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宇宙是一位技艺高超的厨师,专门准备蒸菜白肉,其中蕴含着大家深厚的感情。
阎解放和刘光天是他亲密的朋友,也是他的得力助手,在河宇宙的厨房里,他们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阎解放和刘光天正在搬砖,这是河宇宙向他们介绍的工作。汗水滴落在砖块上,映照出生活的艰辛与执着。
雷安稳看着他们,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河宇宙端出了那盆热腾腾的蒸菜白肉,还有那些金黄色的煎蛋,这些在那个年代已经是一种奢侈。
几位大师傅围坐在用木板搭成的桌子旁,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他们很久没有吃过如此丰盛的食物了。
河宇宙笑着说:“雷师傅,请大家来吃饭吧!这是我剩下的饭菜,大家别嫌弃。”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心与关怀,他知道这些大师傅心里那份自卑与不愿。
雷安稳怎会不明白河宇宙的良苦用心?他正是用这种方式让大家都明白,他们并不是孤独一人在战斗。
刘光天和阎解放看着那些食物,眼睛亮了起来。河宇宙把他们叫到一边,单独给了他们两个馒头和一个饭盒。
这是默契,也是深情。
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也许没有什么东西,但他们有彼此的信任和支持。
雷安稳目送河宇宙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转身大声对一群同伴说:
“各位兄弟再加把劲,手上的活儿都认真点,主人这么慷慨,我们也不能辜负这份工钱。”
众人齐声应和,他们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纯真的快乐与期待。
从日出开始,河宇宙每天都准时带来不同的食物。刘光天和阎解放这段时间更加卖力,他们的报酬只是一个包子和一盒饭菜,但这也让周围邻居羡慕不已。
河宇宙家的房子因此一天天地变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经过一个多月的辛勤劳动,河宇宙终于基本完成了大部分工作,只剩下木窗油漆和厨房刷白。
这时墙壁上涂上了许多“白土”,也就是石灰掺入一些其他泥土,用于加固和防潮。
河宇宙家的厨房,贴上了瓷砖,因此工期比预期长了一些。
周末,河宇宙带着尊玉亭回到了四合院。
他们还没走进院子门,就远远听到假张氏的骂声。
河宇宙心中一紧,赶紧拉住尊玉亭加快脚步。
他们刚走到假张氏家门口,就看到假张氏站在那里,大声责备着:
“哎呀,你们这群苦力工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我只是要几块砖,你们居然也不给!
老张,你快来,看这些人开始欺负我们家……”
秦怀如站在一旁,眼泪不停地流下,似乎承受了极大的委屈,却一句话也不说。
雷师傅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仍然在房内忙碌,今天他想安装火炕,给厨房贴上瓷砖。
河宇宙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家人需要他的帮助,也需要他的智慧。
他决定站出来,改变这一切。
河宇宙悄无声息地靠近假张氏,声音低沉而有力:
“尊敬的大娘,您难道不知道尊重劳动者的价值吗?”
假张氏心中一震,正想开口反驳,但在与河宇宙那双冰冷的目光对视的瞬间,内心的恐惧让她退缩。
她急忙跑进屋内,脚步慌乱。
她很清楚,河宇宙的能量不可小觑。
他曾将她推向深渊,那顶“封建残余”的帽子一旦戴上,她真的无法逃脱。
过去的经历也在提醒她,每次与河宇宙发生冲突,无论对错,最终受苦的总是她。
没有狄中海的调解,她时刻处于劣势。
面对河宇宙,她选择了逃避。
院子里聚集的邻居们看到这一幕,爆发出一阵笑声。
显然,他们都已习惯了假张氏被河宇宙整治得服服帖帖。
秦怀如犹豫地回头,泪水在脸上留下湿润的痕迹,声音哽咽地说:
“树柱,你知道吗?
老太太年纪大了,最近晚上经常不小心摔倒。
我只是看到你们在装修,想着两家关系一直不错,也许可以借些材料来平整一下自己家的地。
可是你们的工人,却没有给我们任何解释,就把我们推到了门外。”
秦怀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雷安稳站在她身后,冷冷地看着前方。
他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权威,尤其是在众人的面前。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
“各位邻居,这几天你们也都看到了这一切。
那位老太太一直在关注我们家,不是为了几块木板。
我们是专业的装修团队,不是慈善机构。
今天,她又要求我们修理她的房间,意图欺骗树柱,让我们承担所有费用。”
雷安稳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试图找到那位老太太,却只看到一片沉默。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带着真实可信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