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章
几个人也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是没有办法回答的。
几人在挣扎思索,也无法反驳,只能感到苦恼。凭借这种方式做事,让很多人忌讳。即使是官员,也会忌讳。出卖自己老板,让很多人也不愿意,也会感到鄙视。
如果站在我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甚至说,站在公司的立场上,也不会感到烦恼。毕竟他的立场是对的,而不是其他,站在旁观者的立场,或是官员的立场。
钟市长毕竟是钟市长,看出我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仍然果断地挥了挥手,说:“我这次来,是因为外资公司想要参股。”
我知道,他早就应该直入主题,而不是先做铺垫。
这一次,忍不住了,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一次打击。不过,钟市长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关心这些琐事,而是关注其他事情。很自然地,他会转移话题,很自然地说出自己的目的,让我思考。
参股?参加什么?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些官员从一开始出现就知道是陷阱,没有好意。也没想到,钟先生会这么做。这时,我想骂钟先生,想知道他们的心到底有多大。
可能是钟先生不久才改变心意,毕竟一个中国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钟先生还能算是中国人吗?这一点让我怀疑。不过,我忘了,指望一个爱国的参观者,怎么可能?这又与我失落有关,原本希望他们为国家做事,为人民做事,却没有想到,钟先生直接坑害百姓。
我有些鄙视地看着钟市长,说:“还有别的吗?”
钟市长可能以为我又惊喜若狂,或者有其他反应。对我来说,这是用心险恶。如果没有在城市广场等待,可能会感觉不到这里面的问题,可能会犹豫。但既然在城市广场等待,也看过很多文字,对外资公司,或外资资本,有浅薄的认识。钟先生不可能无利不起早,也不能想象得很美好。
某一段时间,民族品牌也一落千丈。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们相信那些外国人,相信那些资本家,相信他们会给国家带来利益,相信外国人会建设国家。这是否有点可笑?这就是许多人所希望的美好。结果呢,用中国的渠道销售,销售的是外国人的东西。
钟市长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也被噎了一下,脸色现出挣扎,接着对我说道:“这是外资公司,想投资,你不高兴吗?”
我看向钟市长,说:“我怎么高兴得起来?公司由他们决定?钟先生是我吗?”
钟市长说:“你说点什么吧。”
我冷冷地看着钟市长,说:“你确定我有决定权?”
钟市长说:“我决定了。”
我不客气地说:“你觉得,外资资本,会听你的话?安排是你做的?是我决定吗?你觉得可以吗?”
对方说:“老板。”
我有些愤怒地看着对方,说:“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
对方愣了一下,没说话。
他知道,被我解雇了,此时说话,立场完全不同。我的员工,最多是建议,事情发生时告诉我在钟市长之前,为何而来。如果是旁观者,就不会插嘴。一个被开除的员工,要说什么,混进什么沙子?
钟市长说:“你太年轻了。”
我轻蔑地看着钟市长一眼,说:“外国人做了什么事?好像他们像强盗一样,维持着良好的生活。英国首相直言不讳地说,要想维持高质量的生活,就需要抢劫。现在越来越难维持,需要掠夺。这话不对吗?”
钟市长说:“嗯,他说的,并不代表资本家。”
我说:“不知道你得到了多少好处,资本家却是这样的?太子奶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外资公司想参股,结果内外勾结,逼死了十几个人,也没怎么样,未成功。你想干什么?防火防盗?是什么?”
钟市长没有说话。
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很多人也知道。工厂发展不起来的原因,也是因为内外勾结。某段时间,参观者怎么会为民做主?他们的想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他们的做法是,让民众受苦,让某些人得到好处。
外国有钱人给有权势的人好处,那些人就开始折磨国内的发展行业。太子奶就是个例子,报出来多少?恐怕是很少。他们的做法是什么?会让普通人过得更好吗?怎么可能?太子奶折磨死十几个人,也没见那些人被抓,被枪毙,或是怎样。也只是判几年罢了。这就是他们的做法。
旁边的人说:“你怎么能这样诋毁?”
我说:“嗯,我鄙视,我说的是事实吗?”
这几个人也没有语言,脸色也很不好看。钟先生很清楚,我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内外勾结,外国有钱人不可能会这样做。他们的想法是,接触我,与我讨论,征求我的意见,而不是与有权势的人讨论,然后让有权势的人与我讨论。
资本家与我讨论,说明钟先生心怀鬼胎。没钱的时候,钟先生什么时候出现过?赚钱了,钟先生什么时候会出现?这才是问题。可以说,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不是哪个方面的简单问题。钟先生怎么知道我是“朝生暮死”的老板?
有权势的人与我讨论,逼迫我现身。我想到了清朝末年,为什么八国联军进北京时,很多人愿意成为引路人。那时,普通人活不下去了,八国联军来了,钟先生会活下去,会活得更好。没有办法,被逼无奈。三元里抗英,很多人都知道。清朝的做法是,让三元里的人解散,否则就要清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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