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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4章 沈攸之傲娇得很

  说,柔然那边派了个使节,大老远地跑来咱们这儿,风尘仆仆的,还挺有诚意。

  到了六月庚子日那天,皇上那是真不含糊,直接给南平将军萧道成来了个升职加薪大礼包,让他成了中领军、南兖州刺史,还让他在京师建康守着,就跟现在的保安大队长一样。

  这萧道成,跟袁粲、褚渊、刘秉他们四个人,那可是轮流到宫里值班,处理政务,当时人们都称他们为“四贵”,那可是红火的人物!

  说起来,那桂阳王刘休范,真是个二叉,竟然起兵反叛了。

  他还找了个道士陈公昭,写了本《天公书》,上面写着“沈丞相”,就跟现在的匿名信一样,送到荆州刺史沈攸之那儿去了。

  您猜怎么着?

  沈攸之那是真机智,连看都没看,直接把送书的人给逮了,一番严查之后,把陈公昭也给捉了,送交朝廷处理。

  这操作,厉害!

  等到刘休范真的反叛了,沈攸之就跟他的同僚门客们说:

  “刘休范肯定会说,我是他的内应,我要是不挺身而出,勤王救国,那朝野上下,对我的误会可就大了去了。”

  于是,他就联合了几个刺史,一起举兵讨伐刘休范。

  简直帅炸了!

  刘休范呢,也是逗比一个,他还留了后手,把中兵参军毛惠连等人,留在寻阳守卫。

  可是呢,刘燮也不是吃素的,他派了中兵参军冯景祖,去攻打毛惠连。

  到了癸卯日那天,毛惠连他们,一看形势不妙,干脆开门投降了。

  冯景祖呢,也是不含糊,直接把刘休范的两个儿子给诛杀了,比刺客信条还刺激!

  各州这才撤回了军队,这场大战,也终于落下了帷幕。

  再说说北魏那边,乙卯日那天,他们颁布了个诏书,说:

  “那些下等小民,凶残暴戾的,从来不顾及亲属。

  一个人作恶,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朕作为百姓的父母,看到这种情况真是心痛不已。

  从今往后,只要不是谋反、大逆、外叛这些大罪,就只处罚当事人一个人。”

  这诏书一出,那灭门、灭房的诛戮,就被撤销了。

  这事儿,也是挺让人感慨的,毕竟法律是越来越人性化了嘛!

  说,北魏那显祖皇帝,真是个勤快的小伙子,治理国家跟打游戏刷副本似的,一点都不含糊。

  赏罚严明得,跟那二维码似的,一扫就清。

  选拔州、郡长官,那可比挑对象还慎重,廉洁的官员,那是提拔得嗖嗖的,贪官污吏呢,嘿嘿,直接就被踢出了群聊!

  以前,各部门碰到难题,就像小学生找老师问作业一样,直接就跑皇上那儿去了。

  皇上说啥就是啥,然后再传出去,结果有时候,圣旨就被传成了假新闻。

  这不,太上皇献文帝一看,这不行,得整改!

  于是他就下了个最严法令,说不管案子大小,都得按照法律来,别动不动,就往上头送加急件。

  符合法律的,朝廷就点个赞,不符合的,那就得挨个差评,而且,全都得用手诏发出来,就是电子发票不行,得手工发票才可以。

  这样一来,诉讼案件,就都能办得跟那“精修图”一样,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了。

  太上皇对那刑事判决,更是上心得很,只要是死罪,都得复审好几遍,复核订单,十分认真。

  有的囚犯,在监狱里都蹲了好几年了,还没定案呢,一直待发货中。

  大臣们,那意见可大了,都说这不成,人关久了,会憋疯的。

  可太上皇呢,他有自己的一套独门秘籍:

  “长期羁押,当然不是啥好事儿,可跟那轻率乱杀比起来,不是强多了吗?

  人在监狱里,受点苦,就会想着改好,聪明的人还把监狱当修炼场呢。

  我,就是特意让犯人受点苦,希望他们能自己醒悟,然后再给他们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这一说,大臣们也就没话了,从此,囚犯虽然蹲得久了点,但处罚,多数还是比较人性化的。

  还有,太上皇觉得那普遍赦免罪犯,其实是在惯犯,所以从延兴以后,北魏就再也没搞过监狱放人的大促销了。

  秋季七月,庚辰日那天,皇弟刘友,被封为了邵陵王,这可是大喜事儿,全家上下都乐得跟那中奖似的,合不拢嘴!

  乙酉那天,皇上给荆州刺史沈攸之,送了个大礼包,开府仪同三司,这头衔听起来就高端大气上档次。

  可你猜怎么着?

  沈攸之这家伙,硬是傲娇得很,推辞得那叫一个坚决,跟那“打死也不从”似的。

  朝里那些当官的,心里头那个急,想把沈攸之召回京师,可又不敢直接下命令,怎么办呢?

  嘿,他们想了个绝招,说是皇太后王贞风有旨意,派了个宦官去找沈攸之,跟他说:

  “嘿,老沈,你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也该回京城享享福了。

  朝廷给你的担子,可不轻,没打算给你减负。

  所以呢,你是回是留,自个儿看着办吧。”

  沈攸之一听,心里头那个透亮,他说:

  “我这人,可不是啥国家栋梁,回京城当官,我可干不来那活儿。

  不过呢,要是让我去揍揍那些蛮子、蜑民,平定长江、汉水那块儿的叛乱,我倒还有两把刷子。

  虽说这是我自个儿提的,但去还是留,我还是得听朝廷的,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

  这么一来,这事儿就算暂时挂起了。

  癸巳那天,柔然那帮家伙,竟然对北魏的敦煌下了手,结果呢,被敦煌的尉多侯,给打了个鼻青脸肿,那叫一个惨!

  尚书一看,哎呀,这敦煌地方偏远,又被两大强敌夹着,恐怕是守不住,于是就上奏说:

  “咱们不如把敦煌‘甩了’,把百姓都迁到凉州去。”

  这一提,文武官员都聚一块儿商量,大伙儿都觉得这主意挺靠谱,唯独那个给事中昌黎人韩秀,他不乐意了,他说:

  “敦煌这地儿,那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遗产,虽然跟强敌挨着,可咱们百姓,那都是见过世面的,打个小架啥的,根本不在话下。

  就算有几个小贼,那也是小菜一碟。

  按照平时的防守,足够自保了。

  再说了,敦煌这地儿,那可是战略要地,能把西边、北边的两个强敌给隔开,让他们没法儿勾结。

  要是把百姓都迁到凉州去,那不就是等于把地儿,给让了吗?

  再说,姑臧跟敦煌隔了上千里地,防守、巡逻都难得要命,那两个强敌要是联合起来,那凉州可就危险了,关中百姓也就别想安生了。

  还有,要是有人因为舍不得离开故土,把外寇给招来了,那可就真是里应外合,国家可就遭殃了,这事儿,可得三思而后行!”

  这么一来,放弃敦煌的事儿,也就泡汤了。

  唉,历史呀,全是隔壁老王家的猫追狗,又曲折,又好玩。

  说,九月丁酉那天,朝廷里那叫一个热闹非凡,尚书令袁粲被提拔为中书监,还兼职做了司徒,这可是个高大上的职位!

  褚渊呢,也不甘示弱,升官做了尚书令,刘秉则成了丹杨尹,这三人风光无限!

  可这袁粲,真是个倔驴,硬是不接受,说是要回墓园,继续给他老妈守灵,这朝廷哪能答应,这不是打脸吗?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僵持着,跟俩小孩抢玩具似的。

  说,褚渊,他把他哥褚澄,安排到吴郡做太守,这事儿可炸了锅了。

  司徒左长史萧惠明,在朝廷上直接开喷:

  “褚澄,你以前可是开门揖盗的主儿,现在倒好,成了大郡的一把手。

  王蕴呢,那可是拼命三郎,差点儿把命都丢了,结果却被晾在一边。

  这赏罚,简直是乱弹琴,这样下去,天下不乱才怪呢!”

  褚渊听了,那叫一个“尴尬癌”都犯了,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跟煮熟的虾似的。

  到了冬季十月庚申那天,侍中王蕴被发配到湘州,做刺史去了,这可是个苦差事!

  十一月丙戌日,皇帝刘昱行加冠礼,大喜事,朝廷宣布大赦,百姓们都乐呵呵的,跟过年似的。

  十二月癸亥日,皇弟刘跻被封为江夏王,刘赞则成了武陵王,这皇家的事儿,总是这么风光无限,让人羡慕不已。

  这一年,北魏那边也不太平,建安贞王陆馛走了,这可是个大损失!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苍梧王元徽三年,乙卯年,公元475年。

  春季正月辛巳日,皇帝刘昱跑到南郊去祭天,还在明堂搞了个大仪式,那可是,相当隆重的。

  中领军萧道成,对襄阳可是情有独钟,觉得那是北方的军事重镇。

  张敬兒呢,虽然地位不高,威望也不足,但人家就是“想去襄阳守一守”,跟个孩子似的闹腾。

  萧道成开始还不乐意,可张敬兒不停地“求”,还跟萧道成说:

  “沈攸之在荆州呢,你知道他以后会干啥?

  不派我去建立个内外夹攻的局面,对你可没啥好处。”

  萧道成听了,笑了笑,也就没再说啥。

  到了三月己巳日,朝廷正式任命张敬兒为雍、梁二州的统帅,还兼职做了雍州刺史,这下张敬兒可乐坏了,捡了个大便宜!

  沈攸之那哥们儿,一听张敬兒,往西边溜达去了,心里头那个鼓点,敲得比夜店DJ还嗨,生怕张敬兒是来砸场子的,私下里那准备,比春晚彩排还隆重。

  结果您猜怎么着?

  张敬兒一到,嘿,那态度,恭敬得跟见了亲哥似的,干啥都得先跟沈攸之通个气,书信、小礼物满天飞,跟不要钱似的。

  沈攸之一瞅,哎哟,这张敬兒,够意思,立马儿回礼,那手笔,比双十一剁手还狠。

  俩人情投意合,沈攸之就琢磨着:

  “咱俩啥时候组个团,出城打野,到咱的地盘上嗨皮一下?”

  张敬兒呢,那叫一个会说话:

  “咱俩心里头有数就行,面上不用太腻歪,免得那些吃瓜群众瞎琢磨。”

  这一波操作,沈攸之心里头那个美呀,对张敬兒,那信任度,比WiFi信号还满格。

  可张敬兒这边,表面上跟沈攸之,腻得跟糖稀似的,背地里却是个小喇叭,沈攸之那点小九九,全给萧道成直播过去了。

  萧道成,那可是个机灵鬼,给沈攸之发了封灵魂拷问:

  “张敬兒要撤了,你觉得谁接棒合适?”

  沈攸之一看,嘿,这机会来了,想着拿这信给张敬兒看看,说不定能让他俩塑料兄弟情,裂个缝儿。

  结果呢,张敬兒看了信,那叫一个淡定,心里头跟装了GPS似的,啥都门儿清。

  时间一晃,夏天来了,五月里头,丙午那天,北魏那边派了个叫许赤虎的官员来串门,跟走亲戚似的。

  接着丁未日,北魏的主上,就跑去武州山遛弯儿了,辛酉日又转战车轮山,玩得那叫一个嗨。

  六月庚午,北魏出台新政策,不让随便杀牛宰马,环保意识杠杠的。

  再看看南边,袁粲和褚渊这俩哥们儿,跟得了恐官症似的,对新官位那是各种拒绝。

  可到了七月庚戌日,朝廷愣是把袁粲,按在了尚书令的宝座上,八月庚子日,又给褚渊戴上了中书监的高帽,这俩人,算是被强买强卖了。

  到了冬天,十二月丙寅日,北魏那边给建昌王拓跋长乐,换了个封号,叫安乐王。

  己丑日呢,城阳王拓跋长寿就领盒饭去了,他的一生,也就这么翻篇儿了。

  说,南徐州刺史建平王刘景素,那可是孝顺界的扛把子,对父母那叫一个百依百顺,对兄弟亲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人品嘛,高洁得,跟雪山上的雪莲一样,尊贵得,让人不敢直视。

  可您知道吗?

  这家伙,平日里过得那叫一个朴素,跟咱老百姓没啥两样,还特爱文学,对那些士大夫们,那叫一个客气,恭敬得跟见皇上似的,大伙儿都夸他,说他是个好王爷。

  明帝呢,也是对他爱得深沉,给的待遇,那简直是超乎想象,爵位啥的,高得都能摘星星了。

  那时候,文帝的儿子们都已经领盒饭了,孙子辈里头,就刘景素年纪最大,按理说,这皇位该是他的吧?

  可那刘昱,哎呀,凶狠得跟狼崽子似的,狂妄自大,德行那是一点没有,朝廷上下,还有老百姓们,都盼着刘景素能来救救场。

  不过呢,刘昱他舅家的人,那可是看刘景素不顺眼得很,就跟看仇人似的。

  再说那杨运长、阮佃夫,他们想长期握着大权,就跟握着金元宝似的,自然不希望,立个年长的君主,来分他们的蛋糕。

  心里头那个琢磨,怎么除掉刘景素这个眼中钉。

  刘景素身边那些心腹将领,都劝他起兵造反,说:

  “王爷,咱们干吧!”

  可就有那么一个人,镇军参军济阳人江淹,他倒是劝刘景素别干这糊涂事儿,说:

  “王爷,咱们可不能这样!”

  结果呢,刘景素一听,心里头那个不痛快,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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