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军想了一下,对梁宽仁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他的意思是说······这话怎么别扭?我是说,司令的意思是,对于日军的骑兵联队,不是一口吞下,而是一点点地吞下?”
梁宽仁对侯军说道:“就是这个意思。今天可以吃下一点,明天吃下一点,直到吃下整个日军的骑兵联队。”
侯军疑惑地说道:“但是,日军的骑兵联队怎么可能会听我们的?”
梁宽仁看着侯军,说道:“我们可以想办法。”
年子枫对梁宽仁说道:“这件事情必须把花世庆喊来,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灯光下,旅指挥部里,旅长和黄政委、毕参谋长等人依旧在交谈。
毕参谋长说道:“你们说的刘涛,我就觉得刘涛很不错。他也是经历过长征的老战士,是年子枫的好帮手,各方面都很有经验,怎么也比侯军强?”看着旅长和黄政委,“你们偏偏派什么都不懂的侯军,这是什么道理?而且,他也可以阻止土匪的作风?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黄政委和旅长互看了一眼。
黄政委对旅长说道:“我来说。”
旅长说道:“好。”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刘涛我们也考虑过,而且,我们也承认你说的有道理。刘涛各方面都懂,可能与土匪的意见向左,但是,他的个性太强,很有可能他们会动手”。笑了,“而且刘涛也是不肯吃亏的主,但是,和土匪相斗的结果是,他吃亏是吃定了。他们之间发生冲突,最后的结果是,他和土匪都是不好过,都会很累;最后他们只能是分开。”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说道:“有道理。”
黄政委对毕参谋长说道:“但是,侯军就不同了。侯军是什么都不懂,往往和土匪起了冲突,都是土匪做主;侯军的个性不强,但是有原则性,是不可能会和年子枫在战士们的面前发生大的冲突,他们有矛盾,都是很小的矛盾;往往很容易就解决。”
毕参谋长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可以事先告诉刘涛的。”
旅长不客气地说道;“你到底对土匪了解多少?”
毕参谋长愣了一下,说道:“土匪还有什么事?”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你知不知道土匪枪走火的事情?”
毕参谋长不明白地说道:“枪走火?”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就长了。我们就不说了,就说说刘涛和土匪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刘涛总和土匪顶牛的话,那么土匪的枪就有可能会走火,到时候,刘涛就危险了。”
毕参谋长已获得说道:“枪走火?刘涛危险什么?”
旅长说道:“你当枪走火就是一般的走火?那是要死人的。”
黄政委也说道:“而且他的枪走火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毕参谋长看着黄政委,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旅长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你真的想知道?”
毕参谋长肯定地说道:“当然想知道。”
旅长露出回忆的样子,说道:“好吧,我就说一件事情。就是长征的那一回。你好像是负责调查的。”
毕参谋长不明白地说道“调查什么?”
旅长说道:“这还用问,就是枪走火的事情。”
毕参谋长回忆地说道:“好像长征的时候,只有一次是枪走火由我调查的,由乔斯同志做主的。”
旅长肯定地说道:“对,就是那一次。”
毕参谋长想了一下,说道:“不就是枪走火?当时的结论就是枪走火。那个人被处分了。”看看旅长,又看看黄政委,“那个人不会就是土匪吧?”
旅长笑着说道:“你觉得除了他还会有谁?”
毕参谋长沉思着说道:“我还真没有想到。当时饿的,两眼都发绿了,但是,就在那里吃了点肉,有点吃饱了。”想了一下,“你们的意思是,当时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枪走火?”
黄政委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是真的枪走火?详情当时我们也不知道,连我们也是蒙在鼓里,只是后来推测,才发现这是土匪有意识的行为。后来,多方面进行调查,还真是土匪故意那么做的。”
长征路上,路边的村子,年子枫等人率着战士们有些无力地走着,路旁边有战士饿死的死体;路边不远的的地方,就是村子。
战士对年子枫立正敬礼,说道:“报告,没有买到吃的。”
年子枫看着战士,说道:“怎么回事?”
战士看着四下,说道:“他们不卖。”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活人能叫尿憋死。”看着战士,“抢。”
战士看着年子枫,说道:“这是违反纪律。”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人都活不下去,还管什么纪律不纪律。你们真是没用。”
战士说道:“他们也穷。”
这时,一个战士昏了过去。
旁边的人立即过去。
年子枫看了一眼,说道:“又饿晕了一个。”摇摇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看到一个乡亲正牵了一匹马走过。
年子枫不动声色,顺手把旁边的战士的枪保险打开,枪口对准马,然后踢了扳机一脚,枪“砰”的一声,老乡的马死在了路上。
年子枫跳了起来,拔出手枪,说道:“哪里打枪?”
老乡才反应过来,看着死马,说道:“我的马,我的马。”蹲在地上大哭。
年子枫对老乡说道:“马都死了,就不要再哭了。我给你钱,足够你再买一匹马的。”
旁边的战士连忙道歉,说道:“是我的枪走火了。”
年子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老乡说道:“我们原价赔偿。”指着旁边的战士尸体,“是他的枪走火了,所以,他才会畏罪自杀?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