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刘更生劝皇帝
话说那石显啊,这哥们儿心里头可是怵得慌,为啥呢?
周堪、张猛这几个硬茬子在他背后老是嘀咕嘀咕的,他咋能不慌嘛!
可这刘更生啊,眼睛可毒了,一眼就看出了石显那点儿小心思。
他寻思着,这事儿得跟皇上说道说道,于是大笔一挥,给皇上写了个奏折。
奏折上写啥呢?
我给您说道说道。
这刘更生可真是能侃啊,从古代的舜帝说起,那时候舜帝任命了九个大官儿,哎呦,这九个大官儿可都是和和气气的,互相谦让得跟亲兄弟似的。
这就是啥呢?
和气生财嘛!
朝廷里的大臣们一团和气,老百姓们也都跟着乐呵呵的。
那时候啊,箫韶九成,连凤凰都飞过来凑热闹,这可不就是吉祥如意的象征嘛!
可是啊,到了周幽王、周厉王那时候,朝廷里头可就乱了套了。
大臣们互相埋怨,搞得日月无光,天灾连连,连山谷都吓得移位了,霜降也不按时钟来。
您说说看,这不就是和气生吉祥,不和就出乱子的活生生的例子嘛!
国家要是祥和,那就国泰民安;国家要是乱套,哎哟,那可就危在旦夕了。
这可是从古到今的大道理啊!
刘更生接着写道:
“皇上啊,您现在可是开创了不输于夏商周三代的基业,招募了这么多文化人儿,让他们自由发挥,各显神通。
可是现在呢,好人和坏人混在一起,黑的白的都分不清了。
邪恶和正义都搅和在一块儿了,忠臣和奸臣都往前凑。
那奏章啊,像雪片一样飞到您的案头,北军那儿人都快挤爆了。
大臣们在朝堂上吵得不可开交,拉帮结派的,互相攻击得跟啥似的。
这些破事儿啊,把您的眼睛和耳朵都搞乱了,让您心里也没个数儿。
他们呢,还分成一堆堆的小团体,一起算计那些正直的大臣。
正直大臣要是得到重用了,嘿,那就是国家治理得好的表现;可要是正直大臣被陷害了,哎哟,那可是国家要乱的苗头啊!
现在趁着这个治理还是混乱的时机,咱得好好瞅瞅谁能担当大任。
可是啊,这灾异现象频频出现,看着都让人心寒呐!
从初元年间到现在,都六年了,您瞧瞧《春秋》里头,这六年里灾异现象可没现在这么多。
追究其原因呢,还不就是因为那些进谗言的小人,和邪恶势力,都一起往前凑嘛!
为啥他们能这么嚣张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皇上您多疑呐。
您虽然任用了贤人、实施了善政,可要是有人稍微嘀咕几句,那贤人就得靠边儿站、善政也就没了影儿。
心里有疑虑就容易招来谗言;犹豫不决就会让邪恶势力趁机而入。
谗言和小人一得势,那贤人君子就得受排挤,您说说看,这是不是个理儿?
所以《易经》里有《否》卦和《泰》卦、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小人得志,君子就遭殃,国家就乱套;君子得势,小人就消退,国家就太平。
想当年啊、鲧、共工、驩兜这些坏东西,和舜、禹这些好人,都在尧的朝廷里混,周公和管叔、蔡叔这些坏人也都在周朝共事。
那时候啊,他们也是互相攻击得没完没了,流言蜚语满天飞,说起来都没完没了。
可是呢,尧帝和成王就是能慧眼识珠啊,重用了舜、禹、周公这些好人,压制了共工、管叔、蔡叔这些坏人,所以国家大治啊,一直繁荣到现在。
您再瞅瞅孔子和季孙氏、孟孙氏在鲁国一起当官那时候啊。
哎妈呀,那叫一个乱啊!
还有李斯和叔孙通,在秦朝一起当官那时候啊,也是一锅粥!
鲁定公和秦始皇,就是没能重用孔子和叔孙通这样的好人啊,反而让季孙氏、孟孙氏和李斯这样的坏人,得势了。
结果呢?国家大乱啊,一直到现在都抬不起头来啊!”
哎呀,这刘更生的奏折可真是写得妙趣横生、诙谐幽默啊!
把历史上的故事,和现实的政治斗争,巧妙地结合起来,既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又让人捧腹大笑。
这可真是个高手啊!
还没完呢,咱们接着看奏章。
话说啊,治理这乱子、荣辱这些事儿,关键还得看你信任啥人。
你要是信任了贤人啊,那就得像追女神一样,一心一意,别动摇。
就像《诗经》里说的:“我的心可不是石头,不能随便转动。”
这就是说,守善。得守得。像对初恋一样笃定。
《易经》上也说:“涣汗其大号”,啥意思呢?
就是说啊,什么样子的皇帝就有什么样子的朝廷。
可是不说出了一身大汗淋漓,一流出来就回不去了。
现在的情况呢,好政策就像刚出炉的面包,还没等人尝一口就变味了,这不就是反着出汗么?
用了贤人还没到一个月就炒他鱿鱼,这不就是石头还没焐热就转手了么?
《论语》有云:“见不善如探汤。”
就是说,看到不善的事儿,得跑得比兔子还快,就像手碰到开水一样。
可现在呢,那些二流子们上书说,这个不配坐那个位置,那个也不配。
结果,他们还是像屁股粘了502胶水一样,赖在位子上不走。
所以啊,出令像变脸,用贤像换衣,去恶像拔河,这样还想让阴阳调和,那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那些小人们就趁机钻空子,把文字玩得比变魔术还溜,巧言诋毁,流言蜚语满天飞,老百姓都被搞得像进了迷宫一样。
所以《诗经》里说啊:“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就是说,小人一多,真心让人恼火得,像是吃了一堆辣椒。
想当年啊,孔子跟颜渊、子贡他们互相点赞,那可不是拉帮结派;大禹、后稷和皋陶他们互相推荐,也不是勾结。
为啥呢?
因为他们都是心怀天下,没啥歪心思。
现在这些奸佞小人,跟贤臣们一起,在朝堂上耍刀弄枪,拉帮结派,排挤好人。
他们嘀嘀咕咕的,老说些吓人的话,想把皇上给带歪了。
这种人要是突然被重用,那就是老天爷都要翻白眼,灾异也就接二连三地来了。
从古到今啊,哪个明君圣主,不是靠惩治奸恶来站稳脚跟的?
舜帝有过四放之罚,孔子也搞过两观之诛,之后才能推行圣人的那一套。
现在皇上您这么英明,真应该好好琢磨琢磨天地的心意,瞅瞅《否》、《泰》的卦象,学学周、唐的套路,也吸取秦、鲁的教训。
多想想吉祥的福报,也提防着灾异的祸害,这样才能hold住现在的场面。
把那些奸佞小人踢远点,打散那些阴险诡诈的团伙,关上那些歪门邪道的大门,给正直的人开条大路。
别再狐疑犹豫了,明确是非,让那些怪事都见鬼去,好事儿都扎堆来,这不就是太平的基石,万世的win-win策略么?
石显看了这份奏折啊,更加跟许、史那帮人穿一条裤子,对刘更生他们更是恨得牙痒痒了。
这一年啊,夏天冷得跟冰棍儿似的,太阳都不好意思露头了,估摸着是觉得自己太黯淡了吧。
那个石显啊,跟许家、史家那帮人,都嚷嚷着说是周堪、张猛这俩货搞的事儿。
皇上呢,其实心里挺喜欢周堪的,但大家都这么嚷嚷,他也不知道该听谁的了。
那时候啊,长安令杨兴这个小伙子,有点儿小聪明,皇上挺喜欢他的,他老夸周堪这个好那个好的。
皇上觉得他可能是个能帮忙的,就问他:“喂,杨兴啊,你说说,怎么朝廷里的那些官儿们都对周堪那么大火气呢?”
这杨兴啊,一肚子坏水儿,看皇上对周堪有点儿疑惑,就顺着杆子往上爬,说:
“周堪啊,不仅在朝廷上搞得一团糟,他在地方上也是个惹事精。
我听说啊,他跟那个刘更生一起琢磨着怎么反对皇室,这种人啊,早就该砍头了!”
然后又装好人地说:
“虽然我之前说过别杀他,给国家留点儿情面,但现在想想,还是得给他点儿颜色看看。”
皇上就问:“那他们到底犯了啥事儿该砍头呢?现在该咋整?”
杨兴就开始出馊主意了:“要不,咱们给他封个关内侯,赏他三百户人家,但别让他插手啥事儿了。这样皇上您也显得大度,问题也解决了。”
皇上听了这话,心里就开始打小鼓了,琢磨着这事儿,到底靠谱不靠谱呢。
话说那司隶校尉诸葛丰,这哥们儿可是个传奇人物啊!
一开始呢,他以特立独行、刚正不阿在朝廷里出了名,那种耿直,真的就是像头犟牛一样,一路冲到底。
可也因此呢,他没少捅了那些皇亲国戚的马蜂窝,搞得自己在朝廷里像是个刺头儿。
这诸葛丰啊,他在位的时候,总有人嘀咕他这儿不对,那儿不好。
后来呢,春夏之交时,这哥们儿就抓了几个人治罪,结果呢,就被一脚踢到了城门校尉这个冷板凳上。
诸葛丰这心里啊,叫一个憋屈!
于是呢,他就上书给皇上,把周堪和张猛给告了,说他们俩有罪。
可是皇上呢,压根儿就不买他的账,直接给御史下了一道诏书,说:
“你们看看这个城门校尉诸葛丰,想当年他和光禄勋周堪、光禄大夫张猛在朝廷共事的时候,可是把他们夸得天花乱坠。
现在呢,自己做了司隶校尉,就开始搞苛政炫耀威风了。
我看他年纪也大了,不忍心把他交给手下人收拾,就调他去城门校尉混混日子。
可这老头子呢,不仅不反省自己,还怨恨起周堪和张猛来,用些没边儿的话去告状,说些查无实据的罪名。
这老头子真是随心所欲地毁谤别人,完全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夸人家的了,这也太不靠谱了!
我看他年纪大了,也不忍心惩罚他,就让他回家种地去吧!”
然后皇上又发话了:
“诸葛丰说周堪和张猛不老实,我呢,不忍心治他们的罪,又觉得他们俩的才华还没完全发挥出来。这样吧,把周堪降职去当河东太守,张猛呢,就去做个槐里令吧。”
这事儿啊,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臣司马光得啰嗦几句了:这诸葛丰啊,对周堪、张猛这俩哥们儿,一开始夸得他们比花儿还绚烂,后来呢,又把他们贬得跟烂泥似的。
他这么搞,哪里是为了给朝廷挖掘人才、扫清奸贼呀?
他这小算盘,无非就是想拉拉关系,升个官发个财啥的。
你说这种人,跟郑朋、杨兴那帮子货色有啥区别?
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啥,刚正不阿的人呢!
当皇上的啊,眼睛得雪亮雪亮的,得能分清哪个好哪个坏,哪个对哪个错。
遇到好人好事,就得赏,鼓励大家多干好事;碰到坏人坏事,那就得狠狠地罚,杀杀这股歪风邪气。
这才是治理国家的硬道理嘛!
咱们假设一下啊,如果诸葛丰说的是真的,那这家伙就不该挨罚;可要是他说的都是瞎掰的话,那周堪、张猛这俩兄弟岂不是被坑惨了!现在呢,倒好,两边都挨了板子,全都撂挑子不干了。
这还让人怎么分清好人和坏人、对和错呀!
这事儿,真是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笑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