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 章 王丽萍: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
="1.0"="-8"=""?难道这家伙刚刚做下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不成?要知道,在这个年代,丝袜这种玩意儿绝非乡野村妇所能享用之物;
寻常人家女子根本无缘问津,只有那些生活在都市之中时髦女郎才会对其青睐有加.
虽说这物件售价不贵,区区几毛钱而已,但以当时普遍偏低人均收入而言,亦算不上廉价之物.
但是这玩意儿对于追求潮流的女性来说,简直就是生活中必备品啊,必须得时常购置新的才能满足需求.
所以呢,在农村地区,它根本就不受欢迎,不流行嘛!当然这跟农村的保守文化也有关.
多亏了许大茂费心地一通解释,段鹏总算是相信了这些丝袜确实是许大茂刚买回来的,目的是要送给心仪女生当作礼物,并不是从某个粉色房间里某位小姐姐身上扒下来的.
确认完毕后,段鹏这才放心地把丝袜套到自己脸上,甚至还鬼鬼祟祟地嗅了嗅.
确定周围没有散发出任何异常气味之后,他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然而,此时此刻他不禁感叹道:“哎呀呀,这丝袜可真是个神奇无比的东西啊!”
当把它套到头上时,整个人的面容会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脸部五官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
瞬间扭曲变形得让人无法辨认其本来面目.如果李爱国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知道,为什么后来那些劫匪们如此钟爱于用丝袜来作案了!
特别是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香港电影里,丝袜简直成了劫匪们不可或缺标配道具.但凡要出去打劫钱财,每个劫匪必定都会准备好一套丝袜.
两个人将丝袜套在头上,乍一看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只是等到真要动手的时候,却只有许大茂一个人毫不犹豫地向前冲锋陷阵.
而另一个人呢,则选择留在原地看热闹......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段鹏选择留下负责放哨观察情况才对.
就在此时此刻,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潜到了王丽萍背后,他那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模样,仿佛天生就是个偷鸡摸狗之辈.
与此同时,王丽萍一心只想尽快赶回屋里去.
毕竟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早已困倦不堪,明儿个还得起个大早呢!在乡下,晚睡可是大忌啊!一旦起晚了,那可就是天大罪过——不论你是否有事缠身,亦或昨晚忙碌到深夜,都无济于事.
因为,村里那帮“消息灵通人士”可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只需一个晚上,他们就能把你塑造成一个好吃懒做媳妇儿形象,并将这一谣言迅速传遍整个村落.
甚至你不仅要从床上爬起来,还必须出门溜达一圈,到村子里那群“情报组织”跟前露个脸,好让她们瞧见你确实已经睡醒了.
否则的话,这群老婆子根本不会相信你能早起!就算她们自己早上起床后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只会聚在一起家长里短地闲聊胡扯,
但在她们眼里,自己早起唠嗑就是天经地义的,而你赖床睡觉或者在被窝里“造小人儿”就是大错特错!
哪怕你有份正经工作,每天累得像条狗一样,只不过想在周末时多睡会儿觉补充下精力,那也是绝对行不通的.
她们照样会指责你太懒散,仿佛只有她们这些没工作的闲散人员,天天早起传播些小道消息才算是干正事儿似.
或许这正应验了那句老话:当整个世界都黯淡无光时,唯有你独自闪耀着光芒,那么你便成了那个独一无二的罪人.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王丽萍全身黏腻不堪,她根本不想起身去洗澡,说不定此刻早已进入梦乡酣然入睡.然而,不洗干净身子实在难以入眠啊!
毕竟身处这个时代,像空调这样的高科技产品尚未广泛应用,甚至可以说是稀缺之物.尤其是在农村地区,能拥有一台电风扇已然算得上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
若是有人好奇地询问何为空调,恐怕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如此看来,生活在乡村固然有其美好之处,但遭遇那些爱搬弄是非,口舌伶俐之人时,亦会令人心生悲凉.
正当王丽萍身着内裤朝着家中走去之际,忽然间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刹那间她眼前便漆黑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不见.
更糟糕的是,她感到头部似乎被某种物体紧紧蒙上,令她无法视物.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王丽萍何曾经历过?一时间竟惊得呆立当场,全然忘却了呼喊求救,整个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直至许大茂那砂锅大拳头如铁锤般狠狠地砸落在王丽萍柔弱的身躯之上时,这位女子才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一般,发出一声高亢而又凄厉的尖叫:“啊!!!”
“来人呐!救救我呀!有流氓啊!谁来把这个畜生抓住啊!”
这叫声响彻云霄,惊心动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然而,仔细想来,王丽萍似乎有些过于自恋了.
虽说许大茂生性好色,但实际上他并未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此刻,他也仅仅只是挥起拳头,朝着王丽萍头部猛烈轰击而已,并无半点调戏或非礼之意.
可王丽萍却偏偏要无事生非,硬说人家许大茂是个流氓.
或许,这便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丑人多作怪”吧.
就像许多女孩一样,尽管相貌平平,却总是自我陶醉,觉得自己美若天仙.
但凡有哪个男人多看她们一眼,便会误以为对方对自己心怀爱意;
甚至有时候,这种错觉连她们自己都信以为真.若是仅止于此也就罢了,毕竟每个人都有权自信满满地活着.
但若因此而产生不必要的误解和麻烦,那就实在得不偿失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种女人竟然四处宣扬有人追求她,这令她感到无比厌烦.
到了后来,连“追求”二字都不再提及,直接将其说成是别人对她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