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王鹦鹉
来说一说,东阳公主走后的精彩后续。
您瞧,这东阳公主一去,她的贴身小跟班王鹦鹉,按理说,就该找个好人家嫁了。
可刘劭、刘濬这俩哥们儿,心里头那个忐忑,生怕王鹦鹉这大嘴巴,一不小心,就把他们那些“小秘密”,给抖出去了。
这时候,刘濬府里有个得力助手,吴兴的沈怀远,那可是刘濬的铁哥们儿。
刘濬一拍大腿,心想:得嘞,干脆把王鹦鹉,嫁给沈怀远当个小妾,这样一来,王鹦鹉就成了咱们的“自己人”,那些事儿也就好捂得严严实实的了。
再说说文帝刘义隆,他一听说陈天与当了侍卫队长,那叫一个不乐意。
他责怪刘劭:“你选的正副队长,怎么都是家奴出身?
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看笑话吗?”
刘劭一听,心里头那个慌,赶紧写信给刘濬,俩人一合计,得想个对策。
刘濬回信说:“那个人,要是一直问个不停,咱们就干脆点,让他早点儿去见阎王爷。
说不定,这就是咱们的大好日子快要来了呢!”
您听听,这俩哥们儿私下里谈论文帝,都直接用“那个人”或者“这个人”来指代,连名字都不叫,真是够胆大的!
还有,他们称江夏王刘义恭为“奸人”,这背后的猫腻儿,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
王鹦鹉呢,她以前跟陈天与有过那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嫁给沈怀远后,她心里头那个慌,生怕这事儿被抖出去,到时候自己可就成了,过街老鼠了。
于是呢,她就赶紧禀告刘劭,让他派人暗中把陈天与给处理了。
陈庆国一听这事儿,吓得跟见了鬼似的。
他说:“咱们用巫术诅咒别人的事儿,就我和陈天与知道。
现在陈天与死了,我岂不就成了那个‘背锅侠’?”
于是,他一咬牙一跺脚,就把这事儿全给文帝禀报了。
文帝一听,那叫一个震惊!
他立马派人去逮捕王鹦鹉,查抄她的家产,还登记得清清楚楚的。
这一查,就查出了刘劭、刘濬二人的几百封书信,写的都是那些用巫术害人的话。
还有,他们在含章殿前埋的那个玉人,就跟那考古发现似的,也被挖出来了。
文帝一看这阵势,那叫一个气!
他命令有关部门彻底追查这件事,一定要把这些人给揪出来。
可严道育那家伙狡猾得很,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连根毛都没留下。
说,刘濬那哥们儿之前在扬州当官,那可是走得风生水起,跟那开挂似的。
后来庐陵王刘绍病了,文帝一看,得嘞,扬州刺史这活儿咱得换人。
刘濬心里头那个乐呵,觉得自己这回肯定是,内定的刺史了。
结果呢,文帝却给南谯王刘义宣抛了个“大馅饼”。
刘濬那个不乐意,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还得硬挤出个笑脸来。
他心想:“我这啥命,咋就轮不到我呢?
难道是我长得不够帅?”
于是他就跟文帝说:
“得嘞,那我去江陵镇守吧,好歹也是个官儿。”
文帝一听,也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刘濬到了京师,朝见完文帝,就被打发回京口了。
他回去没几天,就用那巫术害人的事儿,就被人给“挖坑”抖搂出来了。
文帝一听,那叫一个心疼,整天唉声叹气的,跟那丢了魂似的。
他跟潘淑妃说:
“太子贪图荣华富贵,我还能理解,毕竟年轻人嘛。
可这虎头(刘濬的小名)也干出这事儿,我真是没想到,这哥们儿咋就这么不靠谱呢?
你们母子俩,咋能离开我一天呢,这让我咋活!”
文帝气得不行,派了个中使去严厉斥责刘劭、刘濬。
这俩哥们儿一听,吓得跟啥似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跟那“认罪三人组”似的,只会认罪。
文帝虽然气得要命,但是也不忍心真的处罚他们,毕竟是自己人嘛,得留点情面。
再说说那各路大军进攻碻磝的事儿。
那时候,张永他们走东路,申坦他们走西路,崔训走南路,跟那“三国杀”似的,三路大军浩浩荡荡地去了。
结果打了几十天,也没打下来,打地鼠,就是打不死。
到了八月辛亥日夜里,北魏军跟那地鼠一样,又从地道里溜出来,一把火,烧了崔训的军营和攻城器械。
癸丑日夜里,他们又故技重施,烧了东路围城部队的军营和器械,没多久又把崔训的南路军营给摧残了。
张永一看这架势,心想:“得嘞,咱撤吧,再不走就得成‘烤肉’了。”
于是他趁着夜色,带着军队就撤了,跟那“独行侠”一般,也没告诉其他将领。
这一下子,士卒们都慌了神儿,乱成一锅粥,开始逃难。
北魏军一看有机可乘,立马就追了上来,开启“割韭菜”模式,刘宋军士兵死伤无数。
萧思话一看这不行,亲自跑到碻磝去,又增派了兵员,奋力攻城十几天,还是没打下来,比愚公移山还难。
这时候,青州、徐州的庄稼收成也不好,饥荒,军中粮食都短缺了。
丁卯日那天,萧思话一看这架势,只好命令各路大军,都撤退到历城屯驻。
他把崔训给斩了首,把张永、申坦给关进了监狱,要秋后算账。
说,鲁爽那哥们儿,一到长社,嘿,那北魏的守将秃发幡,吓得跟见了鬼似的,直接撒丫子逃跑了。
这臧质呢,带着大军浩浩荡荡地到了近郊,成了那悠闲遛鸟的老大爷,不急着发兵。
他心想:“不急不急,先让哥们儿喘口气。”
于是就派了个冠军司马柳元景,带着后军行参军薛安都等人,跟那散步似的,慢悠悠地去占了洪关。
那边儿梁州刺史刘秀之也不含糊,派了司马马汪和左军中兵参军萧道成,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这俩可是狠角色,带着军队就奔长安去了。
萧道成,您知道吗,他是萧承之的儿子,将二代!
北魏那边儿也不闲着,冠军将军封礼,来了个黄河漂流,从浢津渡黄河南下,直奔弘农。
到了九月,北魏的司空高平公兒乌干,就在潼关屯驻下来,平南将军黎公辽呢,就在河内扎了营。
再说说这吐谷浑汗国,可汗慕容慕利延去世了,他儿子慕容拾寅就继位了。
这慕容拾寅,住在伏罗川,派了个使者,一边儿向刘宋朝廷请求封赏,一边儿又向北魏请求封赏,脚踏两只船,玩得挺溜!
到了丁亥日,刘宋朝廷一看,这慕容拾寅挺识相,就授予他安西将军、西秦、河、沙三州刺史,还封了个河南王。
北魏那边儿也不甘示弱,授予他镇西大将军、沙州刺史、西平王的头衔。
这慕容拾寅,可真是“左右逢源”,混得风生水起!
庚寅日那天,鲁爽和北魏的豫州刺史拓跋仆兰,在大索交战,一通儿乱打,最后把拓跋仆兰给击败了。
鲁爽一看,这仗打得挺顺,乘胜追击,就又去攻打虎牢。
结果他一听,说攻打碻磝的军队战败撤退了,心里头那个急,就跟柳元景一同领兵返回了。
萧道成、马汪等人呢,一听北魏援兵将要到来,吓得跟啥似的,逃命要快,跑赶紧退回仇池。
到了己丑日,刘宋朝廷一看这架势,不行,得换个人来镇守历城。
于是,就下诏,解除萧思话徐州刺史的职务,让他改为兼任冀州刺史,去镇守历城。
文帝,这哥们儿,因为那些将领们出兵好多次,结果啥战功也没捞到,心里头那个急,吃了辣椒,火辣辣的。
可他又想,这事儿也不能全赖张永他们,毕竟人家也是尽力了。
于是,他就写了封诏书给萧思话,说:
“敌人,他们可是瞅准了机会,现在又正是冬天,冷得跟冰棍似的。
要是他们胆敢这时候来送死,咱们父子兄弟肯定得一块儿上,好好给他们上上课!
说到这儿,我真是越想越不爽!
你把这诏书拿给张永、申坦他们看看,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的心情,别整天跟那没事儿人似的!”
文帝还写了封信给江夏王刘义恭,说:
“早知道这些将领,这么不给力,我恨不得自己拿着刀,亲自上阵督战!
现在后悔,有啥用呢?
只能在这儿发发牢骚了!”
没过多久,刘义恭就奏请文帝,把萧思话的官职给免了,文帝也爽快地答应了,毕竟咱得赏罚分明嘛!
再来说说北魏那边儿,南安隐王拓跋余,这哥们儿知道自己不是按照长幼顺序继位的,心里头总有点儿不踏实。
他就想着,多给群臣点儿赏赐,好让他们嘴巴甜一点,多说几句好话。
结果呢,不到一个月,国库,跟那漏了底的米缸,被他掏空了。
拓跋余,他还特别喜欢喝酒、唱歌、跳舞、打猎,整天玩儿得不亦乐乎,压根儿就不管政事。
这哪儿是当皇帝的料?
简直就是个玩家嘛!
宗爱呢,他可是个厉害角色,身居宰相之位,掌管三省政务,还总领宫中侍卫,对公卿们呼来唤去的,跟那大爷似的。
拓跋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就想着怎么剥夺宗爱的权力。
宗爱知道了这事儿,心里头那个气,吃了炸药,随时准备爆发。
到了冬季十月丙午朔日这天,拓跋余晚上去东庙祭祀,宗爱就派了个小黄门贾周等人去刺杀了他,还封锁了消息,生怕别人知道。
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地下工作者!
只有羽林郎中代郡人刘尼知道这事儿。
刘尼,他也是个聪明人,一看这架势就知道不对劲儿,于是就劝宗爱立皇孙拓跋濬为皇帝。
宗爱一听,吓得跟啥似的,说:
“你真是个傻子!
要是皇孙当了皇帝,他怎么能忘记正平年间的事情呢?
那时候我可是得罪过他的人!”
刘尼就问:“那要是这样,咱们应该立谁呢?”
宗爱说:“等回宫之后,咱们在诸王里,挑个贤能的人立为皇帝吧!
毕竟咱得找个好欺负的才行!”
刘尼,他担心宗爱会作乱,就暗地里把这事儿,告诉了殿中尚书源贺。
源贺当时和刘尼一起,领兵在宫中侍卫,他就和南部尚书陆丽商量说:
“宗爱,这哥们儿已经立了南安王为皇帝,然后又把他给杀了。
现在他又不想立皇孙,这对国家可没好处!
咱们得想个办法才行!”
源贺和陆丽就一块儿,商量了个计策,决定共同拥立皇孙。
这陆丽,可是陆俟的儿子,也是个有能耐的人。
他们一合计,就把这事儿给办成了!
戊申日这天,源贺和尚书长孙渴侯,那是严阵以待,带着兵把皇宫守得跟铜墙铁壁似的,生怕有只苍蝇飞进去。
他们还派了刘尼、陆丽去鹿苑接皇孙,那场面,迎接大明星,热闹得不行。
陆丽骑着马,怀里抱着皇孙,一路狂奔进了平城。
源贺、长孙渴侯一看,赶紧打开宫门迎接,那热情劲儿,跟见了亲儿子似的,恨不得把皇孙抱进怀里亲两口。
刘尼呢,他也是个机灵鬼,纵马奔回东庙,扯着嗓子大喊:
“宗爱那个家伙,竟然刺杀南安王,真是大逆不道!
现在皇孙已经登上帝位,颁布了诏书,命令所有侍卫都回到宫中!”
这一喊,众人那是齐声高呼万岁,热闹得不行。
最后,他们终于逮捕了宗爱、贾周等人,带着兵浩浩荡荡地,进了宫,尊奉皇孙即皇帝位。
皇孙拓跋濬,一登上永安殿,那可是神气活现。
他立马实行大赦,改年号为兴安,还把宗爱、贾周这两个坏蛋给杀了,都动用了五刑,诛灭了三族,那叫一个狠!
这边儿北魏的事儿还没完呢,西阳五水一带的各部蛮族,又起兵反叛了。
从淮水、汝水到长江、沔水,那是一片狼藉,跟那战场似的。
朝廷一看,这哪儿行,赶紧诏令太尉中兵参军沈庆之督率江、豫、荆、雍四州的士兵前去征讨。
那场面,真刀真枪,一不小心就得见血!
北魏那边儿也是热闹得不行,任命骠骑大将军拓跋寿乐为太宰、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还任命长孙渴侯为尚书令,加授仪同三司头衔。
这俩人那可是风光无限。
不过好景不长,十一月的时候,拓跋寿乐、长孙渴侯因为争夺权力而获罪,跟那摔碎的瓷器似的,一并被赐死,那叫一个惨!
还有,癸未日这天,北魏广阳简王拓跋建、临淮宣王拓跋谭都,去世了。
甲申日,北魏主拔跋濬的母亲闾氏也去世了。
说,拓跋余即位时,那时候可是任命古弼为司徒,任命张黎为太尉。
不过等到高宗拓跋濬即位后,古弼、张黎的奏议,就不合主上的心意了,被贬为外都大官。
他们又因为口出怨言而获罪,而且家人还告发他们,用巫术诅咒别人,最后二人都被诛杀了!
最后,壬寅日这天,刘宋庐陵昭王刘绍也去世了。
北魏主拓跋濬呢,他追尊父亲景穆太子拓跋晃,为景穆皇帝,母亲闾氏为恭皇后,还尊封乳母常氏为保太后,风光大葬!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