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门口傻傻站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好多脚步声传来,他才回过神来.
“阎埠贵,你这么大岁数,怎么还吓唬起孩子,你看你把我们虎子吓的.”
“是啊!我说他三大爷,你没事吓唬孩子干嘛!我家孩子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呸!亏你还是个老师,院里的三大爷,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面对几位大妈指责,阎埠贵是百口莫辩.
“不是,我怎么吓唬他们啦?我什么也没干.”
阎埠贵想不明白,他到底干什么啦?为什么这么多人来指责他.
这时姗姗来迟贾张氏不乐意了.
“阎老西,你别装算了,你装鬼吓孩子的事,我们家棒梗都说了,瞧你把我们家孩子吓的,我要你家,要.......”
贾张氏本想说要阎埠贵赔偿,但一想起阎埠贵性格,那几乎是不可能.
阎埠贵是什么人?
门口过担粪,都要尝尝咸淡狠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赔偿?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
贾张氏突然发现,阎埠贵身边的水桶,里面还有几条小鱼.
顿时眼前一亮,这不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吗!
于是手指水桶说道.
“我要你补偿我们家孩子,这3条鱼虽然小点,就将就将就吧!”
话音刚落,一声暴吼传来.
“贾张氏,你在这儿明抢是吧!我家的鱼,为什么要给你?”
几位大妈顺着声音,转头看去,只见三大妈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
“你们围住我家老阎干什么?还有贾张氏,我们家鱼凭什么赔给你?”
“谁叫他吓唬我们家棒梗.”
贾张氏见三大妈出来了,想起上次被堵门要粮事情,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老阎你说说,你怎么吓唬人家孩子啦?是不是天天在家闲得.”
三大妈以为,是自家男人的错,想了解一下真相,然后道个歉算了.
“哎呦喂!我什么时候吓唬过孩子?这不,我刚钓鱼回来,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几个孩子见了我,就跟看见鬼似的,鬼哭狼嚎往家跑,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喊孩子们来对质.”
几位大妈听了,面面相觑!
其中一位大妈,也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这会算是明白了,悄悄的退出了人群,跑回了家.
其余几位大妈,都不是笨人,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还真不能怪阎埠贵,人家阎埠贵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那个,他三大爷,大家都是邻居,既然都解释清,那没事了,我先回.”
“对对对,你刚钓鱼回来,饿了吧!赶紧吃饭去吧!我就不耽误你.”
贾张氏见几位大妈都走,自己一个人肯定讨不了好,说不定还要吃点瓜落.
“他三大爷,看你钓点鱼也不容易,我们家棒梗啊!我自己回去安慰一下,我先回,你们忙.”
“站住!你把事情说清楚再走.”
阎埠贵就想了解一下,到底什么情况,但贾张氏没给他机会,跑得比兔子还快,早就没影了.
“算了算了,先回去吃饭吧!我下午再去打听打听.”
三大妈拎起水桶,劝慰着自家男人.
回到家阎埠贵,啃着窝头都不香,平白无故被一群老娘们指责,有胃口才怪.
匆匆的吃完饭,阎埠贵准备去午休,三大妈自告奋勇,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午休过后,阎埠贵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拿上凳子,就往大门口走去.
此时的大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闲人,上午围住阎埠贵几位大妈,见阎埠贵来了,纷纷退避三舍,拿起凳子,就回家了.
搞得阎埠贵莫名其妙,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人见人走,鬼见鬼愁!
“三大爷来了,就等您嘞!来杀上几局.”
面对孙正国邀请,阎埠贵自无不允.
“好嘞!迅速摆上.”
两人坐定后,車馬炮就对上了,那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是难分难解.
随着时间流逝,棋盘上棋子越来越少,两人陷入了僵局.
这时候,三大妈走了过来.
下午的时候,三大妈去打探消息,可是人家不愿意得罪人,一直不肯说,经过三大妈软磨硬泡,直到这会,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来了之后,看到二人正在下棋,三大妈目光复杂的看了孙正国一眼.
“怎么样?都打听到什么没有.”
阎埠贵连头都没抬,一直盯着棋盘,生怕不小心中招了.
“都打听到了,就因为一句玩笑话引起了.”
“噢!”
阎埠贵微微皱眉.
“什么玩笑话.”
阎埠贵稍一分神,孙正国立马找到了反击机会.
“大刀剜心,三大爷,你输了,哈哈哈.”
阎埠贵忿忿的放下了手中棋子,瞪了三大妈一眼,这才说道.
“费了半天劲,你一来,白费劲,现在接着讲吧!”
见到自家老头子不开心,三大妈也不藏着掖着了,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
孙正国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他的事.
我不就开了个玩笑吗!
早知道这一盘让着点阎埠贵.
“三大爷,我就是开一玩笑,可没叫她们回去吓孩子,你要怪,就怪那几位大妈,哪有这样吓孩子的.”
阎埠贵可不敢怪罪孙正国,要不是他给饵料,今天恐怕要空军.
怪罪那几位大妈?
别逗了,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你要是上门责问,反而落个玩不起的名声.
至于被人围住指责,那都是误会,你阎埠贵作为院里的三大爷,就不能大气点吗?
阎埠贵表示好难!
最后只能自己吃下这个闷亏.
“好好!我谁也不怪,谁叫咱是这个院三大爷呢!”
“不过!刚才那盘的大刀剜心可不算,那是我分心了.”
阎埠贵还是那个阎埠贵,一点便宜不占,那不是他的性格.
哪怕是一盘棋输赢,他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