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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这就是传说中的金田村?

  那晚,我们三兄弟举杯畅谈,就像多年的老友。

  我酒量不好,又醉倒在地。

  等我醒来时,马奴已经不在这里了。

  “三弟,二哥呢?”

  “大哥,你醒了。二哥有事先行离开了。让我带你去金田村。不过依我看,大哥,你还是别去金田村了,不如留在武宣,我们一起干一番大事。”

  “你们要干的大事是什么?反清复明吗?”我随口说道。

  “会主有令,不得外传。所以,请大哥原谅!”

  “我知道,放心吧。你们的秘密我不会问!”

  “谢谢大哥!那大哥你就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吧!”

  “好!”

  接着我们又走了几天,终于离传说中的金田村不远了。

  “大哥,我不能再陪你前进了。会主有令,让我们绝不能踏入金田村一步。”

  “好吧!三弟,多谢一路相送!只是分别,我很不愿意,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大哥,我也舍不得。如果以后大哥你有事,你就直接到武宣来找我。二哥也说了,让你有事就去祝州找他。”

  “嗯!好的!”

  于是公子匆匆离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我突然感到非常失落,立刻,我又变成了孤家寡人。

  过了一会儿,我才回身小心翼翼地走向眼前的金田村。

  关于金田村,在现代我从未去过,只在书中读过,那与太平天国有关。

  太平天国的创始人洪秀全和他的表弟冯云山于1844年在西方基督教义的基础上创立了拜上帝会,随后开始在广东、广西地区传教,负责广西传教的是冯云山。

  现在是1832年春,此时洪秀全虽然两次科举落榜,但仍然在科举路上挣扎,未放弃。

  至于冯云山,他仍然住在广东的一个小房子里,不知未来将何去何从。

  我望着眼前重叠起伏的犀牛岭,再看看眼前被雾气笼罩的松柏路,只好弃车而行。

  接着,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包裹,踏着泥泞的山路艰难地越过眼前的犀牛岭。

  我听到附近的农民说,只要翻过这座犀牛岭,就能到达金田村,希望就在眼前。

  随着我逐渐攀高,山中的雾气也越来越浓,十米以外的情况已经很难看清。顿时感觉四周仿佛无人的荒凉气息,只剩下我推开草丛和树枝的声音惊飞了不知名字的鸟儿。

  当夜幕降临,雾气忽然散去,东方天边的余晖穿透树林,让我终于感受到一丝希望。

  这时我已经爬到了山顶,沐浴片刻阳光后,趁着月光,迅速下山。

  最后,在不久后的夜晚,我来到了传说中的金田村。

  村子坐落在山间,村口有两块天然巨石作为门扉。

  我没有仔细看,就进了村子,靠近一家打听周通和周免的住处。

  开门的是一个面色黝黑、满脸皱纹的脸庞,在惨淡的月光下,简直让我吓了一跳。

  似乎这个老人也被我的模样吓了一跳,还没等我开口,他就急忙想关门。

  “老爷爷……不,老太太,请稍等。”

  “您,您半夜三更来找谁?”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我是周免的远亲,我是来给他弟弟周通报信的。请问?”

  “那个小鬼周免还没有死?”

  听了这话,“完了,看来这家人和周免有仇啊。”

  “先生请快进屋,我们都以为周免早就死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他竟然还活着!”

  这时我才放下心来,这两年的经历让我有些神经紧张,总感觉随时都会遇到麻烦事。

  于是我跟着老太太进了屋,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孙女,快起来,点上火把。”

  老太太一进门就喊道。

  片刻之后,黑乎乎的茅草屋颤抖着升起一堆火,茅草屋内顿时明亮了许多。

  一个瘦小约十七八岁的女孩羞涩地蹲在火旁,手里拿着一根选火的树枝。

  我微微欠身致歉,然后环视四周,除了四面墙壁,这茅草屋别无他物。

  我不禁感慨起来。

  这时,老太太把我让到一张破旧的桌子前,桌子上散发着霉味,她指着一张泥土地上的木椅让我坐下。

  我连忙感谢老太太坐下。

  接着,老太太端来一个用竹子编织的小篮子,篮子很旧,很多地方都断了,篮子上绿色的霉斑也随处可见。

  我看了看篮子里有几块不知是用什么粗粮做成的发霉饼,数了一下,总共有四个。

  老太太从里面拿出两个递给我。

  “先生,我们穷人家没什么招待的,剩下的几块发霉饼,别嫌弃。”

  我连忙起身致谢,接着一口就把饼塞进嘴里开始咀嚼。

  味道确实已经腐烂,霉味、酸味、腐烂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不仅粗糙难咽,而且硬得几乎能把牙齿磕碎。

  但我真的很饿,别说这个,连树皮我都快要啃了。

  “孙女,给这位先生倒一碗水。”

  那个瘦小的女孩放下手里的柴火,走到旁边给我端来一碗水。

  我又连忙起身致谢。

  这时我发现老太太看了我一眼,接着咽了口水,回到炭盆旁。

  很快,我吃了两个发霉饼,老太太又把剩下的两个给了我。

  我狼吞虎咽,熟练地把这两个饼吃完。

  这时我终于问老太太。

  “老太太,家里只有您和您的孙女吗?”

  “是的,老头子早死了,我的儿子和周免一起去服劳役,没多久也死了。说起来,服劳役能有几个能回来的?”

  “那孩子的母亲呢?”

  “几年前病死了!”

  一家人因为天灾人祸死去大半,在老太太口中说出,好像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真是多么悲惨啊!

  “对了,周免那小子没死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事情简单告诉了她,周免服劳役转为军役,在宿城县衙当了个狱卒。

  老太太惊讶得跳了起来,一脸羡慕地说:“他,他还能领公饷?”

  我点了点头。

  “唉……可惜我那孩子就没那么好的命!对了,你是受周免所托来找他弟弟周通的吧?告诉你,他家离我家不远,你顺着村里的河一直往里走,过了桥,桥左边那家就是。”

  我连忙起身再次致谢,然后准备离开。

  老太太忽然叫住了我。

  “先生,有句话我先告诉你。周通几年前娶了一个邻村的女人为妻,她这个人厉害得很,为人十分苛刻。你去也要小心,不然恐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最怕这种,骂也不是,打也不是。”

  不过我还是再次感谢老太太,然后拿起破包告辞。

  (活动时间:十月一日到十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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