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云风在房间里跟醉酒的妃英理再接再厉的时候,常盘美绪也是按照指示来到了位于碓冰律子的酒店客房门口,只不过,当她叩响对方房门以后,碓冰律子却来了个一问三不知。
“常盘女士,难道出了什么事吗?”在一问三不知的同时,碓冰律子也是颇为好奇地问道。
“是的,小五郎从之前在酒吧里大家一起喝酒之后,就没见了踪影,所以我很担心他…”
眼见碓冰律子并不知道毛利小五郎去哪儿了,常盘美绪虽然很失望,但还是礼貌的回答着。
闻言,碓冰律子不由笑着说道:“哎呀,原来是这个样子,不过常盘女士你也真是的,当时在小酒馆里喝酒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就只来找我啊,要知道,我可是个女人耶,毛利先生即便是喝完酒跟别人走了,那也更应该是去佐井和监沢他们那里吧,再说了,就算毛利先生真的想要找美女聊天,赤木雪子那小姑娘更是最佳人选,无论如何都不会来我这里吧。”
“嗯…对了,轻井泽这里还是避暑旅游的好去处,说不定毛利先生去外面吹风醒酒了呢?”
呃…
被碓冰律子这么一说,常盘美绪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于是在感谢过后便连忙的离开了。
而看着焦急离开的常盘美绪,碓冰律子在关上自己的房门后,不由背靠着房门露出一副诡计得逞的模样来,并自言自语地嘶笑着说道:“嘿嘿…常盘女士,这次实在是不好意思啦!”
“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必须借你现任的男人一用。”
“谁让妃英理那个女人实在是太优秀了,优秀到简直无懈可击的地步,也让我无论怎么努力付出、甚至在无所不用其极、不惜出卖自己道德、良心、乃至身体的情况下都无法将其超越,哼…我现在成为炙手可热的律师又怎么样,不一样只能在“律政界不败女王”的名头下充当绿叶吗,我不甘心…我实在是不甘心,为什么付出这么多,都无法撼动那个女人!”
当自言自语到这里的时候,碓冰律子已经是有些咬破唇角,眼睛中也迸发出极致的怨愤。
原因无它,早在不久之前,她为了达到利用不正当手段击败妃英理的目的,甚至不惜出卖自己的尊严和身体,去跟一个在东京都还算说得上话的“大佬”官员做情人,然而让碓冰律子无法接受的是,虽然那位官员也说话算话,最后出面帮自己干涉市立法庭的事务,然而当天下午,那名政府官员便直接被东京都警视厅的相关部门带走,也不知道是犯了何事。
关于这一点,自然是当时理给自己心上人兼警督大人去了一个电话,之前有说过她早就得到过云风的特别关照,如果有人想干涉法庭正常判案,那么只用直接给他打电话就行了,他会让对方知道什么才叫权利干涉。
另一方面,妃英理也不是的人,所以在察觉案子出异常阻力后,便直接给心上人打电话说明了,而云风也自然不会让她,当天下午就把那个敢玩猫腻的家伙给抓捕归案。
这让妃英理在心中福的同时,也是更为体会到,女人,果然还是需要男人来依靠啊。
而经过那一次事件,碓冰律子可真是赔了身体又受气,也让她终于认清楚了形式,那就是妃英理在她面前,根本就是一座巍峨不动的高山,如果没有天赐良机,根本就无法撼动的。
不过,这一次,天赐良机,似乎终于来到了!
虽然之前在餐厅聚会的时候,碓冰律子也了解到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已经各走各路,可无论如何,对方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既然在常盘美绪的问题上打击不了妃英理,那么自己就不妨换一个打击方式,反正自己以前已经出卖了能出卖的一切,也不差这一次了!
哼,如果等明天一大早,妃英理发现跟自己有法律关系的丈夫,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会怎么样,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她的律师同行,就算妃英理不在意,自己,也要大肆宣传此事!
她要让妃英理在整个律政圈子里都抬不起头来,虽然代价是自己名声更臭,但也无所谓了!
碓冰律子现在依然是被嫉妒蒙蔽了头脑,一心想要在某个领域上击败妃英理,或者是夺取妃英理属于的东西,所以她才把目光盯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谁让这大叔是有缝的鸡蛋呢。
只不过,碓冰律子不知道的是,妃英理现在心中爱着且唯一深爱着的男人,在另一个屋里。
甚至,那个男人,也就是云风,此时此刻还在另一个屋里,跟妃英理进行着更有趣的升华。
如果碓冰律子这次把云风给抢了,即用尽手段把云风哄上床,那么妃英理肯定要心态爆炸。
但万事没有如果,先不提碓冰律子根本没那个本事,而且云风对她这种女人也充满了厌恶。
单单碓冰律子本身,都把情报工作给搞错,只知道瞄上毛利大叔这么一个浑身是缝的鸡蛋。
其结果,可想而知。
除了再次赔了身体又受气之外,肯定不会有丝毫好处了,甚至,还很可能出现更遭的事情。
例如,当云风知道她的所有动机目的后,都不会轻易饶了她。
再例如,现在就连妃英理的职场“宿敌”九条玲子,跟她都已有了好姐妹的深层关系,再加上妃英理在律政界的庞大人脉,怎么可能出现什么名誉扫地的情况,纯粹是碓冰律子在那里自我感觉良好,她这么搞,完全就是杀敌零蛋自损一万,要不说嫉妒是七宗罪之一呢。
此次此刻,在充满嫉妒怒火的情况下,碓冰律子一步一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内。
只见,在她的卧榻之上,已经喝到酩酊大醉的毛利小五郎,正躺在那呼呼大睡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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