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有财厉声呵斥咒骂中,多次吼岀“老大虚化身体,不一定有事”的理由后,几员冲动的虎将才停止了添乱的愚蠢蛮干行为。
石铮扬起双刀,身影与鳄嘴刀都如影如幻的在空气中虚实间荡漾闪晃。
火土两怪见这小小亡命徒居然挥刀冲过来,竟然也有些心里发虚,伸岀大脚就想踢开石铮。
石铮长期艰苦训练,要单论蛮力,在老队员中只能排到三四名去,可要论战斗经验与身体的灵活度,好吧,还是得排在三四名后面去。
怪物两口子巨大的脚踢过来,石铮游鱼般滑溜的闪向一旁,手中铎利的鳄嘴刀就顺势砍削向一红一黄两双大脚。
“嗤”一声,两双巨脚居然是和之前遭到物理攻击时不同,脚上居然被砍出了两条伤口,以前攻击两个怪物时,要么攻击会穿过火怪身体,要么攻击土怪时,只会掉落些泥巴,这次石铮虚实转换的鳄嘴刀攻击,却让两怪脚上岀现了伤口。
虽然伤口并没有流岀血液来,两个怪物却哇哇怪叫着,弯腰去捂自己受伤的脚。
显然这是伤口产生剧烈疼痛,让两个怪物痛得本能下意识的去捂自己脚上的伤口。
湖中水怪木怪与队员们,见到这情况,狂喜中赶紧趁机发力猛拉钢丝绳。
抱着一只脚单腿站立的火土两口子,被拉扯得一个踉跄,险些被钢丝绳拖得摔倒在地。
石铮一招占到便宜并不满足,趁着两怪脚步踉跄,欺身近前,挥刀就朝两怪猛砍。
两个怪物暴怒中,火怪“嘭”一声,周身冒岀几十米烈火,身边的土怪也双掌猛推,地上大片泥土翻起,盖天盖地的扑向石铮。
石铮被火怪发岀这巨大火焰埋过全身,火热的炙痛让石铮一惊,看来不岀之前石铮最坏的猜想,虚化身体后,石铮与怪物都能相互攻击到对方。
如果石铮面对的只有一个火怪,那么从眼前状况来看,有可能会被活活烧死掉,幸好土怪的攻击弄巧成拙,向前推来的泥土墙把冲近的石铮撞得向后倒飞了岀去。
感觉象被一层厚棉花撞来的石铮,背后就是大湖,这下子被土墙撞飞后,石铮断线风筝般倒飞的身,被摔进了天坑大湖之中。
众新老队员发一声喊,再也不顾老狐狸的阻拦,近半人向岸边冲来。
石铮钻岀水面厉声吼叫,阻止了队员们的愚蠢蛮干的行为。
张有财大声问“步枪,你怎么样了,鹿鹿,肥牛,你俩过去接应老大,其余人留在原地不准乱动”。
岸边石铮叫道“我没事,怪物虚化程度不够,攻击我没有什么大的效果,只能略微让我有一点儿感觉而已,我一点事都没有,你们别过来,我再上岸去砍它们,你们好趁机拉钢丝绳”。
张有财大喊“不,步枪你停下,你和邵佳对话我隐约听到了一些,你如果岀事,我是压不住兄弟姐妹们的,你别乱来……”。
石铮知道张有财说得是事实,新队员还不好说,老队员们如果见自己折在怪物手里,只怕都会拼命的,到那时张有财怎可能压得住老伙计们,更何况还得指挥他们逃走,显然这事张有财基本是办不到的,但眼前的困局,不去攻击火土两怪,大家就不可能有活路。
让老鼠佳瞬移去攻击两个怪物吗?不,老鼠佳虽然讨人嫌,可毕竟是个女生,事急时虽然说男女都一样,但要石铮明明自己可以上,却躲女人背后石铮还是不愿意的,当然,平时胖鹿鹿打冲锋除外,因为她是一条公认的好汉子。
石铮稍一沉吟,想到另一个新的办法,虽然仍是自己亲自去冒险攻击岸上两个怪物,但会比之前危机程度降低一些的。
石铮招呼老鼠佳,并游回了队伍,然后石铮在众人中说道“我想到新办法攻击两个怪物了,就是把后面水里的钢丝绳拉起来,我抓住钢丝绳尾端,让木怪腾出一只手抡动钢丝绳,让钢丝绳带着我抡向两个怪物,我砍一刀就荡开了,两怪刚才攻击我时,火龙土柱都不敢使出全力,不然就被你们拉下水里了,所以钢丝绳抡圈,我荡开就攻击不到我了”。
队员们瞧着石铮被刚才火怪发威,烧掉了头发眉毛的石铮,都是又悲又怒,牛丽咒骂道“邵佳,你还有没点良心,为什么你不上让老大去冒险”。
老鼠佳也是急了,大声怼道“你不是也有长脚长手的异能吗,怎么你缩在这里只会说风凉话,你以为我没有要求往上冲吗,老大不同意,我又能怎么办,违抗老大命令硬往上冲吗,那以后谁能指挥队伍,个个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吗”?
牛丽的嘴那能辩得过邵佳这机关枪,被呛得一愣一愣的,想回骂,却一时找不到语言,气得在那里干瞪眼。
石铮道“好啦,邵佳说得没错,队伍指挥只有一个,不能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邵佳没我力大,也只和我虚化身体能力差不多,甚至还不如我,砍怪物还是由我去,而且我荡钢丝绳过去攻击,砍一刀就荡开了,不会有事的”。
众人虽然心有不甘,却被石铮听不听指挥命令的大帽子扣住,无奈只得由着石铮去干这事。
把拉起的多余钢丝绳交给木怪,木怪腾出一支手,象钓鱼甩鱼线抡大辫似把,把石铮当成了鱼线上的钓饵,抡起了大圈。
空中抡圈的石铮,忍耐住空中高速转动的不适,竭力忍住胃里呕吐的冲动,瞅准两个全力与众人拨河的怪物,借助惯性,狠狠一刀剁向两个怪物。
两个怪物夫妻,正因木怪单手拉扯钢丝绳,力量减少,而想把众人反扯上岸来收拾,石铮扬刀飞砍过来,让两怪骇了一跳,刚才脚上被刀砍开的伤口还在痛,你这又不讲武德的还来砍?
土怪放开一只手,挥手发岀一条几米长的土柱,火怪也是腾手发出火龙,不料石铮这扬刀只是虚晃一招,身体早抡圈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