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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王莽不能回家歇着

  话说啊,汉成帝绥和二年,公元前7年的一个正月里,成帝这货兴致勃勃地冲到了甘泉,爬上了泰山,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祭天大典。

  转眼就到了二月,十三号的那天,丞相翟方进突然就翘辫子了。

  这事儿说起来,那还真是有点儿诡异,因为那时候星象上,火星停在了心宿,就好像老天在暗示有啥大事儿要发生似的。

  丞相府里有个叫李寻的哥们儿,他是平陵人,他就跟翟方进说:

  “丞相大人啊,你看这破天象,灾害一个接一个,老天爷好像在骂咱们呢。

  咱们该如何是好啊?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

  翟方进一听这话,心里那个纠结啊,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正好这时候,有个叫贲丽的郎官,这家伙懂得天文星象,他就跟翟方进说:“大臣应该替天子挡灾啊!”

  翟方进一听,哎,觉得有道理,于是就跑去找成帝了。

  可是啊,这翟方进刚从宫里回来,还没来得及自我了断呢,成帝的斥责书就飞过来了。

  说他把国家政事搞得一团糟,天灾人祸全来了,老百姓们都活得不下去了。

  成帝还特地说:“我本来想把你给撤了,但又有点儿不忍心。这样吧,我赐你好酒十石、肥牛一头,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翟方进啊,也算是个有骨气的爷们儿,一听这话,二话不说,当天就自杀了。

  成帝这人也是挺讲义气的,把这事儿给瞒了下来。

  还特地派了九卿带着皇帝的策书、送去了印信绶带、还赐了御用的冥器、连房柱和栏杆都裹上了白布。

  成帝还亲自跑了好几趟去吊唁呢!

  那礼仪、那赏赐、跟其他丞相比起来、简直是前所未有!

  可见他对翟方进是多么的敬重和惋惜啊!

  这事儿说起来也是一段笑料,可见在朝堂之上,除了权力斗争之外,也还有那么点儿人情味儿和恶趣味呢!

  臣司马光在这儿瞎叨叨几句哈。

  老前辈晏婴有句名言:“天命这玩意儿,哎,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你想改也改不了。”

  你说这好事坏事嘛,它想来就来,咱也躲不掉不是?

  想当年啊,楚昭王、宋景公他们,碰到倒霉事儿也不忍心甩给大臣们,他们就说啊:“把自己心窝子的疼转移到手脚上,这算啥英雄好汉呢!”

  要是倒霉事儿真能转移,那些仁慈的君王们估计还不乐意呢,更别提这事儿压根儿就转移不了!

  现在咱来聊聊翟方进这哥们儿。

  要是他没啥大错,就为了给啥天灾背锅被砍了头,这不就是给老天爷抹黑吗?

  要是他真犯了啥大事儿该杀头,那又偷偷摸摸地把他给做了,最后还整个风光的葬礼,这不就是忽悠咱们老百姓吗?

  孝成皇帝啊,想骗天又骗人,结果啥好处也没捞到,真是搞不懂这天命咋回事儿啊。

  一眨眼就到了三月,成帝这哥们儿跑河东去了,拜拜后土神,想求个平安。

  可结果呢,丙戌那天,在未央宫就突然挂了。

  要说他这身子骨啊,平时可是壮得跟头牛似的,没毛病啊。

  当时楚王刘衍、梁王刘立都来京城拜见他,本来第二天一早就得赶回去呢。

  成帝在白虎殿搭了个帐篷过夜,心里还美滋滋地想着,把左将军孔光提成丞相,印信都刻好了,诏书都准备好了。

  可是啊,从黄昏到夜里都还好好的,一早上起来穿裤子袜子的时候,突然衣服就掉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等到计时的昼漏滴到十刻,成帝就这么走了。

  老百姓一听这事儿,都嚷嚷着说是赵昭仪搞的鬼。

  皇太后一听,赶紧下诏让大司马王莽跟御史、丞相、廷尉一起去查,看看成帝到底是咋生活、咋发病的。

  最后啊,赵昭仪自己选择了了断,这事儿也就这么了了。

  哎,所以说啊,天命难违,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掉啊。

  班彪竖了个大拇指,赞道:

  嘿,这儿我得插一嘴,咱姑母啊,那可不是一般的老太太,人家在后宫混过婕妤的,懂不?咱姑爹跟那帮兄弟们,也都是皇帝老儿身边的“宠臣”。

  他们老跟我爆料:

  “哎,你瞅瞅那成帝老哥,整个就是一个精致boy,打扮得比咱们都时髦。

  一坐上车,腰板挺得比竹竿还直,眼睛都不带斜视的,说话那个慢条斯理,手指头都不带指的。

  上朝时候那副神态,深沉得跟大侦探福尔摩斯似的,看着就让人腿软,这才是天子该有的范儿嘛!

  这老哥不仅外表光鲜,肚子里还有货,啥书都读,古今的事儿都门儿清。

  大臣们有啥说啥,他老人家都乐呵呵地接受,那些公卿大臣的奏章,也确实不是闹着玩的。

  那时候的国家啊,太平得跟啥似的,上下一片和谐,可惜啊,他最后还是掉进了酒色的坑里,让赵家那帮人在后宫翻云覆雨,外戚们也在朝廷上耍威风,说起来都让人心塞!”

  从建始元年那会儿开始啊,王家就开始把国家大权揽在手里了,哀帝、平帝这俩哥们儿在位的时间,都短得跟兔子尾巴似的,最后王莽这老小子,直接把皇位给篡了。

  王家这势力啊,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福威双收啊!

  说到成帝翘辫子的那天,孔光这老兄就在大行皇帝的棺材前,毕恭毕敬地接过了丞相、博山侯的印信和绶带,那场面,简直了!

  富平侯张放一听到成帝走了,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最后竟然伤心过度,跟着成帝一起去了西天。真是个情种啊!

  荀悦评论说:这张放啊,不是说不爱成帝,就是爱得有点儿虚,光嘴上说说,没啥实际行动。所以啊,光有爱没有忠诚,那可是仁义的大忌啊!

  得,又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子。

  皇太后直接下诏:恢复长安南北郊的祭祀天地大典,这可是大事儿啊!

  夏天,四月初八,太子就麻溜地登上了皇位。

  先去拜了拜汉高祖刘邦的祭庙,然后把皇太后尊为了太皇太后,皇后尊为了皇太后,还顺便来了个大赦天下,这新皇上位,就是大气!

  哀帝一上台,就开始玩命推行节俭,各种开销砍砍砍,政事儿也都自己亲手抓,朝廷上下都盼着,能迎来一个大治的时代,这皇上,真是个劳模啊!

  之后呢,就把孝成皇帝给葬在了延陵,让他老人家安息去吧。

  太皇太后又下诏,让傅太后、丁姬她们,十天就去未央宫看望一次皇帝,这宫廷里的事儿啊,说起来真是没完没了,一言难尽呐!

  哀帝发了个诏书,就像在微信群里发问:“喂喂,丞相、大司空,你们说,定陶共王的太后应该住哪儿才合适捏?”

  丞相孔光一看,心里就琢磨了,这傅太后可不是省油的灯啊,性格火爆、算计多,玩弄权术那可是出了名的。

  想当年,哀帝还是个小屁孩儿的时候,就是傅太后一把屎一把尿给带大的。

  后来哀帝能坐上皇位,傅太后可是出了不少力啊。

  孔光心里就犯嘀咕了,这傅太后要是跟皇帝走得太近,那政事岂不是要被她搅得一团糟?

  于是他就建议说:“咱们给定陶太后,另外盖个宫殿住得了。”

  可大司空何武却有不同的想法:“哎呀,北宫不就挺好的嘛。”

  最后哀帝听了何武的,就这么定了。

  这北宫啊,有紫房复道直通未央宫,简直就像个VIP通道啊。

  傅太后就整天顺着这复道去找哀帝,一会儿要求加封尊号,一会儿又要提拔她的亲戚,把哀帝烦得啊,连国家都没法好好治理了。

  这时候呢,有个叫董宏的高昌侯,他看哀帝和傅太后都喜欢听好话,就上书说:

  “秦庄襄王的妈原来是夏氏,可后来庄襄王认了华阳夫人为妈,结果庄襄王一继位,两位妈都被尊为太后。所以啊,咱们也应该尊定陶共王的王后为帝太后。”

  哀帝一看这事儿挺大,得跟大家商量商量。

  于是就把这份奏章交给了有关官署去讨论。

  大司马王莽、左将军、关内侯,还有那个管尚书事儿的师丹,他们一看,联名上奏弹劾董宏:

  “这董宏明知道皇太后是最尊贵的称号,现在天下大一统,他却拿亡秦的破事儿来比喻,误导咱们皇上,这哪儿行啊!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哀帝刚继位不久,还挺谦虚的,就听了王莽和师丹的意见,把董宏给撤了职,降为平民。

  这事儿可把傅太后给惹毛了,她非得要尊号不可,还拿这事儿要挟哀帝。

  哀帝没办法啊,只好去求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一听,得嘞,那就下个诏书吧,尊定陶恭王为恭皇吧。

  这事儿啊,也就这么着了啊!

  话说啊,五月里,丙戌那日,咱们那位皇帝老儿一挥手,就把傅家的闺女立为了皇后。

  这傅皇后啊,说起来可是傅太后的堂弟傅晏家的小公主呢!

  哀帝这哥们儿也不是吃素的,直接下了一道诏书,说:

  “你们瞧瞧,《春秋》上都写着呢,母亲都是靠儿子才能显得尊贵。

  所以啊,咱们得赶紧把定陶太后提成恭皇太后,丁姬也得提成恭皇后。”

  不仅如此,他还给这两位太后,各自安排了一帮人手,那待遇啊,简直跟长信宫的皇太后和中宫的皇后有得一拼!

  同时呢,哀帝也没忘了封赏其他人。

  傅太后的老爹被封为了崇祖侯,丁姬的老爹被封为了褒德侯。

  就连哀帝的舅舅丁明,也捞了个阳安侯当当,舅舅的儿子丁满则成了平周侯。

  当然啦,傅皇后的老爹傅晏也没少得好处,被封为了孔乡侯。

  还有啊,那个皇太后赵飞燕的弟弟,既是侍中,又是光禄大夫的赵钦,也顺利地被封为了新城侯。

  这时候啊,太皇太后王政君看不下去了,觉得大司马王莽这哥们儿在朝廷里,跟哀帝的外戚们有点儿不对付。

  于是呢,她就下诏让王莽回府去,别再朝廷里瞎掺和了。

  王莽一听这话儿,立马就上书请求退休。

  可哀帝这哥们儿可不乐意了,急忙派尚书令拿着诏书,去把王莽给请回来。

  还特地派了丞相孔光、大司空何武、左将军师丹、卫尉傅喜这几位大佬,去向太皇太后报告说:

  “皇上听到您的诏书啊,心里可是憋屈得慌!要是大司马不回来啊,他都不敢处理朝政了呢!”

  于是乎啊,太皇太后又只好让王莽回来,继续干活儿了。

  咱们再说说啊,那汉成帝的时候啊,软绵绵的音乐可是风靡一时啊。

  黄门里的那些名倡们啊,像丙强、景武这样的人儿啊,都因为有钱而名声大噪。

  就连皇帝的亲戚们啊,都跟天子比赛谁的乐女更漂亮、更会唱歌跳舞呢!

  可是啊,哀帝在做定陶王的时候啊,就特别看不惯这种风气。

  他本身啊,也不太喜欢音乐。

  所以啊,在六月里啊,他就下诏说:

  孔子不是说过嘛,‘把郑国的音乐给撤了,那音乐太浮华了。’

  咱们现在就把乐府给撤了吧!

  那些经书上记载的祭祀大典的音乐啊,还有古代的兵法武乐啊,这些都不是郑国、卫国的音乐哈,就由其他部门来管吧!”

  这么一来啊,乐府的人员可就减少了一大半儿。

  不过啊,老百姓们被那种软绵绵的音乐影响得太深了哈,又没有新的高雅音乐来替代呢,所以啊那些有钱的官吏百姓们啊,还是像以前一样沉迷于那种音乐,无法自拔呢!

  话说啊,王莽这老哥,嘿嘿,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啊!

  他慧眼识珠,给皇帝推荐了一个人才,名叫刘歆。

  说这小伙子,哎呀妈呀,太有才了,能干又有德行,绝对是个潜力股,值得投资啊!

  皇帝一听,诶呦,不错哦!于是呢,就给刘歆封了个侍中的官职,接着就是一路高歌猛进,从侍中干到光禄大夫,这升迁速度,比坐火箭还快!

  地位也显赫起来,皇帝都把他当成心腹宠臣了。

  后来呢,刘歆这名儿还改成了刘秀,可能是想秀秀自己的才华吧,而且也很有才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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