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军看着方静宜,说道:“你说司令是什么样?”
方静宜依旧说道:“司令也不可能就这么算计人的?”
刘涛并没有什么不满意,说道:“很大一部分是他养成的习惯。”看着方静宜,“他倒不是故意的,是在战争中养成的习惯。”
方静宜看着刘涛,说道:“但是,他和你一样,也太年轻了。”
侯军看着方静宜,说道:“年轻?”看着方静宜,“据我所知,年轻并不是没有理由。”
方静宜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侯军依旧不满意地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也不是你轻视的理由。”看着方静宜,“我们的林彪林师长的年龄并不大。”
方静宜解释地说道:“他的行动有些孩子气,但是,我并没有轻视他的意思。因为年纪小,做出贡献的却很多,即使是孩子的也不少。”
侯军有些骄傲地说道:“这点倒是。我们在这里,看起来发展的很快,但是,你们并不知道的是,我们在不断的攻击敌人,几乎是每一天都在战斗,有时候甚至是一天会战斗几次。而且,我们还要防备被敌人消灭,毕竟和敌人相比,我们的力量还很弱小。”
刘涛笑了,说道:“尽管可能有些不尊重,但是,我告诉你,你即使是叫他土匪也没有什么关系。”看着方静宜和其他的战士,“我的建议是,你们最好是叫他司令。叫他司令员最好。”
侯军笑了,说道:“这个司令员也是自封的。”
刘涛也笑了,说道:“但是,没有人敢反对。”
方静宜好奇地说道:“为什么没有人反对?”
刘涛说道:“我就不说现在,就说说我知道的。”看着方静宜和其他的战士,“在我们打游击的时候,上级派了特派员或是党代表,他们很多人都必须得到土匪的认可。”
方静宜看着刘涛说道:“我不明白。”
刘涛说道:“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懂。”看着方静宜,“他当时就是十来岁的孩子,那些人也没有办法较真。即使是想较真,对一个孩子较真,其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所以,他就算计着他们身边的人,或是他们的马。”
侯军好奇地说道:“你知道的很清楚?”
刘涛很自豪地说道:“当然是很清楚。”
侯军却继续问道:“你和他是怎么一回事?”
刘涛慢慢地说道:“我们是打出来的交情。开始的时候,他人小,拳头轻,所以,我还可以应付。但是,后来,我就不是对手,也扛不住,就叫上几个人帮我,可我们几个也不是他的对手。”眼神中有些回忆,“我们一共打了几百次,每一次都是我鼻青脸肿的。”
方静宜问道:“为什么不是他?”
刘涛没有回答,侯军就说道:“他就是一个土匪,从来就不肯吃亏。”
刘涛也说道:“这话对头。如果他吃亏了,就一定会找回来。而我也常常不认输,就被揍的一次比一次重。”
方静宜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
刘涛解释地说道:“我当时是一个成年人,而他只是一个孩子。被一个孩子揍了,你觉得会怎么样?”
大家笑了。
年子枫大叫道:“古善雨。”
刘涛和侯军、方静宜和其他的男男女女战士们一起看去。
土墙下,年子枫对古善雨规定任务。
古善雨大声说道:“到。”
年子枫下达命令,说道:“立即通知几个团长开会。”又加了一句,“还有严繁旅长。”
古善雨了坚实的:“是。”立即跑步离开。
年子枫又大声说道:“通讯员。”
通讯员立即说道:“到。”立即跑出去,到了年子枫的身边。
年子枫下达命令,说道:“立即通知副司令和参谋长,到总部开会。”
通讯员说道:“是。”立即跑步离开。
农家小屋,侯军和刘涛、方静宜、男男女女的战士们看着这一切。
侯军对刘涛缓缓地说道:“大战将起。”
刘涛感慨地说道:“还是你了解他。”
侯军解释地说道:“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们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
刘涛疑惑地说道:“井水不犯河水?”
侯军说道:“是啊。”
刘涛不明白地问道:“什么意思?”
侯军慢慢地说道:“我不插手军事,他不插手政工。”又加了一句,“也插手政工,是看我支撑不下去的时候。”
内城指挥部,内城和永井依旧看着地图。
永井说道:“现在是国民党军部已经上当了。”
内城不着声色地说道:“关键是我们是否能够被顾国生看出破绽。如果是破绽,很有可能的是,顾国生就会延长下命令的时间,情况就会变化。”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但是,国民党的军部依旧会下达命令?”
内城断然地说道:“没有用的。”
永井不明白地说道:“为什么没有用?”
内城解释地说道:“因为顾国生是不可能拿士兵的生命开玩笑。即使是国民党军部强行下达命令,也不可能让顾国生这样做,也不可能让顾国生不顾一切地下达命令的。”
永井顿时明白,说道:“所以,国民党军部下达的命令并没有什么用处?”
内城慢慢地解释着,说道:“也不可能说没有用。他们至少可以催促顾国生进攻我们。而顾国生是一个军人,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改变或是违背国民党军部命令的。”
永井想了一下,说道:“但是,一旦顾国生看出这里面的破绽,他就会改变主意?”
内城继续说道:“对。现在,顾国生仅仅只是生疑,并不能确定,所以,他就必须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