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孙权怒了
这时候啊,吴国那群小伙伴儿,真的是年年都琢磨着,怎么给魏国添堵呢。
满宠这哥们儿,脑洞大开,给明帝发了个小纸条说:
“合肥这地儿,南边儿有长江、巢湖加持,北边儿离寿春又远得要命。
敌人要是来围攻合肥,那他们绝对会,借助水势和地势的优势啊。
咱们要是想去救火,得先灭了敌人的嚣张气焰,才能解围。
但说实话,敌人进攻,就像吃顿饭那么容易,咱们去救援,可就得累得够呛了。
所以啊,我觉得,咱们应该把城里的兵哥哥们,调动起来,驻扎在城西三十里处,那块地儿险峻得不行,咱们再建个城堡蹲坑防守。
这样就能把敌人勾引上岸,在平地上断他们的后路。
这个点子,简直靠谱到爆炸!”
可是呢,护军将军蒋济这老哥,他就有不同意见了:
“这么做,岂不是告诉全世界咱们怂了?
而且啊,一看到敌人的烟火,咱们就吓得毁城,这敌人还没摸到咱们呢,咱们就先吓尿了。
到时候敌人一来,疯狂打砸抢,咱们就只能躲到淮河北岸,瑟瑟发抖了。”
明帝听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搭理满宠的点子。
满宠这人啊,也是挺有毅力的,又发了个小纸条说:
“孙子这老爷子曾经说过:‘兵者,诡道也。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
这就是说,咱们得会耍小聪明,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又说:‘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
咱们现在敌人影子都还没见着,就先从城里撤军,这就是摆个迷魂阵勾引敌人。
把敌人勾引到离水域老远的地方,咱们再找准时机,一鼓作气干翻他们。
这样一来,城外打得火热,城内的小伙伴们,就高枕无忧了!”
尚书赵咨听了,觉得满宠的点子还挺靠谱的,就跑去跟明帝八卦了一下。明帝一听,哎呦,这点子不错啊,于是一挥手就批准了。
话说啊,一转眼就到了青龙元年,癸丑,也就是那啥公元233年的春天。
正月甲申那天,摩陂井里竟然冒出了一条青龙!
二月里,明帝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摩陂看这条青龙,还顺便把年号都给改了,真是个性的任性啊!
再说那公孙渊这老哥,他派了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这俩小弟,带着介绍信去向吴国表忠心。
吴主一开心,就大方地放了个天下大赦。
三月里,吴主又派了太常张弥、执金吾许晏、将军贺达带着一万大军,还有金银财宝、奇珍异宝以及九锡器物,坐船过海去送礼物给公孙渊,还封他为燕王,这礼数可真够意思的。
可是啊,朝廷里的大臣们,都觉得这事儿有点悬,纷纷劝说:
“公孙渊这哥们儿,咱可得小心点儿啊。这么丰厚的礼物,他要是翻脸不认人咋办?其实咱们派点儿小兵护送宿舒、孙综就足够了。”
可吴主呢,一概不听,就是要去送礼物给公孙渊,这执念也是挺拼的。
那张昭可就急了,说:
“公孙渊背叛魏国,他这是怂了,才老远地来求咱们帮忙。
这可不是他的真心话啊。
要是他突然改变主意,向魏国表忠心,那咱们这两位小弟可就回不去了。
到时候咱们可就成了大家的笑柄了!”
可是吴主呢,就是不听劝,还跟张昭吵了起来。
最后吴主忍无可忍,拍着佩刀怒吼:
“我敬重你已经到了极点,可是你却屡次拆我台!”
张昭也不甘示弱啊,瞪着吴主说:
“我虽然知道,我的建议不会被采纳,但我还是要尽我所能。
因为太后临终前,嘱咐我辅佐你的话,还犹在耳边。”
说着就眼泪汪汪的。
吴主听了也心软了,把刀一扔,就跟张昭抱头痛哭。
不过啊,吴主还是派了张弥、许晏去往辽东。
张昭因此气得装病不上班了;吴主也怒了,下令用土把张昭家的大门堵住;张昭呢,也从里面用土把门封得死死的,表示抗议。
这俩人,也是活宝一对儿啊!
哎哟喂,说起那年夏天啊,五月的戊寅日,北海王曹蕤,就这么两脚一蹬走了!
然后嘞,闰五月的庚寅日一大早,哈哈,日食来了,整个天空都黑漆漆的,跟大半夜似的。
六月里,洛阳宫的鞠室竟然起火了,烧得那叫一个旺,火光都冲天了,简直就是个大火炬啊!
这时候,鲜卑的老大轲比能,这家伙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诱骗保塞鲜卑的头儿步度,根跟他结亲家。
还亲自带了一万骑兵,去陉北迎接步度根的人马和装备。
荆州刺史毕轨一看,这事儿不对劲儿啊,急忙上表请求出兵,想吓唬吓唬轲比能,顺便也压制一下步度根。
明帝看了报告后说:“
这步度根被轲比能忽悠了,心里肯定慌得一比。
毕轨你现在出兵,得小心点儿,别越过边塞的句注山。”
可是呢,等诏书到手的时候,毕轨已经带着兵哥哥们,驻扎在阴馆了,还派了将军苏尚、董弼去追鲜卑人。
结果呢,轲比能派他儿子,带了一千多骑兵,去接步度根的部落。
自己就跟苏尚、董弼碰上了,在楼烦干了一架。
哎哟,苏尚、董弼这两位将军啊,一不小心就挂了。
步度根部落和泄归泥部落一看,得了,咱们也反了吧,跟着轲比能一起,干魏国的边境一票。
明帝一听这事儿,赶紧派了骁骑将军秦朗,带领中军,去干他们。
轲比能这家伙,一溜烟儿跑到了漠北。
泄归泥呢,挺会看风头的,带着小弟们投降了。
步度根啊,没多久就被轲比能给干倒了。
再说说那公孙渊,他心里门儿清啊,吴国离他八百里远,靠不住。
于是一咬牙,把张弥、许晏等人给砍了,首级送到京城去,吴国的士兵和那些金银财宝啊,全都进了他的腰包。
到了冬天十二月,明帝下诏让公孙渊当大司马,还封他为乐浪公。
吴主孙权一听到这消息,气得鼻子都歪了:
“老子都六十了,啥苦头没吃过啊?现在可好,被这帮小崽子给涮了。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不亲手砍了这帮人的头,扔进大海里,我还有脸见人吗!就算亡国了,我也不在乎!”
陆逊听了这事儿,急忙上书劝吴主:
“陛下啊,您可是大神级的天子,天命所归,建立了大吴国。
想当年,乌林虐曹操,西陵揍刘备,荆州抓关羽,哪个不是牛人?
可都被您给干倒了。
现在,您咋能为了这点儿小事儿,就发火呢?
这可不符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啊。
我听说,走万里路的人,不会在半道上撂挑子;想统一天下的人,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闹心。
陛下啊,您得三思啊!”
话说当年,那位尚书仆射薛综,简直就是学霸中的战斗机,他给皇上写了封信:
“想当年,汉元帝想坐船出去浪一浪,薛广德这货急了,说要割颈献血,死活不让去。
为啥?
水火无情啊,皇上可不能随便去冒险。
现在咱们瞅瞅辽东那地儿,小国一枚,城墙不结实,护城河都没有,兵器钝得跟啥似的,治国跟闹着玩似的,咱们去打,那还不是分分钟搞定,跟陛下您说的一样简单。
但是呢,那地方又小又穷,还冷得要命,庄稼都不长,老百姓整天骑马乱跑,听说咱们大军来了,吓得跟见了鬼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咱们就算占了这地儿,有啥用?
守着也白守,这是第一条不能出兵的理由。
再说这海,哎呀妈呀,无边无际的,出海就跟玩儿命似的,风浪一起来,船翻人亡,快得跟闪电侠似的。
就算有尧舜的智慧,孟贲、夏育的力气,也没辙,这是第二条不能出兵的理由。
还有啊,海上那雾气,浓得跟雾霾似的,海水又咸又苦,蒸得人脚丫子都烂了,传染得比病毒还快,出海的人没几个不遭罪的,这是第三条不能出兵的理由。
皇上您可是天神下凡,得趁着好时机,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国家富强起来。
现在敌人快灭了,天下也快太平了,咱们可别瞎折腾,找刺激,不顾国家安危,就为了一时之气。
这事儿啊,对国家没好处,也是开天辟地以来,没干过的事儿,大臣们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吃不下睡不着的。”
还有那位选曹尚书陆瑁,他也来凑热闹,上书说:
“北边儿的魏国,跟咱们挨着,稍微有点空子,他们就钻进来了。
咱们为啥要漂洋过海,去买马,跟公孙渊那小子套近乎?
还不是因为缺马,想解决心头大患魏国嘛。
现在咱们要舍近求远,因为一时之气就改变主意,这不是让敌人笑掉大牙吗?
这可不是咱们大吴的高智商操作。
再说了,兵法上讲,要让敌人累趴下,咱们以逸待劳,得失之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沓渚县离公孙渊那儿远着呢,大军到了,还得分兵三路,强壮的去打,次点的守船,最差的运粮,人多也没用啊。
背着粮食走那么远,敌人骑兵多,随时能截咱们。
要是公孙渊那小子狡猾,跟魏国没断交,咱们一出兵,他们就组团来打了;要是他真孤立无援,吓跑了,咱们也未必能追上。
万一老天爷不让他死在北边儿,咱们国内的山越叛民又闹起来,那可咋整?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吴主听了,直接给了个“丑拒”。
话说陆瑁,那可是个明白人儿,他又给皇上写了封信,里头这么调侃道:
“战争啊,本来是古代大佬,用来打坏蛋,吓唬小喽啰的。
但这事儿,得等所有大反派都灭了,天下太平了,大臣们在朝廷上慢悠悠地喝喝茶,聊聊天,商量透了,才能干。
要是中原还乱成一锅粥,各地都自个儿玩儿自个儿的,互相掐架,那咱们就得先稳固自己的地盘,心疼心疼老百姓,省着点儿用东西,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瞎折腾,让军队累得跟狗似的。
想当初,尉佗那小子叛逆,还自称皇帝,当时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可汉文帝还是觉得出兵不是闹着玩的,就派了个陆贾去跟他聊聊人生。
现在首恶还没灭,边境上警报还响着呢,咱们不能先去招惹公孙渊。
希望陛下您消消气,动动您那聪明的脑袋,让军队歇歇,咱们秘密计划,以后再找机会,那才是天下的万幸啊!”
吴主听了,这才罢休!
再说吴主,他数次派人去问候张昭,跟他道歉,可张昭就是不起床,跟个大爷似的。
有一次,吴主亲自出宫,来到张昭家门口喊他,张昭还借口病重,不搭理他,跟听不见似的。
吴主急眼了,心想:这老家伙也太难搞了!
于是让人放火烧张昭家门,想吓唬吓唬他,可张昭还是不出来,跟烤火似的淡定。
吴主没办法,只好让人把火灭了,在门口站了老半天,跟个站岗的似的。
最后,张昭的几个儿子,一起把他扶起来,吴主还用自己的车,把他拉到宫里,一顿自责,跟犯了错的小孩儿似的。
张昭没办法,这才又去上朝,心想:这皇帝也太能折腾了!
当初张弥、许晏他们到了辽东襄平,公孙渊想灭了他们,就先把他们的军队分散了,把秦旦、张群、杜德、黄强他们六十多人,安排到了玄菟。
玄菟在辽东以北二百里地呢,太守王赞,就管着二百户人家,跟个小村长似的。
秦旦他们都住在老百姓家里,靠他们供吃喝,住了四十多天,跟度假一样。
秦旦跟张群他们一合计:
“咱们在这异国他乡,完不成任务,被扔在这儿,跟死也差不多。
现在看这郡城,防守松得很,咱们要是齐心协力,放火烧了城,杀了他们的头儿,给国家报仇雪耻,然后再死,也值了!
总比在这儿苟且偷生,长期做囚犯强!”
张群他们都觉得对,跟打了鸡血似的。
于是他们就秘密约定,八月十九日晚上动手。
可谁承想,中午就被郡里的张松告发了。
王赞赶紧集合人马,把城门关得严严实实的,跟防贼似的。
秦旦、张群、杜德、黄强他们一看,只好跟做贼似的,翻墙逃跑了。
张群膝盖上长了疮,跟不上队伍,杜德就一直扶着他走。
山路崎岖不平,走了六七百里,张群的伤势更重了,走不动了,躺在草丛里,几个人守着哀伤垂泪。
张群说:
“我不幸病得这么重,离死不远了。
你们几位应该赶紧往前走,希望能有个去处。
守着我,只会一起死在深山穷谷里,有什么好处啊!”
杜德说:
“咱们万里流亡,生死与共,我怎么能忍心扔下你呢!”
于是他们就让秦旦、黄强先走,杜德留下来守着张群,采野菜、山果给他吃,跟野人没什么两样。
秦旦、杜德离开了几天,到了高句丽国,就谎称吴主给高句丽王位宫及其主簿下了诏书,说赏赐东西被辽东抢了。
位宫他们一听就乐了,赶紧受诏,还派人跟着秦旦回去接张群,又派了二十五个人护送他们回吴国。
他们还上表称臣,进献了一千张貂皮,十件鹖鸡皮。
秦旦他们见到吴主,那是悲喜交加,哭得跟啥似的。
吴主也被他们感动了,这帮家伙真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都给他们发奖,升了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