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白溪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上次王宫地下的地宫我还没来得及察看,说不定这秘密在地下。”
“好玩吗?哥哥,带上我呗!”白铄两眼放光。
“可是齐全已经回宫了,你看看你办的事,哥哥自己都没身份回宫了。要么...”
“如何?”
“我们从白烟那找找路子。”
白溪不知的是王宫内也有一场腥风血雨,齐全回宫后,拿出了藏在监察司里打压卫鸢一党的证据交与李省,这正遂了王后的意。王上失了权柄,怪罪白烟,白烟一生气就离宫了,如今也不知去向。这些都是白溪在道观中才知道的。
“道长,听您的意思,我这任务就算完成了?”
“之后的事,你不方便介入,这些权贵的命可不是插手就能改的。”云道人语重心长地说道,“之前你做的很好,那些逆天命的东西不需要你去破坏,等时机一到,你的尾自会归位,巫国也会清净了。”
“可是道长,地下那怨灵术法连接巫国各处――其实我破坏了一处。”
“你这是按齐全的命运行事,无妨,况且这一处也不妨碍之后的天命走向。”云道人看向天空,“巫国将有大变故,你还是带着自己的兄弟姊妹去霖山避祸吧。”
“我就这样一走了之?”
“你逗留尘世久了,难免留恋,你妹妹白烟倒是潇洒自如,人生不过百载,你何必眷恋他们。”
“道长说的是。白铄,我们回石屋去。”白溪转头,看到白铄在玩道长屋内的陈设,“你这个贪玩的性子该改一改了。”
云道人笑而不语,目送他们离开。
然,霖山也有变故。
白溪与白铄赶到之时,筝儿已经气若游丝,符扬抱着她坐在血泊中,泣不成声。
“怎么回事,小筝儿,你怎么了?”白溪跪下查看她的伤势。
“哥哥,你快救筝儿姐姐...过几天她就会和小桃子一样好起来的...呜呜呜...”白桃躲在白坻身后哭着,白铄走过去把她抱了出去。
“溪哥,是卫鸢。她醒了以后发狂,用竹竿捅了筝儿姑娘,我进来看时,她的五脏六腑都受损严重,不知卫鸢为何下此毒手。”
“没事的,没事的。”白溪自我安慰着,“筝儿,你坚持一下。白坻,送我去观音庙。”
观音庙外,那老妪阻拦着白溪,说娘娘不见。
“白娘娘,求您了,救救筝儿吧,您不是救过郑��吗,就像上次一样,让筝儿再活一次吧!”白溪在门外跪着喊着,几近崩溃。
他听到白娘娘的密音:白溪,你还不长记性吗?凡人的情爱岂是你能体验的,回去吧,好好在霖山修炼,等天下平定,你再出关。
“为什么!”荒郊中回荡着白溪用尽力气喊出的这一声。
过了许久,看白溪逐渐平静,白坻开口了:“哥,你若真在意筝儿姑娘,还是先把卫鸢抓回来,她现在逃走,定会祸害人间。”
白溪红着眼睛,咬着牙说道:“你说的对,卫鸢怎么就破了梦术,难道这些日子她一直在隐藏自己?她可真会玩弄我们,我这狐狸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
“哥,上次那些书我可都仔细看过了,卫鸢应该比我们想象得更为强大。”
“你继续说。”
“卫潇潇在死之前应该把自己的术法和功力都传给了卫鸢,她应该是发现孙敛在骗她,便想让卫鸢有防身之法。而且,我似乎发现一个更不可置信的秘密,卫鸢是孙敛的女儿。”
“什么?”白溪皱起眉。
“这大概就能解释为什么卫潇潇被赶回霖山,而孙敛与她成亲了。”
“还有什么?”
“所以卫鸢的法力远高于白铄,我们在她梦中不可见的部分,是她故意封住的,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这又是何意?让我们囚禁她?”
“我也不知。哦,还有一事,这几月我探访了整个霖山,没有神女族的踪迹,而且秋娘一家也不见了。”
“这事怎么不早通知我?”
“我以为秋娘那小丫鬟把父母接下山去住了,但是我在山下也未打听出什么。还有,哥,你不回去看筝儿姑娘了吗?”
“她,等我找到办法,我自会救她。”白溪看了看袖中的一株兰草――出来前,他就将筝儿的灵识尽数转移在这株兰草上,但他还不知要如何将它投身为人。“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找到神女族的史录,不然我们还是被蒙在鼓里,没有方向。”
卫鸢是装睡的,这几月她见着符扬是高兴的,然而筝儿的到来让她心生妒忌。卫鸢此人又颇善韬光养晦,等待时机。在她算定的离去之日,为她换衣的筝儿孤身一人,给了她灭口的机会。那些竹竿随她咒语从四面八方飞来,插入筝儿的五脏六腑,损了筝儿的心脉。白坻闻声而来,那时卫鸢正拔出最后一根竹竿,看到白坻,便将竹竿扔向他,伺机而逃。筝儿倒下,白坻没去追卫鸢,而是喊符扬来。卫鸢并未让筝儿立刻死去,而是吊着最后一口气息,折磨了她三日,符扬就这么抱着筝儿,嗓子也已哭不出声音。直到白溪来时,筝儿才断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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