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废帝喜欢亲姑姑刘英媚
没过多久,朝廷又让蔡兴宗去当吏部尚书了。
戊午日那天,朝廷解除了戒严,废帝刘子业也从白下渡江,跑到了瓜步。
说,沈庆之这哥们儿,又出了个“绝妙”的主意,想让民间自己铸造钱币,结果呢?
钱币市场,瞬间炸开了锅!
钱变得那么小,一千钱串在一起,高度还不到三寸,简直像小指头那么大,人们戏称它为“鹅眼钱”,真是笑死人了!
哎呀妈呀,还有更离谱的,被叫做“綖环钱”,这种钱,你就算用线串起来丢进水里,它都浮在水面上,跟个鸭子似的!
而且,你轻轻一捏,它就碎了,简直比捏泥巴还容易。
市场上的人们都懒得去数钱了,十万钱捧在手里感觉,像是捧了一把空气,一斗米的价格,竟然飙升到了一万钱,这生意还怎么做,简直要逼死人了!
一转眼就到了冬天,十月丙寅日那天,废帝这个大忙人,终于回到了建康城。
说起这个废帝刘子业,他有个舅舅叫王藻,是东阳太守,还娶了文帝刘义隆的女儿,临川长公主刘英媛。
可这刘英媛,真是个天生的醋坛子,竟然在废帝面前,说王藻的坏话,这不,已卯日那天,王藻就被抓进大牢,最后还死在了牢里,真是可怜!
还有那个会稽太守孔灵符,他可真是个好官,不管到哪儿做官,政绩都特别好,老百姓都爱他。
可惜,就得罪了废帝身边的红人,这些人就在废帝耳边吹歪风,说孔灵符的坏话。
结果呢,废帝直接派人,把孔灵符鞭打致死,还杀了他的两个儿子,真是惨不忍睹,造孽!
说,宁朔将军何迈,他可是何瑀的儿子,娶了废帝的姑姑新蔡长公主刘英媚为妻,这本是美事一桩。
可是,这废帝却把刘英媚留在宫里,还给她起了个新名字叫谢贵嫔,这是要闹哪样?
对外呢,他就宣称刘英媚死了,甚至杀了个宫女,来冒充刘英媚,以公主的礼仪下葬,这操作真是六六六!
庚辰日那天,废帝还把谢贵嫔封为夫人,特别批准她,可以乘坐装饰有龙旗鸾铃的御车,在街市上出行的时候,还要戒严,这排场可真够大的!
这何迈,向来就是个豪迈不羁的侠士,身边养了不少,愿意为他卖命的人。
他哪儿受得了这种侮辱,就打算趁废帝出游的时候,把他废黜了,拥立晋安王刘子勋当皇帝,这可真是个大胆的想法!
可惜,事情败露了,十一月壬辰日那天,废帝亲自带兵把何迈给杀了,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一言难尽!
起,沈庆之可真是个人物!
想当年,他一举揭发了颜师伯、柳元景那两个造反的货色,然后就想着跟废帝套近乎,咱们都是一家人,有啥说啥,从不拐弯抹角。
可时间一长,废帝这小伙子就开始不耐烦了,对沈庆之也是心生不满,脸上都写满了别烦我。
沈庆之一看这情况,心里那个慌,别提有多害怕了。
于是他一咬牙,一跺脚,干脆就闭门谢客,谁也不见了。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有一次呢,沈庆之派了个侍从叫范羡的,去吏部尚书蔡兴宗那儿传个话儿。
蔡兴宗一听是沈庆之派来的人,眼睛一亮,就让范羡回去告诉沈庆之说:
“老沈,你这闭门不见客,是不是想躲开那些,没完没了的请托呀?
可像我蔡兴宗这样的好人,对你可没啥要求,为啥也把我拒之门外呢?”
沈庆之听了这话,心里那个琢磨,这蔡兴宗确实不是来添乱的。
于是他一拍大腿,赶紧又派范羡,去把蔡兴宗给请了过来。
蔡兴宗来到沈庆之府上,一看这老朋友,哎呦喂,可是瘦了不少!
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
他趁机就劝沈庆之说:
“老哥哥,你看这废帝最近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胡闹!
哪还有点儿人君的样子?
想要他改邪归正,我看是难了。
现在,还能让他有所忌惮的,也就你一人了;百姓们所仰仗依赖的,也是你老哥哥一人了。
你向来威名远扬、霸气侧漏,普天之下谁不敬佩你?
可现在,满朝文武都是人心惶惶、个个都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要是高举义旗,振臂一呼,那谁还敢不响应你?
到时候,咱们一起反了这狗皇帝!”
说到这儿,蔡兴宗顿了顿又接着说:
“可要是你现在还犹豫不决、只想着坐观成败,那将来可不仅仅是大祸临头,恐怕四海之内,都会指责你见死不救,是个懦夫!
我呢,也是蒙你厚爱,才敢把这话全都说出来,希望老哥哥你,能好好儿琢磨琢磨,想个办法才是。”
这蔡兴宗,也真是个人才,说话一套一套的,逗得沈庆之,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庆之老爷子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我太难了”的表情,说:
“哎,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眼前的坑和雷,我心里都有数。
说实话,我这条老命都快保不住了,但我还是想着,怎么给国家出点力,这心思可一直没变过。
其他的,那就得看上天的安排了。
再说了,我这个退休老头,手里头可是半点兵权都没有。
就算想搞点事情,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蔡兴宗一听,立马急了,说:
“沈老爷子,您看现在这些有脑子,想干点实事的人,他们可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就是想改变,这朝不保夕的命运!
宫里的将军们都在看热闹,就差一个胆大的带头大哥了。
只要有人敢站出来,振臂一呼,大局很快就能定下来。
您想想,您老人家在好几个朝代都带过兵,以前的小弟,现在好多都在宫里、朝廷里混得风生水起,他们中有不少人受过您的照顾。
沈攸之他们,还是您沈家的后辈,怎么会不支持您呢?
更别说您的学生、朋友们,那可都是三吴一带的狠人!
还有,那个殿中将军陆攸之,跟您是老乡,他现在去东边打反贼,手里头拿着大把的兵器,就停在青溪。
您完全可以用他的兵器,来武装部下,让他给您当个先锋。
我呢,在尚书省,肯定带着一群文武百官,按照前朝的规矩,选个好皇帝来当家。
这样一来,天下大事就稳了。
再说了,朝廷里干的那些破事儿,民间都传说,是您在背后指点江山。
您现在要是犹豫不决,等别人先起兵了,那您可就成了跟班小弟,到时候大祸临头,想哭都来不及。
我听说,皇上好几次来您这儿,每次都喝得像个醉猫,待的时间也长;还听说,他有时候把侍从都赶走,一个人就溜进来了。
这可是千年等一回的好机会,咱们千万不能错过!”
沈庆之听了,一脸感慨地说:
“蔡老弟,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真是感动得稀里哗啦。
但这么大的事儿,我一个人可搞不定。
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只能忠心耿耿,一条路走到黑了。”
话说那青州刺史沈文秀,哎呦,这可是沈庆之老弟的心头肉,他要去州里上任了,就领着一帮小弟,在白下这个风水宝地,安营扎寨。
这沈文秀,火急火燎地跑来,给沈庆之做思想工作:
“老爷子,您看那皇上,现在得瑟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残暴得不行,这么下去迟早得崩盘。
咱们家呢,一直被他宠着,外头人都以为,咱们跟他穿一条裤子呢。
再说了,那家伙跟个神经病似的,喜怒无常,凶残得要命,说不定哪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咱们可就进退两难了。
现在,咱们人多势众,一鼓作气把他掀翻了,简直易如反掌。
这种好事儿,一万年都碰不上一回,咱们可不能怂了!”
沈文秀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再三再四地劝,最后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沈庆之呢,就是个硬骨头,死活不点头。
沈文秀没办法,只好叹了口气,走人了。
等到后来呢,废帝刘子业要干掉何迈,他估摸着沈庆之,肯定会来插一脚,就先把青溪的桥,都封了,让沈庆之进不来。
沈庆之一听说何迈被杀,果然急眼了,跑来劝架,可连宫门都没摸着,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废帝一看,嘿,这沈庆之还真是个老顽固,不识时务!
于是呢,就派沈庆之的堂侄、直閤将军沈攸之,去送毒药,让沈庆之自己看着办。
沈庆之哪能喝那毒药?
可沈攸之这人,就是个没眼色的,硬是要逼沈庆之喝。
最后呢,竟然用被子,把沈庆之活活捂死了!
这一年,沈庆之都八十岁高龄了。
沈庆之的儿子沈文叔,一听这事儿,吓得差点儿没住进精神病院。
想跑呢,又怕跟太宰刘义恭一样,落得个被肢解的下场。
于是,他就跟弟弟沈文季说:
“老弟,我不怕死,你得给我报仇!”
说完呢,一仰头,把那毒药当饮料喝了下去,就这么走了。
沈文叔的弟弟沈昭明一看,哥哥都走了,自己还活个什么劲儿?
也上吊自杀了。
沈文季这人呢,可是个聪明人。
他一把抓起刀,跳上马背就跑路了。
追他的人一看,他这不要命的架势,都不敢靠近了。
沈文季,这才捡回了一条小命儿。
废帝呢,对外头就说沈庆之是病死的,还追赠他侍中、太尉的官职,谥号也给了个“忠武公”,葬礼办得那叫一个风光无限!
可,这都是些表面文章,谁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呢?
说,领军将军王玄谟,可真是个大佬,沙场上的老炮儿,那威望,啧啧,不是盖的!
可这废帝,整天跟砍瓜切菜似的乱杀人。
王玄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数次哭着劝废帝:
“大佬,别这样,会搞出大乱子的!”
可废帝一听就不乐意了,火冒三丈,压根儿不鸟他。
老百姓都传言说,王玄谟已经被废帝给“咔嚓”了,可见这形势得多紧张!
蔡兴宗这个哥们儿,以前在东阳混过太守,跟王玄谟的小弟包法荣,还挺熟的,为啥熟呢?
因为包法荣家也在东阳嘛,都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于是,王玄谟就派包法荣,去找蔡兴宗探探口风。
蔡兴宗一见包法荣,就调侃他:
“领军将军,现在是不是吓得尿裤子了?”
包法荣说:“可不是嘛,领军最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总说抓他的人就在门外,他这条小命怕是保不住了,整天嚷嚷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蔡兴宗一听,就乐了:“领军这么怂,得赶紧想办法自保,怎么能等死呢!”
于是,他就趁机撺掇包法荣,去劝王玄谟:“干脆起兵造反算了,咱也来个黄袍加身!”
可王玄谟呢,怂得一批,又让包法荣跟蔡兴宗说:
“这事儿可不好办,但我保证,绝对不会把你说的话泄露出去,咱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哈。”
再说说那右卫将军刘道隆,这货可是废帝的大红人,专门负责管理禁卫军。
有一次,蔡兴宗和他一起陪废帝夜里出游,刘道隆走到蔡兴宗车后,蔡兴宗就跟他搭话:
“刘将军,我最近想找你唠唠嗑。”
刘道隆一听就懂他的意思,偷偷掐了一下蔡兴宗的手说:“蔡公,咱俩心知肚明,别说出来哈!”
后来呢,废帝刘子业,还把路氏立为皇后,这路皇后,是太皇太后路惠男的侄女,路道庆的女儿,哎呦,这背景可了不得。
可这废帝,整天瞎折腾,把朝廷搞得乌烟瘴气,真是让人看了都心疼,这江山迟早得败在他手里!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