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堕泪碑
再说说羊祜这哥们儿,病得够呛,就推荐杜预来接他的班。
后来呢,羊祜就翘辫子了,武帝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啊,天气又冷,眼泪都冻成冰碴子了。
羊祜死前留下话,说他那南城侯的印,不能放进棺材里。
武帝听了就说:
“羊祜啊,你推辞了好多年了,现在人都没了,还这么客气。行,咱就依你,恢复你原来的封号,让你的牛逼传扬下去。”
荆州的老百姓听到羊祜死了,都停工停业,聚在街巷里哭啊,就连吴国的将士们也都哭了。
羊祜生前喜欢游岘山,襄阳的百姓们,就在他喜欢的山上,修了庙,立了碑,一年四季都拜他。
看到这碑的人啊,没有一个不哭的,所以大家就叫它堕泪碑。
哎呦,说起来都是泪啊,羊祜这哥们儿,真是让人想念!
杜预这哥们儿,一上任就玩儿大的,直接挑选了一批精锐士兵,搞了个突袭,怼了吴国的西陵督张政。
这张政啊,在吴国可是个响当当的名将,但这次被杜预打了个措手不及,可谓是颜面扫地。
张政觉得太丢人了,都不敢跟吴主说实话。
杜预这脑子可真灵光,一看有机会,就想用个离间计,给晋武帝上了个表,把战斗中捡到的宝贝,都还给了张政。
结果呢,吴主果然上钩了,把张政召回,换了个看守武昌的。
就在十二月的丁未日,晋朝的朗陵公何曾蹬腿儿了。
这何曾啊,生活奢侈得让人咋舌,比皇帝还懂得享受呢。
司隶校尉刘毅,就看不惯他这得瑟样儿,屡次揭发他太奢华。
可晋武帝想啊,何曾毕竟是大臣,身份在那儿摆着呢,也就没去管他。
等到何曾一死,有个叫秦秀的博士,就跳出来了:
“何曾这家伙生前太奢侈了,名声都烂大街了。
大臣应该是人民的楷模,他这么胡来,死后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那王公贵人们,岂不是要上天了!
我觉得啊,按照《谥法》说的,‘名与实爽曰缪,怙乱肆行曰丑’,咱们应该给他定个‘丑缪公’的谥号。”
可惜啊,晋武帝没听他的,还是给何曾送了个“孝”的谥号,这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说起去世的大臣,还有位司隶校尉傅玄也挂了。
这傅玄啊,性格严厉又急躁,老是给皇帝写奏折,揭发罪行。
有时候写完奏折,都天黑了,他还是拿着状子,整理好衣冠,因为心事重重睡不着觉,就坐等天亮。
那些王公贵族们,被他搞得人心惶惶,政府官署的风气,也一下子正了不少。
傅玄跟尚书左丞崔洪,关系铁得要命,崔洪也是个清廉刚直的人,喜欢当面怼人的过错,但背后从来不说人坏话,所以大家都很敬重他。
那个时候啊,边境上那个叫秃发树机能的鲜卑人,老是搞事情,成了边境的大患。
仆射李憙请求发兵去怼他,但朝廷里的大臣们都觉得,出兵可是大事啊,这秃发树机能,还不值得,咱们这么兴师动众。
世祖武皇帝咸宁五年,公元279年的春天。
哎呀妈呀,不得了了,秃发树机能竟然把凉州给攻陷了。
晋武帝气得直拍大腿,在朝廷上叹气说:
“谁能替我出兵,怼这个虏贼啊?”
这时候,司马督马隆站出来了,说:
“陛下,你要是能用我,我就能怼平这树机能。”
晋武帝一听,眼睛都亮了:“你要是真能怼平他,我怎么会不用你呢?关键是你有什么计策啊!”
马隆胸有成竹地说:
“我打算招三千勇士,不管他们来自哪里,带着他们往西怼,一个树机能都不够我怼的。”
晋武帝一听,立马就答应了。
乙丑日那天,马隆就被任命为讨虏护军、武威太守。
可公卿们都纷纷议论:
“咱们现在兵多的是,别再搞什么招募了,马隆这小伙子就会吹牛,别信他。”
但晋武帝可没听他们的。
马隆开始招募将士,条件可苛刻了,要拉开一百二十斤的弓,还要拉开九石的弩,这标准可真不低啊。
从早到晚,竟然招了三千五百人。
马隆一看,够了!
然后他又来事儿了,非得亲自去武器库选兵器。
武库令一听就不高兴了,跟他吵了起来。
御史中丞就向皇帝告状,马隆可不服:
“我可是要去拼命的啊,你给我拿魏朝的烂兵器,这可不是陛下用我的意思啊。”
晋武帝一听,得了,武器库里的兵器你随便挑,还给你三年的军用物资,赶紧怼人去吧!
话说啊,早先那南单于呼厨泉,可是个狠人儿,直接把他哥哥於扶罗的宝贝儿子,刘豹,给提拔成了左贤王,这操作,稳!
后来,魏武帝曹操大佬一手遮天,把匈奴整成了五部分,然后一拍大腿,就任命这刘豹,当了左部的大哥大。
刘豹呢,有个儿子叫刘渊,这货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长得精神抖擞,脑子还特别好使。
他就找了个上党的大佬,崔游,当老师,经书啊、历史啊,啥玩意儿都往脑子里灌。
有一回,这货跟同门师兄弟朱纪和范隆瞎聊,说:
“我老觉得,那随何、陆贾这俩哥们儿,文才飞扬,就是不会武功,有点遗憾啊。
再看看那绛侯、灌婴,武艺高强得一批,可惜就是文化水平不咋地,急死个人了。”
所以啊,这刘渊就琢磨着,文学武学咱都得抓,两手都得硬邦邦的。
时间一晃,刘渊就蹿成大高个儿了,身材魁梧、力气大得吓人,射箭还特别溜。
他被送到洛阳去当人质,结果王浑和他儿子王济一看,哎呦,这货不错啊!
多次跟晋武帝安利刘渊,晋武帝一瞅,哎呦喂,也喜欢得不得了。
那王济就得瑟了:
“刘渊这货,能文能武,真是个人才啊。
陛下,您要是把东南的事务交给他去办,平定吴国,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可那孔恂、杨珧这俩货就嘀咕了:
“刘渊不是咱们自己人,心里肯定有小九九。他确实有才,但咱们得防着他一手。”
后来凉州出了幺蛾子,晋武帝就挠头问李憙,该派谁去解救凉州。
李憙说:“陛下,您要是能把匈奴五部的人,都吆喝起来,给刘渊封个将军,让他带着匈奴人去打,那凉州的问题分分钟就能解决。”
但孔恂又说:“哎呦,刘渊要是真把凉州给平了,那以后凉州的麻烦,可就更大了。”
所以啊,晋武帝最后,还是把刘渊撂在了一边。
再说说那东莱的王弥,这货家族可牛了,世袭二千石的高官,跟闹着玩似的。
这王弥不仅学问好,还勇猛有谋略,骑马射箭都溜得不行,青州的人都叫他“飞豹”。
有个隐士叫董养,一瞅他,就说:
“哎呦,你这个人啊,喜欢搞事情,要是天下一乱,你连士大夫这身份,都不稀罕了。”
刘渊和王弥关系好得穿一条裤子,刘渊就跟王弥吐槽:
“王浑和李憙因为我是他们的老乡,所以特别罩着我,老是跟皇上安利我。可我啊,心里其实挺没底的。”
说着,眼泪都吧唧吧唧,往下掉。
齐王司马攸听说了这事儿,就跟晋武帝嚼舌根:
“陛下,您要是不做掉刘渊,我担心并州以后会出大乱子。”
但王浑说:“咱们大晋,现在正是用人格魅力,来安抚各族的时候,怎么能因为一点点怀疑,就干掉人家送来的儿子呢?咱们得大气点儿啊!”
晋武帝听了,觉得王浑这话在理儿。
后来啊,刘豹两腿一蹬上西天了,刘渊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他的位子,当了左部帅。
哎呦喂,时间一晃就到了夏天四月,晋朝大赦天下,还废除了部曲督以下官员,纳人质的规定,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话说啊,吴国桂林太守脩允这哥们儿,居然一命呜呼了,他手下的部队呢,按理来说得分给其他将领。
可这督将郭马、何典、王族等人啊,他们家族几代人,都在军队里混,这一下子要分开,他们可不乐意了。
正好那时候,吴主在搞人口普查,查看广州户口,这郭马他们,就趁着民心惶惶的时候,聚集人马,攻打并干掉了广州督虞授。
郭马还自封了个都督交、广二州诸军事,派何典去打苍梧,派王族去攻始兴,这一下子可就闹大了。
秋季八月,吴国这边,赶紧任命军师张悌当丞相,牛渚都督何植当司徒,执金吾滕脩当司空。
可这官职还没来得及授呢,又急急忙忙任命滕脩为广州牧,带了一万大军,从东路去讨伐郭马。
这郭马也不是吃素的,杀了南海太守刘略,还把广州刺史徐旗给赶跑了。
吴主一看,这不行啊,又派徐陵督陶濬领了七千人,从西路和交州牧陶璜一起去打郭马,闹得不可开交啊!
那时候吴国还出现了个稀奇事儿,鬼目菜,居然长在一个叫黄耇的工人家里;还有个买菜,长在一个叫吴平的工人家里。
管理图书的官吏一翻书,给这鬼目菜,起了个高大上的名字,叫芝草;给买菜起了个文艺名,叫平虑草。
吴主一高兴,就封黄耇为侍芝郎,吴平为平虑郎,还给了他们银印和青色绶带。
哎呀,这可真是草根逆袭的典范啊!
可这吴主啊,真是有个性,每次请大臣们吃饭,都得把他们灌醉。
还设了十个黄门郎,这帮人专门去搜集大臣们的过失,每次吃完饭,这十个人,就得向吴主报告,谁有过失,谁抵触了,谁说错话了,啥都得禀报。
结果严重的被判死刑,轻的也得记个过,有的甚至被剥了脸皮,有的被挖了眼睛,吓得朝廷上下人心惶惶,谁也不愿意给吴主卖命了。
这时候,晋朝益州刺史王濬上书说:
“这孙晧荒淫无道,凶暴悖逆,咱们得赶紧讨伐他。要是他死了,吴国又立了个贤明的君王,那咱们可就难办了。
我造船都造了七年了,每天都有船因为腐烂而毁坏,我都七十岁了,没几天活头了。
这三点要是有一点失误,那伐吴的大事儿可就难了。
我真希望陛下别错失良机啊!”
晋武帝一听,拍板决定要伐吴。
正巧安东将军王浑也上书说,孙晧想北上,吴国边境都戒备森严了。
朝廷就商量着,明年再出兵吧,别急于一时。
可这时候,王濬的参军何攀,正好在洛阳出使,他上书说:
“孙晧肯定不敢出兵,咱们应该趁他防备严密的时候,突然袭击,这样才更容易成功。”
杜预给皇上上书说啊:
“自从闰七月开始,那帮贼人,就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可下游地区,压根儿没见到一个吴兵敢沿江而上。
按理说啊,这些贼人,现在应该已经是束手无策了,他们那点兵力,东拼西凑的,跟打补丁似的,哪儿都得守。
但夏口以东地区,他们可是守得跟个铁桶似的,毕竟那是他们的老巢嘛,总得保住小命儿吧。
他们哪儿还有胆儿,派大兵向西,让国都变成空城计呢?
可是啊,陛下您却因为听了些小道消息,就误了大事,放了敌人一马,这可是后患无穷啊,真心疼。
以前要是觉得,打仗可能会输,那咱就怂一波,不打也罢;可现在事儿已经定了,咱就得干到底,干出个人样来。
要是成功了,嘿,那太平盛世可就有望了;就算不成功,咱也就是浪费点时间、耗费点物资,怕啥?
为啥不试试呢?
要等到以后,那机会可就没了,到时候就更难了。
现在这事儿,稳赚不赔,绝对没有翻车的可能,我杜预可是下定决心了,绝不含糊。
请陛下明察秋毫啊!”
等了一个月,杜预见晋武帝那边还没回音,急了啊,心里嘀咕:
“这皇帝老儿咋回事儿,还不回信?”
于是再次上书吐槽:
“羊祜这哥们儿,真是个独行侠,事儿先没跟大家通气,就私下跟陛下您捣鼓这计划,结果呢,搞得朝廷里大臣们,议论得跟菜市场似的。
但话说回来,这事儿利益八九不离十,弊端也就那么一丁点儿,最多就是咱没功劳呗。
要是让大臣们挑刺儿,他们也说不出个啥,就是心里不平衡,因为计划不是他们想的,自己没份儿。
他们就算说错了,也得硬撑,为了个面子呗。
最近朝廷里,啥事儿都能吵个没完,人心各异,都是仗着陛下宠爱,不考虑后果,轻易就表态。
入秋以来,讨贼的行动,越来越明朗,现在要是停了,那孙晧这小子,说不定就怕了,搞个新花样,比如迁都武昌,把长江以南那些城修得更牢固,把居民都迁走,让咱攻城都难,野外也找不到东西吃。
那明年的计划,嘿,说不定就黄了。”
当时啊,晋武帝正跟张华下棋呢,杜预的吐槽书就到了。
张华一把推开棋盘,拱手跟武帝说:
“陛下啊,您可是英明神武的大佬,咱国家富强兵力又壮;那吴主呢,就是个邪恶凶残的Loser,整天杀贤才。
现在去打他,轻松加愉快就能摆平,您可别再犹豫了!”
晋武帝一听,觉得这话在理儿,就听了他的建议。让张华去管度支尚书,按计划从水路运粮。
贾充、荀勖、冯紞这帮人啊,就是反对伐吴的钉子户,坚持自己的看法。
晋武帝一听就火了,贾充赶紧摘帽子认错,一副怂样儿。
仆射山涛退朝后跟别人说:
“哎,只有圣人才能做到,内外都不怕。
咱们这些凡人呐,外面太平了,家里就得闹矛盾。
看现在晋朝这情况,抛开吴国的威胁不说,难道这不是个好计策吗?”
这话啊,说得挺有道理的。
是呀,晋武帝已经下定决心,伐吴的大计就此展开,谁也别想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