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抗战:我只有一次生命献给祖国

第三十四章 螳螂捕蝉

  不过手里塞子弹这种事情看起来有些假,试想一个身负正义的职业杀手这么会是土匪。

  既然能看出这是嫁祸,那毫无疑问另一个线索就是唯一的真凶,其实当时郎勒是留了一个活口的,但被炎锋给毙了,在炎锋看来活人的变数太大。

  然而这次行动能不能成功关键就在于,炎锋和郎勒的默契,只有两个非常了解彼此的人才能有这种默契。

  这种了解也仅仅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足够有头脑。

  炎锋和郎勒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很长,但是他们却用最快的时间成了精神层面交流的伙伴,就像郎勒能猜到炎锋看到这十个山头的情况一定会找自己一样。

  郎勒清楚的知道炎锋绝对不会因为一个赌约或者是一个承诺就不顾一切,或者是冒险,

  好多人说商人经常会险中求胜,其实这样说是大错而且特错,资深的商人往往是稳中求胜。

  在炎锋的心里根本没有冒险这两个字,凡是讲究稳、准、狠。

  山匪抬尸体的队伍辗转来到寨子门前,这时的炎锋已经隐藏多时了,死了人是大事,更何况一死就是这么多人,所以老大必须亲自迎接,这是规矩。

  炎锋要的就是这个时候。

  尸体放定,从寨子的儿大门口出来两个人,两个男人,前面的稍瘦一点,看着比较阴冷,后面那个更胖一点,看着比较威猛。

  这两个人正是炎锋要杀的二十个人中的两个,“既然你们两个都出来了,那就齐活了,”炎锋心想,

  “但是在毙掉你们之前,我要先清理一番周围的这些仓鼠。”

  暗中的炎锋动了,他俯身急速向自己最近的一处暗哨奔去,在距离五米的地方暗哨中的人发现了炎锋,炎锋猛然起跳,两个起落暗哨中的人就被蓝焰抹了脖子。

  拿掉这个炎锋就放心了,只有这个距离能在他开枪后第一时间判断他的狙击方位和潜行方位,

  现在炎锋还必须处在暗处,因为他一旦暴漏很有可能会影响到郎勒的部署。

  炎锋在跟踪这伙山匪进山的时候,意外发现还有一伙人跟在后面,这伙人正是最北的那一拨的人,说最北边的这帮家伙不想当王,这绝对是扯淡。

  山外出了这么大的事,最北一方肯定也要一看究竟,只是没想到在离他们不远处也有一帮人正在跟着他们,这些人正是郎勒的正规军。

  真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炎锋注视着寨子里的两个目标,然后随带的扫视了一下周围所有人,做完这些果断开火,两枪全部打爆脑壳,直接死的不能再死。

  枪声一响,整个寨子一下乱了起来,最北的那一拨人也没有想到谁会在这个时候开枪杀人,毕竟因为山外的一场遭遇战,这个寨子的整个防御已经提升了两倍。

  炎锋开完这两枪,连动都没动,瞄了一眼外面的动静就缩头下去。

  整个山寨一阵短暂的安静,突然一下就炸锅了,周围的明暗哨瞬间就动了起来,呼呼啦啦竟然有上百人出现在山坡上。

  虽然他们的军事能力不强,但耳力还是有的吧,他们近乎同时看向炎锋隐藏的方向,并且有一部分反应快的已经开始移动。

  最北的那一帮货,一看形势不对,赶忙闪人,可是他们刚站起来,就被一阵迎面而来的乱枪给震住了。

  只是他们没注意的是这阵乱枪只招呼在一个人身上。

  山里的明暗哨已经向炎锋的方向移动了,可是这一阵枪响,果断将所有人都引到了这个方向,

  本来可以逃走的最北那一帮家伙,这一愣神没机会了,等他们从逃走的思想转换到开枪的时候,迎面打击他们的那帮家伙已经四散闪人了。

  这些人看似逃得毫无章法,但是很快在山上消失完全看不到踪迹,这正是郎勒的部队的神奇之处。

  最北这一帮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了,但他们下意识的还是开始逃跑,因为一旦被抓住他们说什么也没干也没人相信。

  就在他们逃走后,那个一开始被一阵乱枪打死的那个人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将和那人手里一模一样的一把枪放在了那人身边,换走了他的那把枪。

  郎勒做事,滴水不漏,这在苏军中是很有名的。

  炎锋缩进去之后就睡着了,这几天他着实有点累。

  山上的枪声没有响多久,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山上的枪声平息了,人心里的枪声才正式开始。

  很快太阳下山,炎锋要去见一个人了,这个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和以前不是一个档次。

  从来炎锋对自己的智商都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但是在这个人面前,他就好像一个裸身的男人一样,没有任何秘密。

  没错,这个人就是郎勒,刚开始郎勒在炎锋心里就是一个好老师,明白什么是自己的学生最需要的,比如说那十个人,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接下来是这二十人,炎锋知道他是这个计划里面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一个点,

  但是郎勒绝对是这整个计划的创造者和完美的执行者,他的每一环都相当的到位,一点不多一点也不少。

  这会去看郎勒,炎锋拿了一壶老酒,他没有走正门,而是靠自己本事闯进去的,在最后进门的时候郎勒发现有人进来,而且郎勒仿佛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进来吧,”郎勒的声音传来。

  “我爸妈生养了我十三年,我舅舅教我经商用了四年,你教会我打仗用了一个月,”炎锋压低声音说道。

  “你说错了,我教会你打仗用了十七年,带酒了吗?喝一会,”郎勒说道。

  “没带,你这里应该有好酒,”炎锋故意说道。

  “军内不让饮酒,今晚我破例,明天我会自罚三十皮鞭,”郎勒说道。

  炎锋笑笑,“是该喝点。”

  “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都在等这一天,这些山匪简直就是我辈军人的耻辱,很早我就想发兵讨伐,

  可是他们不像别的地方的散兵游勇,他们懂得官匪勾结,甚至懂得跟军方拉好关系,这么说吧,这些蛀虫就是我的一块心病,”郎勒说道。

  谢谢山匪又何止是郎勒的一块心病,在郎勒看着这简直就是一颗毒瘤,一颗镶嵌在国家肉体里的一颗毒瘤。

  郎勒是个好人,这是炎锋的评价,郎勒他一直想有一番作为,并不是在仕途上,而是在脚下的这片土地上。

  郎勒明白不久将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他不想看到军内斗争,不想看到一些无法无天的山匪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横征暴敛,祸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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