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尽头，我早已到达！

　　凌晨平静的说出了让黑塔三观再次炸裂的话，甚至如果不是她的意志坚定无比，恐怕此时就会让她怀疑研究的意义到底为何，说不定也会一蹶不振。

　　毕竟现实的情况是，如果凌晨愿意，如果她选择向凌晨提问，那她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疑惑，甚至被[神秘]笼罩，被虚构史学家篡改的真正历史，她也能知晓。

　　但学术探究的魅力，并不仅仅只在于结果本身，而以黑塔的性格，也不可能真的选择去询问凌晨真相。

　　这是身为天才，身为学者的骄傲，她只会自己去寻找真相。

　　就像[智识]博识尊只会向他们提问，却不会直接给予解答一样。

　　“你不是[命运]星神吗？”

　　罗浮那边都传开了，[常恒司命]、[命运]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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