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枫说道:“不错。”
侯军说道:“不是带有倒钩吧?”
年子枫说道:“带不带有倒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出击,就会引起日军的注意。”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出去,日军就会更加小心?”
年子枫说道:“对。至于带钩不带钩不重要,重要的是,日本人知道,在这里,有我们军队的存在。”微微顿了一下,“无论是谁的军队,即使是国民党的军队,也会让日本人重视。”
侯军说道:“日军的目的,就是知道我们的存在,就会加倍小心?”
梁宽仁说道:“这就没有引起日军注意的可能。”
侯军想了一下,说道:“桥是日军把守的,我们是没有可能会靠近桥的。如果被发现了,我们可不是日军的对手。”
梁宽仁说道:“是。”
侯军还是继续问道:“我还是没有明白,司令说得明白一些。”
梁宽仁看着侯军,说道:“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句话?”
侯军看着梁宽仁,说道:“我知道。但是,这句话和我们攻击桥有什么关系?”
梁宽仁不等年子枫回答,就说道:“我们的军队部队攻击日军,就会使日军有一种忧患意识,就会自觉不自觉地尽力保护桥。——但是,相反,他们一直没有受到攻击,他们就会认为很安全。”
侯军看了一下山外面,说道:“我明白了。如果他们受到攻击,不论是大是小,都会时刻地进行戒备;但是,他们如果没有受到攻击,就会应付了事?”
梁宽仁立即说道:“对。”看着年子枫,“司令,关键是汽车。”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你怎么不说是汽车?”
梁宽仁对年子枫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们上桥,并不是你们容易。”
年子枫看着梁宽仁,说道:“日军的汽车和炸药,他们的运输线,不都是现成的?”
严繁旅的指挥部,严繁看着地图,葛培山也看着地图。
严繁对葛培山说道:“你还是没有判断出他们会把路修在哪里?”
葛培山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还是没有看出来。”
严繁指着地图,说道:“我也没有看出来。我看过他们对阵顾国生部的地方,但是,如果是直线距离,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完全是不可能的?”
严繁看着地图,说道:“你觉得有可能?”
葛培山也看着地图,说道:“但是,他们可以修建桥。”
严繁点着地图,说道:“都是悬崖峭壁,怎么修?”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如果是绕一点?”
严繁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很有可能。”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关键是我们的军队不可能让他们修路的。”
严繁不以为意地说道:“你不要忘了,小日本会掩人耳目的。”
葛培山脸色顿时变得沉重地说道:“你说的没错。旅座,很有可能我们知道他们重建补给站的时候,就是日本人已经快修完桥的时候。”
严繁看着葛培山说道:“是快建完桥的时候。”
葛培山说道:“是我说错了。我太紧张了。”
严繁看着葛培山,说道:“你在担心顾国生部是否能够抗住日军的进攻?”
葛培山坦率地说道:“是。我从来不怀疑顾国生将军的能力,但是,敌人太过强大;这不是顾将军所能抗衡的。”
严繁看着葛培山说道:“如果对抗不住,我们这里就会成为日本人的后方?”
葛培山叹口气,说道:“是。到时候,我们真的就是报国无门了。”
严繁抬起头,看着外面,说道:“我们可以学学共产党八路军。”
葛培山看着严繁,说道:“共产党八路军?”
严繁淡淡地说道:“最不济,我们就是上山打游击。”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正在交谈。
内城看着内城,说道:“我们的桥就快通车了。”
永井躬身是:“是。”
内城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
永井充满期待的目光说道:“大佐阁下,我们是不是可以随冢木将军进攻?”
内城看着永井,说道:“你想进攻?”
永井立正,说道:“作为一个军人,当然是希望能够攻城略地了。”
内城有些失意地说道:“我们是很难再上第一线了。”
永井看着内城,说道:“这真是让人失望,真的很想横刀立马,真的很想战场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