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冲接手南州之后,虽然没有尹青墓那么的残暴无性。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好不容易坐拥宝座的落冲,甚是享受居高临下的滋味。每日就在宫中饮酒作乐。
南州现在就好比是一座废城,人口不多。但是好的是不用管理朝政,也没什么朝政管。周遭的小国都被禁国吞并了。即使南州已经易主,望应阁也不许有外人进入。北堂墨下令封了望应阁。
这个封,可不是简简单单贴张封条了事。他命人在望应阁外施加了一层用石板堆砌的围墙,将望应阁包裹。在围墙上贴了很多的符咒。毕竟是死了这么多人的地方,冤魂多。
“看来落老爷子在南州城很是会享受啊....”
北堂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吓得落冲赶紧从卧榻上站起来,一身的酒味。
“哪里哪里,闲暇之余放松放松罢了,不知国主来此可是有什么要事?”
看着落冲毕恭毕敬的样子,又想起执拗的落迟音。
北堂墨心里不禁想‘这父女二人还真是不像,女儿倔的跟头牛一样,爹为了一点权势地位,趋炎附势。’
北堂墨拿着一柄折扇,水墨画的扇面和他穿的那一身灰色的长衫非常的搭配。儒雅的气息,俊秀的面孔,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我今日来,是来拿一样东西。”
“您说您说,这南州都是您的,您想拿什么吩咐一声,我立马让人给您送来。”
“甘祀像。”
“甘祀像?是放在后花园里面那尊长相丑陋怪状的甘祀像?您拿它有什么作用?”
“什么时候我做事情要向你说明缘由了?”看着北堂墨轻蔑的眼神,手里摇晃着那柄折扇,修长白皙的手指有节奏的扣响桌面。这个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概。
一幅生人勿进的面孔。让落冲不敢继续追问下去。只好照做。北堂墨来南州没有带随从,吩咐让人送甘祀像回禁国之后。自己则开始游山玩水,四处游历。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千雨都---月离国。如今的月离国一幅凄凉的景象。百姓可以勉强填饱肚子,他们吃的都是面饼。
在月离国的大街上,北堂墨一点荤腥都没看到。不管是街边的小贩还是铺子里的商贩。都是面容焦虑,瘦骨嶙峋的模样。
街道上非常的冷清,少有行人。北堂墨走在街上,过往的人都看向自己。
北堂墨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一眼就可以看出月离国的萧条。突然来了个穿着华贵,面容姣好的美男子,谁不觉得新奇。北堂墨在路边的茶棚坐下,招呼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驼着背,说话声音很沙哑。
手颤颤巍巍的给北堂墨倒了茶,端上一盘面饼子。
北堂墨咬了一口,干巴巴的口感,而且尝不出什么味道。
北堂墨开口问道:“店家,还有别的吃的吗?”
“公子,咱们这地方都吃这个。蘸着茶水吃没有那么干。”
“你们这儿为何成了这幅景象?”那店家缓缓的转过身,放下手里的茶壶,坐在北堂墨对面说道:“多年前,咱们这里还是物镜优越的千雨都,上一任灵女掌控雨水,使得咱们这是年年丰收。安居乐业。谁曾想自从苏家那位接手之后,这里常年遭受他国的攻击。后来,苏家小公子为了练成破曦剑,到处杀人,惹怒了不少江湖上的人。但是他护着我们,咱们也过了一段风光的日子,可是后来,破曦剑被封印。失去了破曦,苏家小公子也不知所踪。咱们成了众矢之的。手无寸铁的我们沦为他们的发泄工具,我们的收成,粮食,家禽。能抢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那你们为何还要呆在此处?”
“公子有所不知啊,苏家小公子走了之后,来了一个女子。她救了我们,还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施加了咒术,让我们不能离开此处。”
“为何?”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她就在灵池,您若有疑问,大可以去问她。”
北堂墨点了点头。正要走的时候,那店家又说道:“公子,我多嘴一句,若您只是好奇,还是收起您的好奇心,那人可不好惹啊。”
“此话怎讲?”
“我们这里的年轻男子都被带去了灵池,很久了,谁都没有出来。灵池施加了结界,我们进不去。”
“那我更要去会会这是何方人士。”
说完,北堂墨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走了。看着北堂墨的身影,店家感叹道:“好一个翩翩公子,只是可惜了.............”
灵池,是灵女居住的地方。也是当初北未染见到自己母亲死去的地方。现在俨然没有以前的灵气。北堂墨接近灵池,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杀气。灵池外的结界自然是拦不住自己的。北堂墨一掌破了结界。
进到灵池之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正想继续往前走,耳边传来刺耳的笑声,:“终于,你还是来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北堂墨,好名字啊。之玄,好久不见啊。”
语毕。一女子出现在北堂墨眼前,一身素白的长衫,腰间别着一枚青色玉佩。上面是一朵荷花的模样。女子没有戴任何头饰,头发散乱的披着。面容姣好,狐狸似的双眼,画着细长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朱唇微张,笑起来明艳动人。
女子的身段非常好,走动的时候,扭动纤细的腰肢,一步一步间若隐若现白皙的双腿。
可是北堂墨对眼前的人可不感兴趣。
说道:“原来是你,我以为你早就死在桑原山了,怎么,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救了你?嗯?”
北堂墨用折扇的扇尖挑起女子的下巴,挑逗似的看着她。
女子也不抗拒,抬起手抚上北堂墨的脸,邪魅一笑,说道:“我的之玄还是和我们分开的时候一样啊,风度翩翩。你这样,我再爱上你可怎么办呢?”
北堂墨一把推开女子,嫌弃的擦了擦脸。
说道:“少在我眼前演戏,你这些戏码百年前我就已经看腻了。你最好告诉我你为什么出现,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虏了那些男子,他们又在哪里?否则,别怪我,再杀你一次。”
“之玄.....,一见面就这么有敌意可不好。还没叙旧呢。你这样,可不好。”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动手自己搜?”
女子走到北堂墨身边,凑到他耳边说道:“急什么,我这里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你难道不感兴趣?不想听我说说?”
说完,女子朝着北堂墨耳边吹了一口气,耳边传来的酥麻感。惹怒了北堂墨,手中的折扇化成一把利剑,架在女子脖颈处。
北堂墨丝毫不留情,女子的脖颈处已经渗出鲜血。
“你再做这些越矩的动作信不信我杀了你。”
看着发怒的北堂墨,女子丝毫不害怕,用手缓缓推开脖子上的剑,手擦拭了一下流下的血,
舌尖舔舐自己指尖的鲜血,说道:“越矩?我们做过的事何止肌肤之亲,你忘了吗?我们在上都那几年............”
“你闭嘴,我杀了你.........”
说罢,北堂墨拿剑朝女子刺去,女子往后连退几步,纵身一跃到灵池上方的坐台上。当初灵女就是坐在那里灰飞烟灭。女子嘴角挂起笑容,
“你若是杀了我,就永远得不到苍之墓的灵识。”
北堂墨突然愣住,眼神凶狠的看向女子。怒吼道,“你不配提起他。”
说完手里的剑又化成一根长鞭,北堂墨用力一挥,鞭子落向坐台,地面生生的被抽断出一条裂缝。
空气中弥漫起一阵灰尘,在灰尘散去之后,女子已经不见踪影。
北堂墨大吼道:“桑荷,你出来。躲起来算什么?你出来与我打一场。”
“之玄,你这样不冷静我是不会见你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苍之墓的那抹灵识就在我手里。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他。你先回去冷静的想想,你是要他的灵识,还是想就外面那些人?”
语毕,空气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北堂墨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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