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扩散
阿撒托斯在成功凝聚‘神性符号’,让灵性与灵界交融之时,曾让数百种意象出现暴动,并且还在有蔓延的驱使,当时因为担心出现变故,他就连忙把灵性给撤回到了‘原初圣殿’的本体当中,
后来证明他的谨慎确实没有错……
当时有一道光忽然出现,并用出了很多不可思议的手段,想要追踪阿撒托斯这个让灵界产生动荡的罪魁祸首,只不过由于‘原初圣殿’的隔断,最后导致失败了,
阿撒托斯总感觉,那道光并不是高序列者,也不是某些‘意象’方面的活化,而是一种更为抽象的体现,
只是目前他穿越到这个世界一年,可接触的神秘学知识还是太少了,所以并不清楚那道光的真面目。
“如果能够了解那道光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那我对于这个与现实完全重叠,却又互不干涉的灵界,或许也会有一个更加清晰的认知。”
写下了第二个目标,阿撒托斯又将笔停下来,
这次停顿的过程比较长,表情显得有些纠结,大约三分钟,才再一次动笔,
“当初‘理法隐修会’忽然宣布停止一年的活动,很显然是布道祭司已经透过命运,提前获知了活跃的‘魔女教派’,担心被牵扯进去,”
“如今一年的时间快要到了,‘理法隐修会’的例行弥撒,很快会再一次开始。”
“我也要重新思考清楚,该如何与这个信奉群星支配者的隐秘组织相处了,”
“毕竟从目前得到的信息看来,”
“不论是被隐秘的第三纪历史,还是安米拉的口述,都在佐证这六位正神,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邪神,”
写到这里的时候,阿撒托斯忽然想到了在格拉大剧院里,曾经和魔女戴丽探讨的一个问题。
当时歌剧表演的是勇者手持圣剑打倒了魔王,
然而对于这样的剧情,戴丽却嗤之以鼻,当时还随口说出了,
“勇者杀死了魔王,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事实上是……魔王最后统一了世界,然后成为了神灵,而那些原本反抗魔王的勇者,最后都成为了魔王。”.
那个时候为了应付这位冰冷魔女,阿撒托斯还随口说出了一句,在教会看来足以称得上是异端的话语,
阿撒托斯当时说的是:“就像是现在的六神,谁又能知道,曾经的祂们是不是杀死勇者的魔王呢。”
当时或许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但从目前得到的消息看来,或许是一语成箴了。
“如今正神不可信,但对于‘群星支配者’,也要保持足够的警惕,这个世界太过于诡谲叵测了,在没有了解到足够多的信息时,绝对不能够擅自作出结论。”
阿撒托斯用食指敲击了两下长桌桌面,发出‘咚咚’的声音,表情也微微的严肃起来,
接着他一招手,又有十几个被火漆封住的信封被摄到长桌之上,每一个信封里都有着‘命运占卜屋’的邀请函,这些都是阿撒托斯最近以来精心准备的,
望着这些邀请函,阿撒托斯嘴边先是扬起一抹笑意,进而变得严肃起来,
“来自‘命运占卜屋’的邀请函,我作为‘命运’的主人,现在给你们定下命运中的坐标,”
“你们注定到那些渴求命运指引的人手中,”
“他们的位格不会超过序列四,”
“他们正处于命运的波澜之中,”
“他们知晓着足够多的隐秘,并且正在为了某个目的而砥砺前行,”
“他们是命运里最合适成为‘命运占卜屋’客人的人,”
“而他们也终究会有一天,相信‘命运占卜屋’的邀请函,并且签上字,咏颂‘命运’先生的尊名。”
“这就是我为你们定下的命运。”
这当然就是【命运坐标】的能力,可以对任何事物,下达指定的命运,当阿撒托斯晋升为序列四的时候,【命运坐标】也同样进化成了非凡能力,不止可以对自己拥有所有权的事物下达命运,就连对没有所有权的事物,也可以做出指定的命运。
而阿撒托斯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扩张‘命运占卜屋’的客源,毕竟迪伦公爵虽然是大贵族,有着父亲遗留下来的历史隐秘,可只是这一位客人,实在是太过于单一了,加上阿撒托斯对于神秘学知识的了解越来越紧迫,
所以扩张‘命运占卜屋’的客源,已经到了势在必行的地步,
不过【命运坐标】虽然已经晋升为了非凡能力,有着序列四的位格,可阿撒托斯依旧觉得不保险,所以又等了一段时间,在三个月期限刚到的时候,就将这个能力刻印到了‘原初圣殿’当中,让命运坐标的位格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在给这些邀请函达了指定的命运之后,阿撒托斯便将其拿起来,随手扔到了面前的光门当中……
再把【开门】的能力刻印到原初圣殿当中之后,从这里用【开门】能力,便可以连接全世界任意的一扇门。
只是这次阿撒托斯与以往用【开门】的能力有点不同,他并没有定下坐标,也就是说这些邀请函的去向,是完全随机的,不仅限于艾瑞法帝国,
神佑议会国,诺尔萨斯王国,德诺克联邦国,全世界范围内,只要有‘门’的存在,就有可能收到‘命运占卜屋’的邀请函。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每次在接收一位新客人时,都要用【占星人】的能力,来占卜对方是否会给自己带来风险,”
“虽然在面对掺有高位格要素情况下,占卜的准确性会得到极大的干扰,”
“但也算得上是一条不错的防火墙了。”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命运占卜屋’的有缘人,可就可以了。”
“嗯嗯,”
“不过为了保持‘命运’先生的高位格,三个代价,这个条件要改一下了,给把‘金磅’这个条件踢出去,嗯嗯,用什么好呢,”
“对了,一个隐秘,一个代价,一个委托,任选其一。”
“就这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