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把司马德宗给勒死
说,这夏王赫连勃勃,心狠手辣!
想让傅弘之这哥们儿投降,可这傅弘之呢,脾气倔得跟头驴似的,就是不肯屈服。
赫连勃勃一看,得,敬酒不吃吃罚酒,直接上手,就扒了他的衣服。
这傅弘之也是硬气,一边被扒得一丝不挂,一边还破口大骂,最后竟然被活活折磨死了。
赫连勃勃这哥们儿,手段可真是残忍到不行,居然还用死人的头骨堆了个大坟,取了个吓死人的名字,叫髑髅台,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简直就是个变态!
长安城的百姓们,哪儿受得了这种残暴统治,于是一起把朱龄石,给轰走了。
这朱龄石临,走时还不忘搞点破坏,一把火把长安的宫殿给烧了,然后拍拍屁股,逃回了潼关。
赫连勃勃这机会主义者,趁机就占领了长安,然后大肆犒劳手下的将士们。
在庆功宴上,他举着酒杯对王买德说:
“哥们儿,你以前那预言,才过了一年就兑现了,你真是神机妙算!
这杯酒,我不敬你敬谁呢?”
说完,他就大手一挥,任命王买德为都官尚书,还封了个河阳侯的爵位。
另一边儿呢,龙骧将军王敬先,这哥们儿驻守在曹公垒,朱龄石逃难到那儿,就顺势投奔了他。
朱超石到了蒲阪,一听说他哥在曹公堡,也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夏国的前将军赫连昌,攻打王敬先的堡垒,还狡猾地截断了水源。
东晋的士兵们,渴得嗓子都冒烟了,连打架的力气都没了,城池眼看就要被攻破。
朱龄石一看这形势不对,就跟他弟朱超石说:
“咱俩兄弟这回恐怕是要死在他乡了,爹妈得多伤心!
你赶紧从小路逃命去吧,我死在这儿,也没啥好遗憾的了。”
朱超石一听这话,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流,紧紧握住他哥的手说:
“人谁无死,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抛弃你呢!”
于是,兄弟俩就和王敬先,还有右军参军刘钦之一起,被夏军给逮住了,然后像押送犯人一样,被送到了长安。
赫连勃勃这狠心的家伙,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把他们全都给宰了。
刘钦之的弟弟刘秀之,听到这个消息,心如刀绞,整整十年都没心情唱歌喝酒了。
说到这刘钦之,他还是刘穆之的堂侄呢,就这么没了,真是让人扼腕叹息!
哎呀妈呀,东晋的宋公刘裕,听到晋军在青泥,被打得落花流水,那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不知道他心爱的将领刘义真,是不是还活着。
他这就想挥师北伐,去捞人,可侍中谢晦就劝他了:
“士兵们都累得跟狗似的,现在去打仗,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咱们等到明年,养精蓄锐后,再战也不迟。”
可,刘裕哪里听得进去。
这时候,郑鲜之也上书说:
“敌人要是知道,您老人家亲自出征,那肯定是众志成城,守住潼关,咱们就算去打,也不一定打得过。
您要是停在洛阳按兵不动,那又何必劳您大驾亲征呢?
现在敌人虽然嚣张,但还不敢过陕城,这就是惧怕您的威名。
咱们要是到了洛阳,就打道回府,敌人摸清了咱们的底细,那可就糟糕了,边疆的乱子说不定会更大。
再说,大军远征,后患无穷。
想当年西征,刘钟就栽了跟头;去年北伐,广州都失守了。
这些都是血的教训。
现在,国内又是水灾又是饥荒,三吴地区的盗匪,都占领各县了,都是因为人们苦得要命。
江南的士大夫和平民,都盼着您回去呢。
您突然说又要北伐,大家都一脸懵逼,也不知道,您啥时候回来,我担心国内会闹出幺蛾子。
您要是担心,西边的夏虏老是骚扰河洛地区,那咱们就跟北方的魏国结盟呗。
跟魏国搞好关系,那黄河以南自然就安定了,黄河以南一安定,济水、泗水那边也就消停了。”
说来也巧,这时候,刘裕收到了段宏的线报,得知刘义真还没死,他这才打消了西征的念头。
不过他还是登上了城楼,往北一瞅,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刘裕下令,把刘义真降职为建威将军、司州刺史;然后提拔段宏为宋台黄门郎,还兼任太子右卫率。
他又任命天水太守毛德祖,为河东太守,接替刘遵考去镇守蒲阪。
哎呀妈呀,夏王赫连勃勃这老铁,真是个不甘寂寞的主儿!
他在灞上一挥手,搭了个高台,就这么轻松一抬脚,称帝了呗!
年号都改成昌武了,这风头,可真是盖了帽儿了。
说,西秦王乞伏炽磐这哥们儿,哎呀,也不是省油的灯!
开始往东巡视,他的一亩三分地儿。
到了十二月,他硬是把上邽的五千多户人家,像搬家公司一样,全给迁到了枹罕,这手笔,简直了!
这时候,天象也来凑热闹,彗星跟窜天猴儿似的,从天津星穿出,一路飞入太微星,又掠过北斗星,最后跟紫微星,来了个亲密接触,这异象,持续了八十多天,才渐渐散去。
这事儿,把北魏国主拓跋嗣吓得够呛,赶紧召集了一群名儒、术士来咨询。
拓跋嗣急眼了,问:
“现在这天下四分五裂的,各自为政,这次天象变异,到底是哪个国家要倒霉?
我心里慌得一批,你们有啥说啥,别给我整那些虚的!”
大家都觉得,崔浩这哥们儿肚子里有货,就推他出来解答。
崔浩清了清嗓子,开始装逼:
“这种天灾异变嘛,一般都是预示着,地上人间要出乱子。
可要是咱们人间,治理得井井有条,那怕啥呢?
像以前王莽要篡汉的时候,彗星出没的方向,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只要咱们国家尊卑有序,老百姓们就不会有啥非分之想。
现在晋朝皇室一天不如一天,快垮了;这彗星出现,肯定是预示着刘裕这哥们儿快要搞事情了!”
其他人听了,都纷纷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没人敢提出异议。
宋公刘裕这哥们儿,心里也憋着个大招。
他听谶书上说“昌明之后,还有两个皇帝”,就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能当当皇帝。
于是,他就派中书侍郎王韶之,去跟晋安帝的心腹,搞点小动作,想把安帝司马德宗,给毒死,然后另立琅邪王司马德文为帝。
可,司马德文这哥们儿忠心耿耿,整天守在司马德宗身边,连吃饭、睡觉都不离开;王韶之瞅了好久,都没找到机会下手。
正巧,司马德文生病了,得出宫休养。
戊寅日那天,王韶之就趁机用衣裳拧成绳索,把司马德宗给勒死在东堂了。
说起这王韶之,他还是王廙的曾孙呢,真是家门不幸!
刘裕一听这事儿办成了,立马就声称,是奉司马德宗的遗诏,把司马德文扶上了皇位,还大赦天下,这手段,真是六六六!
哎,同一年,北凉河西王沮渠蒙逊,也给东晋上了个奏章,自称是藩属国,朝廷就顺水推舟地,任用他为凉州刺史,这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毕竟人家也是一方霸主嘛。
可惜,这一年尚书右仆射袁湛,两腿一蹬,去世了,朝廷又少了个得力干将。
这世事难料,就像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你说是不是?
恭皇帝元熙元年,公元419年。
正月里头,改了个年号为元熙,朝廷还给琅邪王妃褚氏,封了个皇后,这褚皇后可是褚裒的曾孙女呐,家世可不是一般的显赫!
北魏的国主拓跋嗣,这老铁,跑去犊渚打猎去了,可真是会玩儿!
甲午那天,恭帝司马德文,想找宋公刘裕回来,想给他进爵为宋王。
可这刘裕,居然给拒绝了,这事儿你说奇不奇怪?
就跟请你吃饭,你却不吃一样,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后来呢,癸卯日,拓跋嗣回到了平城。
到了庚申日,朝廷把晋安帝司马德宗,给葬在了休平陵,送他最后一程了。
紧接着,恭帝司马德文大手一挥,下诏让刘道怜当司空,镇守京口。
这一下子,朝廷的人事变动,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夏国的将领叱奴侯提,带着两万步兵、骑兵,去攻打毛德祖守的蒲阪。
结果呢,毛德祖实在是挡不住,全军都撤到了彭城。
哎呀,这毛德祖也是挺拼的嘛,虽然没挡住,但至少也尽力了。
到了二月,宋公刘裕就看中了毛德祖的才华,任命他为荥阳太守,让他去守虎牢。
这毛德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夏主赫连勃勃这哥们儿,征召了个隐士叫韦祖思,是京兆人。
这韦祖思到了长安之后,表现得特别谦卑畏惧,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赫连勃勃一看就不高兴了,说:
“我把你当国家的高士,特地征召你来,你却把我当异族看待。
你当年不拜姚兴,现在为啥来拜我?
我活着的时候,你就不把我当帝王看;我要是死了,你们这些耍笔杆子的,还不知道得怎么糟蹋我呢!”
于是,一怒之下就把韦祖思,给咔嚓了。
哎呀,这赫连勃勃也是个暴脾气!
夏国的群臣们,都请求把都城迁到长安去,觉得那儿地肥险要,是个好地方。
可赫连勃勃却说:
“我咋会不知道长安的好处呢?
但晋人离我们远,构不成威胁。
反倒是魏国,跟我们风俗相近,疆域又挨着,统万离他们边境就一百多里。
我要是在长安,统万就危险了;我留在统万,魏军绝对不敢渡过黄河来。
这点儿你们咋就没想到呢?”
文武百官听了都说:“哎呀妈呀,这我们可真没想到!”
哎呀,这赫连勃勃不仅是个暴脾气,还是个聪明人!
于是呢,赫连勃勃就在长安,设了个南台,让他儿子赫连璝当大将军、雍州牧,还录南台尚书事。
哎呀,这赫连勃勃可真是会培养接班人!
然后他自己回统万去了,还搞了个大赦天下,把年号也改成了“真兴”。
赫连勃勃这哥们儿,除了脾气暴躁点儿,头脑聪明点儿之外,还挺有政治手腕的嘛!
说,赫连勃勃大佬,这货可是个名副其实的暴君,看待百姓就像看待路边的小草一样,根本不当回事儿。
他经常爬上城楼,弓箭随时备着,心里一不爽,就拿起箭来射人,简直就是拿人泄愤!
他的大臣们,谁要是敢斜眼看他一眼,那就得被挖掉眼珠子;谁要是敢在他面前咧嘴一笑,那嘴唇可就得挨刀子。
更别说有人敢劝他了,那舌头先给你割了,然后再让你脑袋搬家,简直残忍到爆炸!
话说,当初益州刺史司马荣期,被叛军给做掉了,他儿子司马楚之,就扛着老爹的灵柩,回建康去安葬。
可那时候,宋公刘裕正忙着收拾那些有才华、有名气的司马家的人。
司马楚之的叔父、哥哥都被干掉了,他没办法,只能跑到竟陵的蛮人那儿躲起来。
后来呢,他的堂祖父司马休之也投奔了后秦,司马楚之就流落到汝水、颍水之间,拉了一帮人准备搞事情。
这司马楚之,小伙子挺有拼劲儿的,英雄气概十足,能忍辱负重,还懂得礼贤下士。
他手底下有一万多人呢,就守在长社这个地方。
刘裕看不顺眼,就派了个刺客叫沐谦去搞他,可这司马楚之,对沐谦那是好得不得了。
沐谦想找机会下手,可是一直没找着。
有一天晚上,沐谦就装病,他琢磨着司马楚之,一定会来看他,到时候就趁机动手。
果然,司马楚之端着药就亲自来了,问候得那叫一个诚恳。
沐谦一看,这哥们儿人不错,我下不去手!
于是他就从席子底下拿出匕首,跟司马楚之摊牌了:
“刘裕特别恨你,你可得小心点儿,保重自己。”
说完,他就投靠了司马楚之,给他当保镖。
说,王镇恶这哥们儿,他被干掉之后,沈田子又搞掉了王氏七兄弟,就王镇恶的弟弟王康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他跑到彭城去找刘裕,刘裕就让他当了个相国行参军。
后来王康想回洛阳看老妈,正好那时候长安丢了,他就拉了关中一些流亡的百姓,还有洛阳的外地人,一起保卫金墉城。
当时,很多晋朝的宗室都流亡在河南,其中有个叫司马文荣的,带着一千多户人家驻扎在金墉城南;还有个司马道恭,带着三千多人屯在金墉城西;司马顺明带着五千人屯在陵云台;司马楚之则屯在柏谷坞。
北魏的河内守将于栗磾的骑兵,就停留在芒山上,等待机会。
这帮敌人,把金墉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可王康就守着这座孤城,硬是守了整整六十天!
这哥们儿也是挺拼的!
刘裕这哥们儿,眼光可真不是盖的。
他一眼就瞅准了,王康这小子有潜力,直接提拔他当河东太守,还大手一挥,派了一队兵哥哥,去给他撑腰。
结果呢,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敌人,一瞅见王康这阵势,立马吓得作鸟兽散。
王康也是个能干的小伙子,鼓励大家种种地、养养蚕,把当地的老百姓哄得可开心了,都把他当成了自家人。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