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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汉明帝永平六年到九年

  话说啊,汉明帝永平六年,也就是公元63年那会儿。

  二月春风似剪刀,王洛山上一声嚎,哟呵,挖出个宝鼎来!

  这可不得了,赶紧给皇上送过去,瞧瞧是不是天意如此。

  然后啊,夏天四月初七,皇上就乐呵呵地下诏了:

  “哈哈,这宝鼎出现,必定是咱德行到位,感动了天地。

  不过啊,说实话,现在朝堂上那些弯弯绕绕,真心让人头疼。

  这《易经》说啊,鼎可是三公的象征,这次宝鼎出土,莫不是说明咱们公卿大臣们工作干得漂亮,合了天意?

  来,三公每人赏五十匹帛,九卿和二千石官就赏二十五匹,大家都有份儿!”

  可是啊,皇上又皱了皱眉,“先帝那会儿就不让大家在奏章里夸他,可现在这些奏章,马屁一个比一个响。以后谁再敢写这种浮夸玩意儿,尚书你直接给我打回去!咱可不能让这些甜言蜜语给哄了。”

  转眼到了冬天,十月里皇上出游鲁城,回来的时候顺便还去了趟阳城县。

  等到十二月二十九,皇上才悠哉悠哉地回到了皇宫。

  这一年啊,南匈奴的单于适一命呜呼了,前单于莫的儿子苏接了他的班,人称丘除车林搜谐若鞮单于。

  可惜啊,这苏也是个短命鬼,没几个月就跟着先单于去了。

  单于适的弟弟长就顺利继位,成了搜谐若鞮单于。

  时间飞逝啊,转眼就到了永平七年,公元64年。

  那年春天,正月二十,皇太后阴氏也驾鹤西去了。

  到了二月初八,光烈皇后阴氏也被安葬,这一下,后宫可是变了天。

  那时候的北匈奴啊,还挺嚣张的,老是来骚扰咱们边境。

  他们派使者来说:“嘿,咱们做点买卖咋样?”

  皇上想了想,“能让他们别来捣乱也挺好”,于是就答应了。

  东海国相宗均呢,被提拔为尚书令。

  这宗均以前可是九江太守,他治理有方,五天处理一次政事,把那些多余的官员都裁了,也不让督邮到处乱跑,就在府里待着。

  结果呢,各县都太平无事,百姓安居乐业。

  九江那地方以前老虎特多,老是伤人。

  官府经常找人设陷阱抓老虎,可老虎还是屡禁不止。

  宗均就说了:

  “长江、淮河这儿有猛兽,就像北方有鸡、猪一样正常。

  现在老虎伤人,都是因为官吏太狠了,让人辛苦捕猎也不对啊。

  咱们得把贪官污吏给清了,提拔点好人上来,把陷阱都撤了,还能减点税。”

  从那以后啊,九江就再也没闹过虎患了。

  皇上耳闻宗均的威名,一拍大腿,就让他掌管中枢机要。

  宗均这哥们儿,挺有意思,他跟人说:

  “咱们皇上啊,就喜欢那些能写漂亮公文的文吏,和清廉得像小白菜一样的官儿,觉得这样坏人就没法儿近身了。

  可说实话,那些文吏啊,就会玩文字游戏,忽悠人一套一套的。

  而那些清廉的官儿呢,只管自己清廉,百姓流亡,盗贼作乱,他们可管不了。

  我得找皇上唠唠,虽然现在可能改变不了啥,但长远看,皇上肯定会懂我的。”

  可惜啊,这宗均还没来得及开口呢,就被调到司隶校尉去了,离开了那尚书台。

  不过后来皇上听到宗均的这番话,也点头表示赞同,说:“这哥们儿,有点儿意思。”

  一转眼啊,到了永平八年,公元65年的春天,正月初二那天,司徒范迁也驾鹤西去了。

  哎呀,你说这人生无常啊,就像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好好珍惜当下才是王道啊!

  别等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话说啊,三月辛卯的那天,朝廷里可是闹得沸沸扬扬。

  太尉虞延突然被提拔为司徒,而卫尉赵熹呢,嘿,摇身一变,成了代理太尉。

  你要是看历史书呀,就是快,这朝廷的职位变动啊,就像翻书一样,总让人捉摸不透。

  这时候呢,有个叫郑众的越骑司马,被派去出使北匈奴。

  那北匈奴单于啊,可是个傲娇的主儿,想让郑众给他磕头。可郑众这哥们儿啊,骨头硬得很,就是不肯低头。

  单于一看,哎呀,这小子还挺有脾气的嘛,于是一怒之下,就派人把郑众给围了起来,断水断粮,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你猜怎么着?

  这郑众啊,直接拔出佩刀发誓,那架势,简直就是要跟单于干一架。

  单于一看,哎呦喂,这小子可不好惹啊,赶紧放行算了。

  于是啊,郑众就顺利地带着北匈奴的使者,回到了都城洛阳,这可真是“硬汉出使,不辱使命”啊!

  之前呢,有个叫耿国的大司农,曾提议在五原郡屯兵,以防南匈奴逃跑。

  可惜啊,朝廷里的大佬们没听进去。

  南匈奴的须卜骨都侯,听到汉朝和北匈奴互通消息,心里那个恨啊,立马就想造反。

  他偷偷派人联系北匈奴,想请他们支援。

  这郑众出塞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一侦查,果然抓到了须卜的信使。

  他赶紧上书说:“咱们得在边境设个大将,防止南北匈奴勾结。”

  从那以后,汉朝就设了度辽营,让中郎将吴棠去管理,带着黎阳虎牙营的兵士们,驻扎在五原郡曼柏县,这可是给匈奴来了个“关门打狗”的计策啊!

  秋天到了呢,十四个郡和封国都闹起了水灾,老百姓们可真是遭了殃。

  好不容易熬到了冬天十月,北宫终于建成了。

  十月丙子那天,朝廷还募集了死囚去度辽营,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同时呢,也让逃犯们有机会赎罪,具体情况嘛,就得具体处理了。

  楚王刘英,这哥们儿挺有意思的,他带着黄绢和素绸去见国相,说:

  “我身在藩国,犯了不少错儿,现在蒙受大恩,真是高兴得不得了。这点儿东西嘛,就当我赎罪了吧。”

  国相一听这话儿呢,赶紧上报朝廷。明帝下诏回复说:

  “楚王啊楚王,你既然信奉黄帝、老子的思想呢,又崇尚佛家的慈悲为怀的理念呢,还戒斋三个月对佛立誓的行为呢,这都是值得表扬的哈。

  有啥好猜疑的呢?

  赎罪的东西你拿回去哈,好好款待一下那些佛门弟子们才对嘛。”

  哎呀,这楚王啊也真是个妙人啊!

  话说啊,起初那明帝听到风声,说西域那边儿有个神秘的大神,人称“佛”。

  这明帝一想,咱得派人去瞧瞧这“佛”是何方神圣啊。

  于是呢,就派了使者,跋山涉水,去那天竺国取经,啊不,是寻求佛教道义去了。

  这可是最早的西游记了哦,可是真人版的取经记。

  这使者啊,也是挺拼的,不负众望地跑到了西域,找到了那传说中的佛经,还带着一群沙门,啊也就是佛门弟子,回到了中原地区。

  这群沙门啊,就开始传播佛教教义了,跟咱们现在传销似的,不过传的是好东西,哈哈!

  佛经里头说啊,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咱们得慈悲为怀,不能随便杀生。

  你说这人死了以后呢,精神还没死,还能投胎转世再活一回!

  就像打游戏输了可以重来一样,这不就是人生的大bug吗?

  哈哈!

  你生前做的那些好事儿坏事儿啊,都会有报应的。

  所以啊,咱们得好好修炼精神,直到成佛才行呢!

  这佛家用词儿也是挺狠的,就是为了劝导我们这些愚昧无知的人啊。

  那些懂佛理的人呢,就被称为“沙门”,这么一来二去的,佛教就在中原地区火了啊。

  大家还开始画起了佛像来供奉,就像现在追星族,房间里贴满了明星海报一样。

  在那些天子啊、王爷啊和贵族们里头儿啊,楚王刘英可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啊不,是第一个喜欢上佛教的人!

  这家伙可真是有眼光啊,提前就赶上了这股佛教热潮。

  这不,楚王刘英就这么成了佛教的忠实粉丝,还带动了一波佛教热潮呢!

  哎呀妈呀,说起那年十月壬寅晦,就是那啥三十号的那天,日全食来啦,整个天都黑了,跟咱晚上关了灯似的。

  明帝一看,哎呦喂,这可咋整?

  赶紧下诏,让百官都麻溜地干好自己的活儿,有啥说啥,别憋着藏着,朝政有啥毛病就直接拎出来,别忌讳啥。

  于是啊,官员们像炸了锅一样,纷纷上奏章,议论朝政的各种得失。

  明帝瞅了瞅这些奏章,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儿啊,感觉自己好像哪儿做错了,就把这些奏章公布给百官瞅瞅,还下诏说:

  “你们提的这堆问题,都是朕的错。

  百姓有冤没处申,贪官污吏也跑得欢,还乱用民力建宫室,收税也没个节制,脾气嘛还时好时坏的。

  想起古人的教训,朕心里就哆嗦啊,怕自己品德不够,时间久了就懈怠了。”

  咱再说说那北匈奴,虽然派使者来进贡,但边境上还是老被侵扰,城镇白天都得关城门,跟过街老鼠似的。

  明帝就跟大臣们商量,想派使者去回应匈奴。

  这时候,郑众蹦出来了,上书劝谏说:

  “皇上啊,你听我说,那北匈奴单于想让咱们派使者,其实就是想拆散南匈奴,让西域那些小国都听他的。

  他还会吹牛说自己跟汉朝和好了,炫耀给邻国看,让那些想归顺咱们的国家都怕了,怀疑咱们了。

  咱们的人要是去了北匈奴,那单于肯定得意洋洋的,咱们再派使者去,他尾巴都能翘到天上去,连他手下那些不想跟咱们作对的人,都不敢吱声了。

  这样一来,南匈奴就动摇了,乌桓也跟咱们离心了。

  南匈奴单于在咱们这儿住了这么久,咱们的底细他都知道,要是跟咱们翻了脸,那可就成边境的大患了。

  咱们现在有度辽营的大军镇着北边,就算咱们不鸟北匈奴,他们也不敢乱来。”

  可是啊,明帝这脑袋像进了水似的,没听郑众的,还是派他出使北匈奴。

  郑众一听这事儿,就又上书说:

  “皇上啊,我上次去北匈奴的时候,就因为不肯磕头,那单于鼻子都气歪了,把我围起来。

  这次要是再去,肯定得受辱啊。

  我可不愿意拿着咱们大汉的符节,对着那些穿毛毡皮衣的人磕头。

  我要是被逼得向他们低头,那咱们汉朝的威风可就扫地了。”

  可惜啊,明帝还是像耳旁风一样,没听进去,郑众只好硬着头皮动身。

  可他一路上还是不甘心啊,连连上书争辩。

  最后明帝火了,下诏责备他,把他追回来关进廷尉监狱。

  后来碰到赦免,他才得以回家。

  再后来,明帝会见北匈奴的客人,听到郑众跟单于为了礼仪,吵得不可开交,就又把他召回来,任命为军司马。

  这事儿说起来,真是曲折啊!

  汉明帝永平九年,丙寅,公元66年。

  夏天四月,明帝老大就下了一道诏书,跟司隶校尉和部刺史说,你们从那些干了三年以上,表现贼拉棒的县令,及以下官员里头,每年给我选一个出来,带着他们的年终成绩单来见我。

  哦对了,那些表现掉渣的,也别藏着掖着,一并报上来,让我瞅瞅。

  这一年呢,粮食收成好得不得了,老百姓的小日子也过得挺滋润。

  明帝这哥们儿还挺豪爽,把皇子刘恭封为灵寿王,刘党封为重熹王,虽然没给地儿,但名头上也挺风光啊。

  说到明帝这老哥,他可是个儒学的铁粉。

  太子、王爷、侯爵们得学,那些高官子弟、功臣后代们也得啃儒家经典。

  他还给樊氏、郭氏、阴氏、马氏这些亲戚家的娃儿们,在南宫开了个学校,这帮小子被称作“四姓小侯”。

  明帝还特地找了一群懂《五经》的老师来教他们,那学问可得高高的。

  就连期门、羽林那些禁卫武官们,也得学习《孝经》。

  那时候,匈奴也派了贵族子弟来咱们汉朝进修,可见咱们汉朝的文化魅力,可不是盖的。

  话说回来,广陵王刘荆这货,又找了个看相的术士,跟人说:

  “哥们儿,你看我这脸,跟先帝是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先帝三十岁就登基了,我今年也三十了,是不是该起兵造反了?”

  那术士一听,立马就跑去官府举报了他。

  刘荆一听这事儿露馅了,吓得赶紧把自己关进大牢里。

  明帝知道了,也没太跟他计较,就是下诏不让他管封国那摊事儿了,但收税的钱还是归他。

  又让封国的国相和中尉盯紧他。

  可这刘荆啊,还是贼心不死,又找巫师搞祭祀和诅咒。

  明帝一听到这消息,就让长水校尉樊鯈等人,去审这案子。

  审完之后,樊鯈说,把这刘荆给宰了吧。明帝一听就不乐意了:

  “你们就因为广陵王是我弟弟,所以要杀他?要是我儿子,你们还敢这样吗?”

  樊鯈回答说:

  “这天下是高帝打下来的,不是您的私有物。

  按照《春秋》的大道理,君王的亲戚也不能有造反的心,有了就得宰。

  我们看刘荆是您的同母弟弟,您特别宠他,所以才来跟您请示。

  要是您的儿子,我们早就一刀咔嚓了。”

  明帝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表示认同。

  哎,这樊鯈啊,他可是樊宏的儿子呢。

  一转眼,汉明帝永平十年,丁卯,公元6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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