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冷冷地说道:“我们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土匪什么事情不敢做?如果文思没有指手画脚,没有碍着土匪,土匪不会理会;否则以土匪的个性,文思不死,可以说是祖上有德。”
黄政委看着旅长,说道:“但是,以土匪的个性而言,他活下来的几率很小很小。”
毕参谋长却说道:“但是,土匪也是会很麻烦。”
黄政委看着毕参谋长,说道:“你以为土匪会害怕?土匪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用他的话说,最多就是从头再来。”
旅长解释地说道:“杀了文思,土匪是很麻烦,最多就是他可以当士兵。但是,文思却死了;而且,我们的军队也会打了胜仗。胜仗,是我们现在最想要的时候。而文思却使出了绊子,不要说土匪恼火,就是你我,也会很恼火。你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黄政委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可以截住文思的。”
旅长看着黄政委,说道:“他会来吗?”
夜里,春城城内,年子枫和严繁、刘占山、陶大川、梁宽仁等人正在交谈。
年子枫不客气地说道:“尽快吃饭,然后尽快拿东西。”对严繁和梁宽仁、陶大川等人,“用老百姓的话说,打包带走。”
严繁和梁宽仁、陶大川、刘占山等人笑了,说道:“是。”
年子枫继续说道:“用汽车运走,而不是用战马。”对梁宽仁,“立即派人通知马上荣,在天亮之后,立即把阳城和棉城通往春城的道路进行封堵。”想了一下,“不是封堵,而是迟滞。具体情况让马上荣做主。”看着梁宽仁,“告诉他,这是给他独立指挥的机会。
梁宽仁:是。”
刘占山看着年子枫,对年子枫说道:“司令,我觉得日军的少将衣服有用。”
年子枫不假思索地说道:“先留着。”
刘占山立即说道:“是。”看着年子枫,“司令,可以穿上他们的衣服,配上佩刀。”
年子枫看着刘占山,说道:“免了,一个误会,我就会死的不明不白的。”
严繁建议地说道:“司令,我觉得我们不用那么着急转移的。”
年子枫看着严繁,说道:“你说说看。”
严繁思考地说道:“明天我们有时间的,可以再运物资。”
年子枫冷静地说道:“突发情况,是谁都无法预料的,也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保证的。所以,趁着夜晚,我们多运一些。好不容易发了一次财,怎么也得多带一些好东西出去。”对梁宽仁,“你来指挥,我离开这里,亲自去政委那里。”
梁宽仁说道:“还是。”
年子枫想了一下,才说道:“马带上马鞍,如果发现敌情,就先牵出去;还有俘虏。”
严繁看着马厩,说道:“马是一个人一个人牵走,也是太耗人力。”
年子枫提议地说道:“找一个会骑马的,把后面的马缰绳拴在牵一匹马的马鞍上。这样就可以都牵走,也不用费多少事情。”闭上眼睛想了一下,“孙家崮这个地方的地势很险要,是个埋伏的好地方。而且,小鬼子也不可能绕过这里的。”
严繁和梁宽仁伸手那地图,同时看着。
夜里,农家屋子,刘涛在农家炕上睡得正酣。
古善雨跑了进来,说道:“报告。”
刘涛翻身而起,问道:“什么事情?”
古善雨愣了一下,对刘涛说道:“司令命令,立即发动一切可以发动的力量,准备卸货。”
刘涛立即精神百倍地说道:“胜仗?”就掀开被子,跳下炕,向外走。
古善雨指了一下有些惊愕。
刘涛有些得意,对古善雨说道:“我的身手还不错吧?比司令也差不了多少。”
古善雨指着刘涛的身子,说道:“副政委,你就这么出去?”
刘涛看着自己光着的身子,笑了,说道:“怎么忘了这件事情?”对古善雨,“立即通知政委。”
古善雨解释地说道:“司令去通知政委的。”
刘涛重复地说道:“司令?”表情有些开始变得很诡异。
夜里,农家炕上,侯军正在睡觉。
年子枫闯了进来,说道:“起来。”
侯军气得骂道:“你又要干什么土匪?我才刚刚躺下,你就来捣乱。”立即起身穿裤子。
来人正是年子枫。
年子枫好奇地说道:“你知道是我?”
侯军不由说道:“出了你还有谁?”提上裤子。
年子枫好奇地说道:“为什么不是别人?”
侯军解释地说道:“我们安排了几道岗哨不说,还有几道暗哨,没有人可以无声无息地靠近我们而我们一点都不知道。”白了年子枫一眼,“除非是我们自己人。”穿着上衣,“除非是你获得了大丰收,担心小鬼子会很快过来,才会这么着急,亲自来这里。”下地穿鞋。
年子枫立即说道:“还是你了解我。你说的没错,政委,你的快速发动群众,把车上的战利品都卸下;同时通知地方武装和民兵,严密监视敌人。”
侯军说道:“好。”一边向外走,一边系衣服扣子,一边说,“丰收很大?”
年子枫却说道:“你马上就会知道。”
早晨,山坳里,战士们合衣睡在山坳里。
马上荣和卜祖辉、赵富贵、葛培山、祁太平、花世庆等人坐在一起,看着地图。
赵富贵对马上荣说道:“马团长,我们接到的命令很矛盾。”看着马上荣,“前后的变化很快?”
马上荣解释地说道:“一开始司令担心的是,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攻下春城。所以,命令我们靠近。”
葛培山加了一句,说道:“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他们攻击春城的同时,担心敌人会援助,所以,让我们靠拢,就是让我们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