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各自盯人!大唐女仵作!诈一诈春山!(求订阅!)
徐县丞好奇的问青鸟,见后者点头,他则是叹了口气:
“他已经死了。”
而几人都是有些心情复杂。
独孤遐叔则是道:
“那若是按照你刚刚的说辞,独孤羊很有可能是被你阿兄杀害的呀?”
可青鸟在听到这话时,则是连忙摆手,而后惊恐地看着几人,最后跑了出去。
而徐县丞则是将青鸟最后说的话翻译出来:
“他又说娄青苔一定去办别的事啊,根本没有去找独孤羊算账!
这家人哪!这都有点不太清楚”
徐县丞说完则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而牛大名也非常认同。
“你们这么一吓唬,她还敢说出实情吗?”
苏无名扫了一眼众人,最后走到徐县丞面前:
“徐县丞,此案和独孤羊有关,这是重要线索。你为何不早说?”
而徐县丞则是有些傻了:
“我没往这想。”
“哦!那去盯一下娄家,看看娄青苔今天会不会回来?”
徐县丞则是连忙拱手去办。
而牛大名看见徐县丞走了,生怕郑青几人会将火力转移向他,当即主动请命:
“也盯一下春条!
你看她在公廨上说的那些话,嫌疑很大呀。”
见郑青几人并没说话,牛大名则是道:
“我亲自去盯。”
而郑青则是看着牛大名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郑御史,苏先生,刚刚是我冒失了。
不过自打您来了以后,这公廨上下是各司其职,每个人都勤快了许多,多谢啊。”
可两人并没接话。
苏无名则是问:
“郑青,你怎么看?”
“就从源头抓起,去独孤仵作家走一趟吧。”
而独孤遐叔则是连忙在前面带路。
“独孤仵作的家是要去的,你身为县令,应当探望和安慰其老母亲,再有就是,或许能够找到一些新的线索。”
苏无名则是给此事找了个理由。
独孤遐叔连忙道:
“苏先生的用意,我明白。”
他们没走多远,甚至苏无名还想叮嘱些什么,但独孤遐叔却指着一边的大黑门:
“到了。”
苏无名有些惊讶:
“这就到了?没想到离公廨这么近。”
独孤遐叔亲自上去敲门。
可手还没落上去,大门竟然主动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站在那里,正是曹慧。
而独孤遐叔则是看向后方:
“两位莫怕,她先前是仵作,身上多少带点阴气。”623
曹慧则是打开了门。
“郑青见过老人家。”
“苏无名见过老人家。”
独孤遐叔见状,也连忙行了一步:
“新任县令,独孤遐叔见过老人家。”
而曹慧则是木然的站在那里:
“县令可见我儿。”
三人对视一眼。
曹慧则是接着道:
“他叫独孤羊,一夜未归,我正要去寻他。”
而独孤遐叔则是有些犹豫:
“老人家,独孤羊已殒命……”
曹慧就是狐疑的看着他:
“我儿死了?我去给他验尸!”
说着就要往外走。
可独孤遐叔和苏无名则是连忙扶着曹慧:
“你已经验过了。”
当曹慧听到这话时,身躯则是颤抖了一下,他仿佛想到了什么。
“已经验过尸了,验尸实录可呈现给公廨?凶手可找到?”
而说完这话,聪慧则是往后一倒,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二三儿子是连忙将他扶着,到了房间内。
而郑青则是掐了任重,嘱咐他要好好休息。
……
珍宝阁内,
董好古看着一边鼻青脸肿的郭老板,冷冷的:
“那赝品去斗宝,你是怎么想的?”
而郭老板当即道:
“镜子,金碗特别是那个银香囊还算不错,出不到价钱人家怕是不肯给咱们。”
而董好古听到这话,冷冷的看着这个老郭:
“所以你拿赝品去骗?”
而老郭则是小声道:
“您不都说了嘛?
像独孤信多面印这种宝物,也许只是传说,既然没人见过,骗骗又如何?”
而董好古则是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
“过来。”
老郭走到他面前,而董好古则是反手甩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的力气非常大,甚至将他打的躺在了地上。
“老板,我也是为了您啊,想您这些年花出去金银无数,我心疼啊!”
可董好古却忽然咆哮:
“你不是心疼我,你是要砸我珍宝阁的招牌!”
说着则是抽过一边的鸡毛掸子,将他往下打,一边打还一边叫嚷:
“我看你再敢拿赝品骗人!
你砸我珍宝阁的招牌!
我叫你骗人!”
最后,甚至将他打出了门。
“我让你骗人!让你骗人!”
鸡毛掸子落在老郭的身上,疼的他不断哀嚎求饶。
而街道上来来往往,(dafi)许多人则是不太理解的,看着这一幕。
他们对于看热闹都有一股天生的向往。
“怎么回事啊?董老板!”
有人问道。
而董好古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姓郭的为一己私利,竟用赝品去斗宝骗取同行的真古物!”
而四周的众人不是每一个都去参加了斗宝,也是第一次听见这话,当即纷纷变了脸色。
因为拾阳是个古县,所以珍藏的宝贝很多。
当听到这话时,则是纷纷指责:
“这也太过分!”
“就是!”
毕竟家家户户都有些老物件,今天这老郭去骗别人,难保他们不会上当!
“如此可恶之徒已被我逐出珍宝阁!
诸位,如果有哪位在他手上买到了假东西,一定要记着回来找我,我董某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照价赔偿!”
而许多民众听到这话则是纷纷拍手叫好。
而董好古则是对他们拱手:
“谢谢,谢谢。”
可他对着这些人行礼时,看向某一方,脸色却忽然一变,因为他赫然看见了春条。
而春条显然也发现了他,向着这边款款走来。
董好古则是将鸡毛掸子往地上一丢:
“滚!”
他转身走进了屋,找到正在一边忙活的一个小伙计:
“你赶紧出去迎一下独孤家娘子,接着等人散了之后再请她进来。”
小二听到这话,连忙去办。
接着,董好古则是快速上了二楼。
他对着一个在楼上忙活的伙计:
“赶紧把楼上收拾一下,把最好的茶叶拿出来。”
“好的。”
董好古走到二楼窗子边,向下看去。
却发现那伙计正要迎着春条往里走,当见到这一幕时,董好古当即眉开眼笑。
……
独孤家——
曹慧失神落魄的躺在床榻之上。
而郑青三人则是在一边候着。
“白发送黑发,乃是人间至苦,但事已至此,还是要节哀顺变。”独孤遐叔则是劝道。
而曹慧躺在床上,失神的看着上方,嗫喏道:
“拾阳女仵作曹慧验尸二十余载,皆还命案真相。
我儿不是被他造的泥俑所刺,县令不去捉凶,来我家干什么?”
而独孤遐叔听到这话,则是有些语塞,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当即求助似的看了郑青和苏无名一眼。
他退后半步:
“她的精神就是时而正常,时而失常。”
苏无名点了点头。
独孤遐叔则是继续问:
“老人家,您儿媳妇春条没回来吗?”
“她?我儿一死,她就更疯了!”
而几人却从这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看暴爽小说,就上飞卢小说网!)
“这……这是何意啊?”
而曹慧仍然空洞洞的看着屋子的上方:
“嫌弃我儿是仵作,每日争吵,还总往外跑。”
曹慧说起这话时,则是闭上了眼睛,仿佛回想起了非常痛苦的事情。
苏无名则是上前:
“仵作不属于公廨之人,既非官亦非吏,当有了凶案才会被叫来验尸,所得又少得可怜,因常与尸体打交道,被认为有损阴德,故不受人尊重。
然仵作在探案中不可或缺,不可替代。
推测作案时间,还原作案手段,找寻作案凶器都需依靠仵作,正所谓位卑而任重。”
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曹慧,只能从另外一个角度出发,说不做这个位置的重要性。
毕竟曹慧也是仵作,而且还是少有的女仵作,她所受到的歧视亦或者是受到的欺压等等,恐怕只会比独孤羊受到的更严重。
曹慧听到这话,开始尚且能保持冷静,后来却非常震撼的看着苏无名:
“你是如此了解仵作?”
而苏无名则是叹了口气:
“很多人不愿意与仵作为邻,很多地方还要求仵作家要用黑色的木料做门,以示区别。
刚才我进来见到了,看来拾阳也是这个风俗。[]
生于仵作家不能考取功名,若是女子也不容易找到好婆家。”
曹慧听到这话则是缓缓起身,她非常有同感。
“你竟如此体谅我个仵作之家的艰难!”
她泪眼婆娑,情绪仿佛在这一刻失控。
而苏无名则是缓缓蹲下身子:
“老人家,今日有幸协助您验尸,手法之精,判断之准,让晩辈佩服不已啊!”
而曹慧则是想到了什么:
“听你这番话,我也就不怕丢人了,我儿之死,春条怕是脱不了干系。”
而几人显然没想到曹慧竟然会说这话。
苏无名更是转身看了郑青一眼。
郑青则是上前。
“老人家,您若是知道什么还请全部说出来,这对破案都有帮助!”
而曹慧则是絮絮叨叨的:
“春条有个弟弟叫春山,半个月前,他曾去珍宝阁大闹,当时他嚷嚷着什么让珍宝阁的掌柜董好古不要再勾引春条之类的话。
他还声称要对董好古不客气,而董浩谷则是声称春条只是来这里喝茶,这只是朋友之间的交际,并不算是勾引。
但春山则是坚持无风不起浪,他总是说自己一身正气,姐夫更是待他不薄,甚至他脚上穿的鞋都是我儿独孤羊给的。
那天算是一个警告,如果再有下次的话,他就会拼命。
而他在上门威胁了董好古之后,转手就找到了我,当时我还有些不解,问他不怕将这件事告诉我之后,我儿独孤羊会杀了春条。
可春山却说如果真有那样的事情,也是活该,他总是说自己一身正气,见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还说如果再这样下去,那就不是独孤羊把春条宰了,而是我儿独孤羊被春条联合董好古宰了!
最后我则是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因为他和我说这些无外乎就是要钱,春山不务正业,我怀疑,他那天其实是去敲诈董好古的,也没拿到钱才翻脸。
但董好古和春条的事却未必是虚。”
而郑青则是好奇:
“独孤羊知道这件事后怎么说?”
“我儿老实,什么也没说。”
可就在这时,一边的厢房内却传来一阵开门翻找东西的声音。
几人当即转头。
而独孤遐叔则是好奇:
“莫不是春条回来了”
而且声音甚至还带着少许的跃跃欲试和期待。
但曹慧却道:
“不对,听这动静像是进贼了。”
苏无名诧异:
“贼?”
郑青则是快步循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
当他们打开门走到另外一边时,却发现是一个银袍青年正在翻找着东西。
而独孤遐叔当即怒吼:
“好大胆的贼!”
那青年见势不妙就准备跑。
可他甚至还没跑到窗户,便被郑青一把拎住领子,顺着窗户摔到了外面。
青年摔了个狗啃泥,还没起身,刚想下意识的逃跑,但却被一股大力踩中了肩膀,又再次趴在了地上。
而曹慧也是在这时走了出来。
独孤遐叔则是走了过来,怒斥道:
“大胆蟊贼!青天白日之下,竟还敢入室行窃,你可知罪?”
而曹慧看着那青年的脸,却不解:
“春山?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无名和独孤遐叔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你说……他是春山?”
曹慧点头:
“对,就是他,春条的弟弟,那个整天游手好闲的人!”
春山刚想反抗,可还没抬头,就感觉肩膀处传来一股大力,将他踩在了地上。
而郑青却道:
“那正好,刚好要审审他,一并带回公廨。”
春山想要挣扎,但郑青将他拎着,他毫无反抗之力,好在独孤家距离县廨非常近,倒是没多少人看到。
那些捕手则是在外面迅速接手,将他押在了公堂之上。
独孤遐叔坐在上方,一拍惊堂木:
“大胆春山!你去独孤羊家行窃,想偷什么?”
而春山则是从最初的震惊反应过来:
“偷?
独孤羊是我姐夫,我脚上的鞋都是他送的!
我今天去姐夫家就是想再拿两件衣服,能叫偷吗?”
而独孤遐叔则是抿了抿嘴。
“姐夫已经死了,他的衣服不留给我,留给谁啊?”
而独孤遐叔却抓住了话中的关键点:
“你知道独孤羊已死?就是你害的吧?”
原本苏无名和郑青正要喝茶,可听到独孤遐叔这直入主题的审讯,当即有些欣慰。
而春山则是连忙反驳:
“你这个县令!
我春山一身正气,半身傲骨,别以为你高高在上,就能随便诬赖人。”
春山说这话时还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仿佛自己真的受到了什么冤枉。
而独孤遐叔则是若有所思,不知道该如何进行。
当下看向了苏无名和真谦两人。
郑青则是缓缓道:
“啊,原来是误会啊,那你可以走了。”
此话一出,一边的主簿和县丞以及捕手等人都懵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甚至连春山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独孤遐叔更是指了指春山,但是在确认。
春山明显看出郑青的官比较大,当即爬起身,指了指外面:
“能走?”
而郑青则是点了点头:
“走好。”
【来自春山的好感,名望值+150.】
可他没走两步,郑青则是叫住了他:
“等等!”
春山不解的看着他。
他从一边的手帕下方取来一物,竟然是一枚骰子:
“这个是你的吧?”
而春山则是转身一看,连忙上前:
“对。”
可走到一半,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看了一眼上方的独孤遐叔,又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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