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公主今天不太方便,你们代我给驸马解毒吧!”听到铁圣意的这句话,李牧跟楚天寒当场傻了眼。让他们去给林霁尘解毒????闹呢!楚天寒脸顿时黑了下来。李牧则赶紧婉拒道:“公主,这不行啊,今日是你和驸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只是侍女,怎么能行呢。”铁圣意却不在意道:“怕什么,我不说没人知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会为你们掩藏真相的。”李牧头还是摇得像拨浪鼓,道:“公主三思啊,我们只是侍女,怎么能跟驸马发生关系呢,还是你来吧。”铁圣意不耐烦道:“让你们去就去,这是命令,再说自古以来,侍女都有暖床的义务,你们就当先替本公主检验一下驸马的身体,快去快去,驸马要是身体有恙不能及时解毒,我唯你们是问!”眼看公主执意如此,两个老爷们只能憋屈的走进婚房。“本公主就在外面等着,你们要是不认真给驸马暖床,就把你们逐出驸马府,送给我父王去!”外面的铁圣意还不忘威胁一番。“可恶,岂有此理...”楚天寒黑着脸咬牙切齿,恨不得放弃伪装杀出去。好在李牧赶紧拦住他道:“大师兄别冲动,一旦暴露我们三人恐怕都走不了了。”楚天寒自然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只好强忍下来。可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是怎么糊弄铁圣意,还有怎么给林霁尘解毒?“大师兄,怎么办啊,林师弟要是再这样下去,怕是会被魅虫反噬,容易暴血而亡啊。”“你我都没解药,还能怎么办,你去给他泻火。”楚天寒别过头说道。李牧翻了个白眼,道:“我一男人如何给他泄火?大师兄你自己怎么不去?”这时门外又响起铁圣意的催促:“怎么还没动静,再这样我就将你们送给父王了!”李牧一惊,急得跳脚:“完了完了,大师兄,快想想办法啊。”楚天寒无奈的摇了摇头,感觉心好累。他走到床前,看着已经快欲火焚身的林霁尘。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不管,而是脱掉脖子上的玉佩,将它挂在林霁尘身上。这玉佩通体冰凉,散发着精纯灵气。“这是何物?”李牧好奇的问。楚天寒头也不回的解释道:“这是我师父赐我的定魂玉,可以镇定心神,暂时压制一切病魔和心魔,用它可以暂时压住这家伙体内的魅虫毒素。”“原来如此,那就好了。”李牧一喜。楚天寒将自己最重要的贴身玉佩,挂在了林霁尘脖子上。果然,玉佩一挂,林霁尘的状况立马好转,逐渐稳定下来。不过楚天寒却朝李牧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交给我?什么意思?”李牧不解道。楚天寒悠闲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道:“你当然要负责应付外面的鱼人公主了。”“怎么应付啊?我总不能出去杀了她吧?人家刚刚还救了我们一次。”李牧道。楚天寒目光调侃,道:“我没让你去杀人,只是让你发出声音,骗过外面的人鱼公主就行。”“发出声音...”李牧终于明白,瞪大眼睛,道:“你是让我叫床???”楚天寒忍着笑意,镇定道:“你要这么理解,也行。”李牧卧槽一声,道:“不行!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叫床啊?再说你怎么不叫啊!”楚天寒幸灾乐祸道:“你不是会模仿女声嘛,我又不会,当然是你叫了,我已经出力了,现在自然轮到你了。”李牧表情变得十分精彩。这时外面的铁圣意见里面一直没动静,准备进屋查看。楚天寒急忙催促道:“还不快点!”李牧一个激灵,只能捏着嗓子叫了一声。这一声啊,差点把楚天寒给送走。但好在,这一喊,铁圣意果然没有进屋,而是脸红的退了回去。李牧见自己已经叫了,索性也豁出去了,开始释放自我。楚天寒开始还想笑,可是听到后面,胃里一阵翻滚,看着李牧一阵恶寒。担心自己耳朵被污染,他赶紧捂着耳朵,退到一边,给李牧自由发挥。没想到楚天寒一走开,李牧彻底进入状态,叫得那叫一个骚气。把外面的铁圣意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男女之事难道不就是睡觉么?怎么这侍女叫的如此浪荡快乐?难道是我搞错了?”铁圣意心里暗暗想道,她很想去问清楚,但根本不好意思靠近,只好打定主意明日好好问问,到底什么是男女之事。过了一会,李牧一头大汗的朝外面汇报:“公主,驸马没事了。”外面的铁圣意似乎不好意思进来,只好说道:“那本公主就放心了,你们今日救了驸马,功劳不小,放心,本公主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从今日起,你们就是驸马的小妾,以后跟本公主一起伺候驸马,今后我们以姐妹相称。”李牧和楚天寒听得直翻白眼,这公主心是真大啊~铁圣意这时又说道:“既然驸马没事了,我就不进去了,二位妹妹今晚就留下跟驸马侍寝吧,明早我来叫醒你们。”铁圣意说完便离开了。李牧和楚天寒见铁圣意走了,反而一喜,这样的话,他们也能方便逃走了。二人暂时缓了口气,都瘫坐下来,感觉心累得很。再扭头看一眼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林霁尘,二人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这家伙,他们也不至于牺牲那么大。又是女装又是化妆,还要假扮女人叫床...“林师弟倒是享受了,可苦了我们,等他醒了,非要让他好好赔偿我们不可!”李牧嘀咕道。楚天寒则直接闭目养神,懒得说话了。深夜,驸马府彻底安静了下来,所有宾客也都回去了。三个人影从婚房悄悄溜出。李牧背着酒还没醒的林霁尘,和楚天寒一起,借着月色,成功飞出驸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