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武军背后的高人会是谁,怎么这般恐怖,连下午吹的是东南风都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马年胜在猜测这次为镇武军出谋划策的是哪个谋士,天下有名的谋士有不少,可他找不出相对应的谋士。
仿佛镇武军背后的谋士是凭空冒出来的。
“有可能是朝廷秘密培养出来的顶级谋士,如果是这样,就说明朝廷已经有收复青洲的想法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朝廷在各各方面被其他超然势力所限制,可朝廷依旧是天下间最大的势力。”
“朝廷要想收复青洲,光靠我们很难扛住朝廷的进攻,所以这一次我们恐怕有麻烦了。”
郝家功把镇武军背后的神秘谋士当成是朝廷派来的人了,这种想法一出,他就联想朝廷有收复青洲的想法。
“朝廷没有从其他地方调兵进入青洲的迹象,如果有的话,我们早就收到消息了。”
“朝廷可能有收复青洲的想法,但受到其他限制,朝廷没法派其他军队进入青洲。”
“但这样就足够了,只要朝廷不给镇武军增加兵力,光靠一个谋士,想要打败我们整个天神教,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这次只是我们大意,下一次镇武军就没有那么好时好运了。”
马年胜不可能因为敌人一次投机取胜,就灭了自己的威风,他还要等下次重整旗鼓回来。
用镇武军全员的血把镇武军给他的耻辱洗干净。
“给范富鹰飞鸽传信,就说我们败了,正往兴安府撤退。不要在信中说多余的废话,我很不喜欢那家伙嘲讽我的嘴脸。”
马年胜还是把自己战败的消息告诉范富鹰,让范富鹰做好接应他的准备。
信中有写他是怎么被镇武军打败的,唯独没有写他阵亡多少人,又带多少人往兴安府撤退。
这是他唯一能给自己保留的一丝可怜颜面,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一举动将会把范富鹰的五万守城军给葬送了。
“马将军,不好了,卢宇龙率领大量的兵马追杀上来了。”
这时,外围探查兵发现从后方追杀上来的镇武军,慌里慌张的跑来向马年胜禀告道。
“该死,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我们撤!”
马年胜让手下把消息刚用信鸽送走,就听到后方传来大量越近越清晰的马蹄声。
他回头一看,后方层层扬起的都是尘土,是镇武军,大量的镇武军骑马踏着飞扬的尘土向他追杀上来了。
这一刻,他一丝犹豫都没有,果断下达撤退的命令,他们就剩下三千人不到,虽然绝大部分都是精英和高手。
可镇武军来了多少人,粗略估计一下,好家伙,有两万多人。
光看这阵势就知道来的是镇武军的精锐部队,精锐部队中隐藏多少高手就不用说了。
镇武军背后的高人真的好狠好阴险,对待他们这些剩鱼剩虾,有必要用这般阵势招待他们吗。
敌方谋士太笋了,他简直不当人!
“追,咬着他们不放,别让他们喘口气,还有,注意观察他们当中谁是拿弓箭的。”
“一看到,我们就万箭齐发朝那个人给我狠狠的射去,他肯定是敌方隐藏的宗师神箭手。”
逃跑的天神军人群中,有个拿着弓箭的中年人听到这声音,脸色顿时忽暗忽明,最后他难分难舍的把手中的弓箭丢掉了。
敌人太狠了,一看到拿弓箭的就万箭齐发,这是谁给的主意。
这么过分吗!
他只是宗师高手,面对专门招待他的万箭齐发,他抗过一轮,他的真气必定耗尽,下一轮,他绝对会变成刺猬。
为了活着,他只能咬牙抛弃他的祖传弓箭。
就这样,马年胜等人被卢宇龙率领的两万精锐追杀不停,几乎不给马年胜等人喘口气的机会。
兴安府
“怎么会这样,十五万大军就这样败给了镇武军,,,”
范富鹰收到马年胜的飞鸽传书,一看内容,他先是震惊,然后一脸的暴怒起来。
“马年胜你这个废物,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竟然让镇武军以这样的方式打败你。”
“天神教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别以为你不写阵亡数量,我就猜不出来,以你的为人,想必伤亡惨重你才不敢写清楚,你怕我嘲讽你。”
“废物,天神教真是白养了一个废物!”
“,,,,,”
范富鹰不停的对马年胜骂骂咧咧的,许久都不见他停下来。
过了好久,也许他骂累了,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在沉默,沉默镇武军背后的高人会是谁,竟然使用这么恶毒的狠计,几乎不废一兵一卒把十五万大军给打败了。
这种战绩可是前所未有,堪称前古第一人!
“麻烦了,镇武军真来了一位非常了不得的谋士。”
“虽未见其人,但单凭他抹露出水平面一角的谋略,就看出他是何等的大恐怖。”
“不行,得赶紧调查出这个人的身份,敌人的身份都不知道,这也未免太被动了。”
范富鹰吃过顶级谋士的亏,深知顶级谋士的计谋有多可怕。
更何况镇武军来的这位明显不是顶级谋士,而是比顶级谋士更加可怕的人物。
他必须了解这个人的信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是连敌人的底都没有摸清,那还打什么战。
当即范富鹰让天神教的情报网追查镇武军背后的高人。
天黑了
深夜,范富鹰正准备休息,突然手下来禀告马年胜的残兵败将已经到达城门底下了。
范富鹰睡意没了,他算了一下时间,马年胜这个时间点赶到兴安府好像快了点。
但想到马年胜等人正在被镇武军追杀,他也就释怀了。
当即他跟着士兵来到城门高墙上往下一看,这一看他怒了。
十五万大军就剩下不到一万人逃出来!
夜里,他看的不是很清晰,但有火把的照亮,他还是能估计出下面一群垂头丧气的士兵有多少人。
十五万人被镇武军不废一兵一卒打败不说,还被镇武军屠杀了十四万人,马年胜这个混蛋,他真是天神教的罪人。
“马年胜,你这个混蛋…你给我出来。”
范富鹰怒吼的朝着城门下方的残兵败将喊道。
“范将军,我们马将军在撤退半途中遭到敌方重创,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了。”
下面的残兵败将分出一条通道,四个人抬着支架,把重伤陷入昏迷的“马年胜”抬到城门下面,好方便让高墙上的范富鹰看清楚。
范富鹰透过火把余光还是依稀认出支架上的是马年胜,看着马年胜身体有几道伤口和插着几根箭。
范富鹰一身怒气憋成满脸焖红起来,他还想向马年胜发火的,可看到马年胜陷入昏迷没有意识,这让他一肚子气没有地方出,气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开城门”
范富鹰压下怒气,准备把这些人接收进来在说。
可范富鹰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句开城门,让这些残兵败将之人眼神出现了波动。
有夜色的遮掩,范富鹰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