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全家被抓,怀疑
“你但凡长得丑一点,我就揍你了。”说完后她伸出手狠狠在霍澜辞腰间扭了一圈:“下次看我睡着,只要不是关乎生死大事,不要叫醒我。”
霍澜辞每天都训练,所以他腰间的肉很硬,饶是如此还是被俞菀卿这个大力女扭得很痛,等她扭完后,霍澜辞才问:“消气了吗?”
要是不消气,就得问问她可不可以换一个地方下手。
俞菀卿没好气说:“还没有,不过可以控制一下。”
霍澜辞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把红糖水端到她跟前:“我熬了红糖水,你赶紧喝。”
俞菀卿想起自己用什么借口忽悠这个男人,瞬间有点不自然:“谢谢。”
她端起来喝了一口,不浓不淡,甜度刚刚好。
“霍知青的厨艺真好。”说完后她冲着男人甜甜一笑,保证这笑容比碗里的红糖水还要甜:“以后的家务活就交给霍知青了。”
霍澜辞闻言点点头:“可以,只要我在家,你就什么也不需要做,家务活,带孩子,教孩子这些全都是我的工作。”
他看了她一眼,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怕她以后知道真相会一脚把自己踢开。
想到这里瞬间有点心慌慌。
只是有些话不能说,也无法说。
俞菀卿把红糖水喝完,这才小声说:“我今天回来时遇到两个人,他们说什么确定人就在北山,可以行动。”
“我要追上去,只是对方很警觉,说完这句话就分开走。”
她看向霍澜辞:“我现在就怕他们什么时候动手,我们鞭长莫及。”知青点和北山在大队两个不同的方向,走路都需要一点时间。
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真的没办法第一时间赶到。
霍澜辞听说她遇到这样的事,首先就是担心她的安危,一双手放在她肩膀上,严肃认真看着她说:“下次遇到这样的事一定要赶紧离开,绝对不能追上去。”
“俞菀卿同志,我希望你能明白,你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她只是一个知青,不需要肩负那么多。
俞菀卿闻言浅笑:“好,如果再遇到这样的事一定会小心,不会追上去。”
先答应下来,至于以后会不会照做,那就要看情况。
霍澜辞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吧,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俞菀卿很想问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话到嘴边最后选择闭嘴当不知道,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何必多问呢。
他能说时,自然就会说。
“其实如果经常有人巡山,那就能大大减少他们出事的概率。”俞菀卿想到守林人,如果五星大队的山里也有巡山的人,那些人自然会顾忌几分,不敢轻举妄动。
霍澜辞惊讶万分,自己最近就在琢磨这件事,她居然也想到这上面去。
这大概就是心有灵犀。
俞菀卿吃了午饭后继续睡,霍澜辞则去上工了。
睡着睡着,俞菀卿感觉到不对劲,起来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大姨妈来了。
这事也太巧了。
她从空间拿出一块姨妈巾换上,又把凉席清洗干净放到太阳下暴晒。
晚上吃完晚饭,郭红英就拉着张红旗来找俞菀卿:“俞知青,告诉你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
俞菀卿看两人走进来,瞬间有种:她来了,她带着八卦来了。
张红旗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用得着这么兴奋吗?”
郭红英点点头:“肯定要兴奋一点,要是可以我还想去国营饭店吃饭庆祝一下。”
俞菀卿心里明白想必是陈年雄和谷小茹被抓的事已经传到五星大队,她故作不知,好奇问:“什么事。”
“谷小茹昨天和陈年雄那个老男人领证后就去了县城,没想到今天早上就被抓了。”说到这里她气呼呼说:“还是因为他做敌特被抓,他不但坑害当地无辜的人,狗仗人势,还做敌特,简直是该死。”
“不但陈年雄被抓,就连陈家大小都被抓走了。”
张红旗补了一句:“听说陈父是隐藏在我国的倭人,所以才会把他们一家子都带走。”
俞菀卿有点愣,她还真不知道陈家居然是倭国人,现在可以确定今天韦光霁去抓人并非因为她的举报信和大字报。而是有人先自己一步查到更多隐秘的事,然后要把陈家一网打尽。
她只是想把陈年雄和谷小茹夫妻一锅端,背后的人却把陈家连根拔起,简直就厉害。
俞菀卿说:“如果真的是倭人,那就要好好查一查隔壁大队。”
张红旗和郭红英都明白俞菀卿的未尽之言,就怕不止一家是倭国人。
她看向郭红英,提醒一句:“我们最近少出去,你如果有时间每天晚上去知青点跟着张知青学讲粤语。”张铁生每天晚上都会在知青点教大家讲半个小时粤语。
张红旗点点头,明白出现这样的事肯定会严查,如果真的还有倭人,严查之下有可能会狗急跳墙。
“那我现在就去知青点,顺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郭红英觉得自己的脑子想不到太深奥的事,所以懒得去想,只要跟着红旗还有俞知青就行。
她现在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去知青点和大家分享谷小茹被抓这个好消息。
俞菀卿看了一眼郭红英的背影笑着对张红旗说:“我感觉你在养女儿。”
张红旗真的很操心郭红英的事,简直就像一个老妈子。
张红旗闻言没好气回了一句:“你也一样在提点她啊。”
所以你也是在养女儿。
俞菀卿摇摇头:“不,我和你不一样,我不讨厌红英靠近我,却也不会主动去管她任何事,如果她来询问我的意见,我也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这些和你完全不一样。”
俞菀卿关上门和张红旗一起去知青点,张红旗一边走一边说:“只是觉得她一个单纯的小妹妹在乡下生活,如果不看着一点,她很有可能被人算计了。”
她犹豫片刻,接着道:“我们胡同有一位女同志三年前下乡,最后再没有回来,生命终止在二十岁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