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瑶……我把你当儿子一样，从心底里感谢你，你是我们余家的大恩人啊！
余家伯伯，您这是要干什么！我和老余家互相帮助，要说有恩，他才是我的恩师，我是他的学生，这些都是应该的！
余家母亲现在眼泪汪汪，“我的孩子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了几笔贷款，连命都搭进去了，值不值得？小瑶还是个孩子，刚大学毕业，本来前途一片光明，你怎么忍心让她替你承担这些！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对得起人家父母！这可是拿我的老命来赔啊，怎么也弥补不了人家啊！
余家现在说不出话来，但他知道，尽管小瑶没有和他争论过口舌之利，也没有少受他的恩惠，但在调查自己死亡真相这件事上，人家确实没有含糊。就拿上次在锦程大厦的事情来说，如果不是507出手，小瑶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余家先给父母磕了三个头，然后转向小瑶，也要磕头，小瑶急忙拉住他，“余家伯伯，您这是要干什么！我和老余家是互相帮助，要说有恩，他对我才是大恩人，他是我的老师，我是他的学生，这些都是应该的！”
余家的母亲现在已是泪流满面，“我的孩子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了几笔贷款，把命都搭进去了，值得吗？小瑶还是个孩子，刚大学毕业，原本前途无量，你怎么忍心让她替你承担这些！如果她有什么意外，我们怎么向她的父母交代！这简直是拿我的老命来赔啊，怎么也弥补不了人家啊！
余家现在说不出话来，但他明白，尽管小瑶没有与他争辩，也没有少受他的恩惠，但在调查自己死亡真相这件事上，人家确实没有含糊。就拿上次在锦程大厦的事来说，如果没有507出手，小瑶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余家先是给父母磕了三个头，接着转向小瑶，也准备磕头，小瑶急忙拉住他，“余家伯伯，您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这么长时间，如果没有您，我现在还在柜台数钱呢！现在所有的功劳、人脉、资源，都与我无关！我是发自内心地感谢您，您这样我要怎么和您相处下去啊！
见小瑶这样说，余家也不再坚持，站起来，向小瑶点了点头，“都记在心里，不用说了……
“余家，我和你认识这么久，虽然离婚了，但我从未怀疑过你的品格。作为一个金融从业者，你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了职业底线，我为你感到骄傲！”
接着，云凡又看向小瑶，“小瑶，从专业角度来看，余家这个老师选你是没错的，但希望你能学会保护自己。现在害死余家的凶手还没抓到，永远不要想象一个敢杀人的人会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你的父母可以接受你的平凡，可以接受你的普通，但他们绝对无法接受失去你。关于余家的事，我希望到这里就结束了，你也说过，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了，让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吧，你千万不要以身试险，明白了吗？
余家谕平也附和道：“对啊！小瑶，你为余家，为我们，已经做得够多了。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银行职员，并不是福尔摩斯，调查破案的事交给警方吧。好好过日子，有空来看看我们，这就足够了！
“各位长辈，你们说的话我都记住了。这段时间老余家帮了我不少忙，你们同样也帮了我不少忙。云凡姐帮我朋友找到了工作，伯父伯母把余家的房子让给我住，至今不肯收房租，我都记在心里。今天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也是因为案件基本清楚了。大家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以后我们是一家人！
“你这孩子！我们早就把你当成一家人了！”余家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抱住小瑶，“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新年快到了，我们要高兴起来！云凡，过来帮忙，我们一起包饺子吃！
“对，包饺子！”余家谕平也赶紧开始收拾桌子。
小瑶和云凡怎能让两位老人忙碌，一人去了厨房包饺子，一人在餐厅收拾桌子，留下余家陪父母。
“现在看来，那次我们在饭店包间，余家也在那里，对吧？”云凡回想起来，当时并没有过分敏感。
小瑶笑道：“其实那次我也很紧张，因为当时老余家还不能露面，解释起来怕有些麻烦。”
“我说呢，每次见到你，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来是因为余家就在你身边。”云凡终于明白了。
“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可以从外面感觉到余家的气息，这正是我没有想到的，说明你们之间有着很深的联系。”
“哈哈……毕竟夫妻一场，太熟悉了……”说着，云凡低下了头，不知道在回忆什么。
“云凡姐，你知道我们行的副行长曲琳吗？”当然，大家都私下交流过，小瑶便趁机问了一个她一直很好奇的问题。
云凡惊讶地看着小瑶，“你知道？她是和你说的吗？”
小瑶连连摆手，“您别误会，曲行长当然不会和我提起这些。我是之前在德胜路附近吃饭时，无意中看到你们俩在街对面说话。”
云凡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和曲琳确实认识，我们是同学。”
“原来是这样，那你有没有跟她提到过我？”小瑶觉得曲琳对她不错，包括之前善意的提醒，按理说一个业务线条的领导不会和她聊这么多。
“她说过？她关心你？”云凡看着小瑶笑了笑。
“嗯……不多，但给了些善意的提醒。”
云凡点点头，“反正你和余家有这种关系，在单位有领导能照顾你总是好的。”意思是，云凡确实和曲琳打过招呼。
“云凡姐，谢谢你！”这种背后默默的关怀更让人感动。
“客气什么，来，帮我把饺子端过去，叫他们过来吃饭吧……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不仅因为余家和父母团聚，还因为余家和云凡很久没有和父母一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场面仿佛回到了他们离婚前的状态。
余家虽然不吃，也不需要吃，但他依然坐在桌前，偶尔通过小瑶和大家交流几句，也让他的内心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吃完午饭，大家又聊了一会儿，等到下午三四点左右，小瑶起身告辞，他还想去下一户人家拜年。
临走时，云凡把余家叫到一边，两人说了些什么，小瑶并不知道，但当余家回到小瑶体内时，出于好奇，小瑶想问问余家云凡说了什么，余家却没告诉他，只是说今天累了，就不再多说。
小瑶赶到赵国栋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作为自己的领导，在春节这样的时候如果有时间，还是要去拜访一下。
“你这小子，过年才来几回？年轻人贵重东西留着不好吗？我又不缺这些东西。”赵国栋一开门就看到了小瑶带着大大小小的礼物，脸上露出不悦。
“哎呀，快过年了，您不让我两手空空来，那也太没礼貌了！”小瑶直接将节日礼物抱进门。
“你这小子，一年才来几次？年轻人贵重的东西留着，有什么不好？我又不需要这些。”赵国栋嘴上这么说，但并没有拒绝。
小瑶进屋后四处看了看，“过年了，您一个人在家吗？”
“儿子和女朋友出去玩了，听说你要来，女朋友去门口买点熟食，一会儿晚上陪你喝两杯。”
小瑶原本只是打算给赵国栋拜年，随便聊几句就走，没想到赵国栋似乎嫌家里冷清，孩子们也出去玩了，真想把小瑶留下来吃晚饭。
“啊？那……可以吗？”小瑶其实并没有做好在赵国栋家吃晚饭的准备，毕竟是领导家的家宴，参加总觉得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方便的！家里只有我和女朋友，过年了，多个人也有点节日气氛。”赵国栋看起来确实有些寂寞，过年想找个人陪他喝酒也不容易。
“那好吧，我就陪领导喝两杯，不然就喝我带的酒吧。”小瑶今天给赵国栋带了两瓶茅台酒。
“干啥？不就是茅台嘛！我又不是没喝过，你那点小酒哪用得着那么补！今天给你喝点好的！”说着，赵国栋就把小瑶领进了书房，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大玻璃瓶装的酒。
“不错！这里面是什么啊！”小瑶一眼就看出这是赵国栋自己泡的药酒，只是酒里的药材有点吓人。
赵国栋得意地指着那个瓶子介绍：“野山参、鹿茸、灵芝、乌蛇、巴戟天、狗脊、黄芪、白芍……”
“好！好！”小瑶听到这些药材的名字就开始冒汗，急忙打断赵国栋，“您这酒喝完可以上天啊！我还年轻，不需要这么补！
“你啊！别仗着年轻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男人随时都要准备好战场上的弹药，弹药充足才能从容应对！你们这些年轻人要是再不补，就晚了！”赵国栋显然很有自己的补养理论。
小瑶听得额头直冒汗，“那您的这酒有什么功效？是按照什么药方来的吗？”
“药方？没有啊，我不懂，反正是别人送的好东西，我就一股脑全放进去，肯定够劲儿！”
小瑶心中一惊，真是这样！原来是个大乱炖啊！
“来！领导爱喝什么就喝什么！”小瑶闭着眼睛接过那瓶泡好的酒。
刚回到客厅，就碰上了赵国栋的女友从外面回来，“哎呀，老赵，这位是你说的高才生小瑶吗？”
“不错，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夫人祝琼，这位是我们行的高才生小瑶。”赵国栋互相介绍了一下。
“夏老师好！”因为听赵国栋说过，他的夫人是大学教授，所以小瑶用了老师这个词。
“小瑶你好，老赵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年轻人能在那么多同龄人中让他挂在嘴边的可不多！”祝琼和小瑶握握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啊？”小瑶没想到赵国栋在家里也会夸自己，“看来我在工作中还是有不足之处，领导才会最后夸奖我。”
小瑶谦虚的态度让祝琼很满意，“年轻人在工作中不容易，做得很好，多为领导分忧，免得他整天不在家。”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话……我才刚刚进入壮年，哪里需要你这小子替我分担！”赵国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过小瑶在工作上的确没有让我操心。”
“哼！你才刚刚进入壮年……等你哪天喝进医院，我看你还能不能装壮！”祝琼显然对赵国栋平时的社交活动有很多不满。
“哎呀……还不是为了工作！做银行，哪有不喝酒的？”
“嗯，喝吧，回头喝进ICU最好！”祝琼也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管不了。
“快过年了，你就别指望我能对你好一点，快去做饭吧，我和小瑶聊聊工作。”赵国栋不想听祝琼唠叨，急忙把祝琼推进厨房，拉着小瑶回到客厅。
“前两天的火灾，基本上了解了，应该是烟花引起的，保险公司还是不甘心，这两天一直在周围调查，希望能查出是谁引燃的。”
赵国栋给小瑶倒了一杯茶，两人坐在客厅里聊起正事。
“……查出来了吗？”小瑶对此表示怀疑。
“难啊，这种事情没人会承认，又是春节期间，谁会注意到他们？再说，那天晚上放烟花的人那么多，烟花升空，鬼都分不清。”赵国栋挥挥手，表示可能性很小。
小瑶想起余家，暗想，鬼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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