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平看着地图。
参谋过来,说道:“首长,司令电报。”
祁安平看了一下,蹦了起来,说道:“‘老虎军’已经失败了?”
参谋说道:“是。”
祁安平说道:“太好了。”又看着电报,“我们的压力会增大?”对参谋,“命令所有各部队,在天亮之前,不能让敌人前进一步。”
参谋说道:“是。”转身离开。
夜里,战场上。
战斗已经停息,而战士们押送者“老虎军”的俘虏。
刘占山走了过来,看到一群军官,说道:“谁是廖廷玉廖军长?”
廖廷玉和参谋长互看了一眼。
一个国民党军官说道:“我是。”
刘占山看了一眼,对那个国民党军官说道:“你不是。”对国民党军官们,“廖军长?”
几个国民党军官拦住想要出去的廖廷玉。
廖廷玉说道:“让开。”对刘占山,“鄙人是廖廷玉。”
刘占山走过去,看着廖廷玉说道:“廖廷玉?”
廖廷玉说道:“鄙人正是廖廷玉。”
刘占山立正敬礼,说道:“久仰久仰。”握着廖廷玉的双手。
廖廷玉立即回个军礼,说道:“败军之将,何来久仰之说?”
刘占山说道:“这不是安慰你,是真心话。”同时伸出手,与廖廷玉的手握在一起,“我是很仰慕将军的。”
廖廷玉说道:“什么意思?”
刘占山说道:“我们是赢得侥幸,你们并没有失败。”
廖廷玉说道:“败就是败了······”
刘占山说道:“这话并不是我说的,而是我们司令说的。我们司令想要见你。”
廖廷玉说道:“年子枫年长官?”
刘占山说道:“是。”
廖廷玉不明白,说道:“为什么?”
刘占山说道:“你们是抗战的英雄。而我们之间,只是兄弟之争,胜利和失败,都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廖廷玉说道:“兄弟相残是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这话是年子枫说的?”
刘占山说道:“是。”
廖廷玉回头对参谋长说道:“就凭着年子枫这个心胸,我们失败的不冤。”
刘占山说道:“我们司令还说了,如果不是政见不合,这场战争是不可能打起来的。”
廖廷玉说道:“这话没错。”
刘占山说道:“走,我们一起去司令那里。”
过来一个参谋对刘占山说道:“报告,司令命令。”把电报递给刘占山。
刘占山借着车前面的灯光看了一下,对廖廷玉说道:“廖军长,很抱歉,我不能陪着你们去司令那里。”
廖廷玉说道:“你忙,我们自己去。”
刘占山说道:“好。”
夜里,树林外。
那日勒看着被俘的国民党士兵,对旁边的骑兵说道:“他们也是很英雄的。”
旁边的骑兵说道:“如果不是廖廷玉不想牺牲很大,才下命令放下枪,我估计我们的战斗,最低要在明天早上分出胜负。”
那日勒说道:“你说的没错,廖廷玉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将军。”
旁边的骑兵说道:“司令,我们是不是休息一下?”
那日勒说道:“累了?”
那个骑兵说道:“有点儿。”
通讯员过来,对那日勒说道:“报告。”
那日勒说道:“司令有新的命令?”
通讯员说道:“司令命令:你部就地休息,等候出击的命令。”
那日勒说道:“是。”
通讯员转身离开。
旁边的骑兵不明白,说道:“什么意思?”
那日勒说道:“司令打算歼灭肖有恩他们。”对旁边的骑兵,“命令所有骑兵,立即休息。”
夜里,战场上。
王泰和赵华盛等人在战场上相遇。
王泰对赵华盛,说道:“你很厉害,打败了‘老虎军’?”
赵华盛有些不满意地看着王泰,说道:“你这是称赞呢还是讽刺?”
王泰说道:“是称赞。”
赵华盛说道:“你还不如说给那日勒听。我们是在那日勒的身后检漏的。”
王泰说道:“这倒是。我们是胜利,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
赵华盛说道:“不错。”
王泰说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占山过来,说道:“当然是因为我们同室操戈,所以心里才会不痛快。”
王泰说道:“还真是。”
刘占山对王泰和赵华盛说道:“你们两个还没有打过瘾?”
王泰说道:“你过瘾?”
赵华盛说道:“你被‘老虎军’欺负的够呛,我们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刘占山说道:“这倒是。”对赵富贵和王泰,“司令命令我们三个部队各留下一部分打扫战场,其余的向祁安平方向移动。”
王泰说道:“肖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