、郡太守们啊,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对百姓可凶了,可是朝廷呢,还在那儿傻乎乎地,守着“三互法”,就怕官员们抱团。
现在回想起来,这不就是个大笑柄嘛!
咱们得长点心啊!
司马光说的对!
说,河间王刘建的孙子,刘佗这小子,被封为了任城王,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夏天一到,四月里,有七个郡和封国都被水淹了。
五月丁卯,就是初一那天,皇上大发慈悲,大赦天下,给大家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这皇上也算是积点德了。
可惜啊,汉成帝的陵园延陵却失了火,这事儿真让人闹心。
鲜卑那些蛮子也不老实,竟然敢来侵犯幽州,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六月里,弘农郡和三辅地区又闹了螟虫灾害,老百姓的日子可真是苦哈哈的。
说到那于阗国的王安国国王,哎呦,这可真是个大佬啊!
带兵攻打拘弥王国,咔嚓一下就把拘弥军给干倒了,还顺手把拘弥王给咔嚓了。
这事儿一出来,戊己校尉、西域长史这两边的大佬都慌了,纷纷出兵去救场,还帮拘弥国,把送到朝廷当人质的王子定兴,扶上王位。
可怜那拘弥国啊,最后全国人口,只剩下一千来号人了,哎,真是惨不忍睹啊!
汉灵帝熹平五年,啊呀,就是公元176年的那个炎炎夏日,四月里,皇上突然大赦天下!
可是呢,益州郡的夷族们就开始闹腾了,起兵反叛。
太守李颙可没惯着他们,直接带兵去讨伐,一鼓作气就给平定了。看来太守李颙可不是吃素的啊!
朝廷里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还举行了祈雨祭祀大典,求老天爷赏点雨啊!
五月里,太尉陈耽被炒鱿鱼了,司空许训顺利接了他的班儿。
闰月的时候,永昌郡的太守曹鸾,给皇上写信了。
大概意思就是说啊,“那些被称为党人的人啊,有的是老年高德,有的是士大夫里的牛人,本来应该辅佐皇室,参与朝廷大事儿的。
可现在呢?
他们被长期禁锢,不许做官,甚至被赶到泥泞地带受辱。
连谋反的重罪都能赦免,为啥党人就不能宽恕呢?
灾异频繁,水旱接踵,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皇上您得赐恩典,顺应天意。”
结果呢,这奏章一递上去,灵帝就怒了,立马下令让司隶和益州官府抓曹鸾,押到洛阳监禁,最后竟然给拷打致死。
这事儿还不算完,灵帝又下令各州各郡官府,重新调查党人的学生门徒啊,旧部啊,亲属啊,凡是当官的,全都免职禁锢。
这种处分还扩大到党人五服之内的亲属,哎呦,这皇上也真是够狠的啊!
六月里、太常南阳郡的刘逸,被提拔为司空!
秋天七月、太尉许训也被炒鱿鱼了,光禄勋刘宽接了他的位置。
冬天十月、司徒袁隗也下岗了。
十一月呢,光禄大夫杨赐成了新的司徒。
看来这朝廷里的大臣们啊,也是如履薄冰啊!
这一年啊、鲜卑族还侵犯了幽州,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年啊!
再到了汉灵帝熹平六年,春天正月初一,皇上又大赦天下,这算是给大家拜个早年了吧!
夏天四月,大旱啊!
七个州都闹起了蝗灾,这老天爷也是不给力啊!
灵帝就下诏,让三公举报那些苛刻酷虐,贪污的官员,全都给罢免了。
平原国宰相渔阳郡的阳球,被人指控严刑酷罚,给召回洛阳治罪。
但灵帝念他以前在九江太守任上,讨伐盗贼有功,特意赦免了他,还任命他为议郎。
鲜卑族这帮子,可真是不安分,东、西、北三边,都被他们搞得乌烟瘴气的,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过呢,咱们京都洛阳也有乐子,就有那么一群热心肠的小市民,齐刷刷地,跑到桓帝陵园的宣陵,去凑热闹,还自称是“宣陵孝子”。
灵帝一听,乐了,觉得这帮子人挺有意思的,于是一挥手,下诏把他们全都提拔成了太子舍人,也算是鼓励他们继续发扬孝道了。
转眼间呢,秋季七月就到了,司空刘逸被炒了鱿鱼,这位置就由卫尉陈球给接了。
起初啊,咱们的灵帝可是个文学发烧友,自己还捣鼓出了一部《皇羲篇》,整整五十章呐!
他还特地从太学里,挑了些会写辞赋的学生,拉到鸿都门下,随时等着他召唤。
后来呢,连那些会写诏书,擅长鸟篆的哥们儿,也都被他叫去了,一下子就攒了好几十号人。
侍中祭酒乐松、贾护这俩哥们儿,还挺会来事儿,又推荐了不少没啥品行,但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人混进去。
每次灵帝一召见他们,就喜欢听他们说些街头巷尾的八卦,把灵帝逗得前仰后合,于是呢,这些人不走寻常路,经常被越级提拔,真是让人看了都眼馋啊!
不过话说回来啊,咱们的灵帝,可是好久没去宗庙祭祖,也没去郊外祭天了。
这不,正好灵帝下诏,让文武百官都提提治国的点子,这蔡邕就瞅准机会上了个密奏,说:
“皇上啊,您得知道,迎接四季、祭祀祖宗和天地,这些都是大事儿啊,咱可不能忽视。
可现在呢,有些官员总是找各种借口,比如哪个远房亲戚王侯死了,或者宫里哪个妃子又生了个娃,还有哪个小吏病倒了或者挂了,就停办这些大典。
这哪儿行啊!
咱们得把礼敬天地神明和祖宗,这些大事儿牢记在心,别老是听信那些禁忌之书,拘泥于小事儿,耽误了国家大典。”
他还建议,赶紧恢复正常斋戒制度,让老天爷息怒,别再搞出啥妖异灾变了。
蔡邕还说啊:
“古代朝廷选官可是个大事儿啊,都得让诸侯定期举荐人才。
想当年汉武帝时期,除了各郡推荐孝廉之外,还得选贤良、文学等科目的人才呢!
所以那时候名臣辈出,文武双全的好汉多的是。
咱们现在选官啊,也得学学这些老祖宗的法子。
至于书法、绘画、辞赋,这些小打小闹的才艺嘛,治国可没啥用场哦!
皇上您即位之初,读读儒家经典,空闲时瞅瞅文学作品也就得了,权当消遣消遣吧。
可别把这些,当成教化风俗和选人才的标准呐!
现在太学的学生们都贪图名利,写作的人都激动得跟打了鸡血似的;高雅点的还能引用儒家经书呢,庸俗点的就跟戏文没啥两样了……
有些人还抄袭、冒充别人作品呢!
我每次在盛化门接诏书时,都看到他们被一一录用,有些不够格的也都跟着沾光了,这哪儿行啊?!
恩典给了就给了呗,也难以收回更改了;让他们领俸禄,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了哦~
可不能再任命他们做官,或者派到州郡官府去任职了哈!”
哎呀,这蔡邕也真是挺敢说的哈!
咱们就拭目以待,看他这奏章能不能起点儿作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