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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半耷拉着眼睛,心中也是在思索着这个事情。
关于这窦建德以及独孤野两个人,他是都不怎么相信的。他唯一能够相信的就是自己的本事。现如今这个局面,皇帝也不知道到底想要拿下来谁作为这次的胜利果实。
当然,这个胜利的果实肯定是他们这关陇集团内部的人。
不是独孤野就是窦建德或者他长孙无忌。
当然,长孙无忌心里其实是很有自信的,现如今的情况下,李二不太可能把他给拉下来,毕竟还是要仗着他平衡一下朝廷的局面。
也正是如此,长孙无忌猜测这一次最大的可能性会是窦建德落马。
窦建德现如今掌握着户部,是整个大唐最大的钱袋子。
李二那个性子怎么可能是把大唐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窦建德这个货的身上?再加上这一次灾民的事情,最有可能牵扯到的,便是这户部。
长孙无忌觉着现如今自己应该思考的是,若是真的查到了户部,或者说李二以及这房俊把手伸到了户部,他们长孙家族应该怎么做。
他抬起头,望着那窦建德,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长孙无忌并没有欺骗窦建德,因为他是真的无能无力。
且不说房俊是个聪明的,当然是知道该怎么下手,就算是房俊现如今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他长孙也得是乖乖的看着!谁让这房俊的身后有一个李二站着呢?
皇帝要把手里的权利往回收,谁敢在这种时候光明正大的说句不?
没人敢,就连长孙无忌都是不敢。
窦建德看着长孙无忌的神色,脸上也是带着忧虑。
他自己也是知道,自己算是三个人里面最笨蛋的一个,能够走到这一步全靠着祖上的庇护。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是装疯卖傻,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这一切也都不是它能够掌控的了得。
现下既然已经是完全没有了办法,那么他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哪怕这个走一步看一步,最后可能走到万丈深渊之中也是一样的。
长孙无忌坐在椅子上,背部靠着那椅子摇摇晃晃的。
他略微显得浑浊的眼睛望着天上,蓝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似乎是映照着现如今关陇集团内部的事情。
独孤野那个家伙有福气,之前在李二的府上叫独孤彦云,后来出了李二的府,为李二打天下,得了一个封赏改了个名字叫独孤野。
这老小子有福气,听说儿子独孤谋是个聪明的,完全的继承了他的本事。算是能继承独孤家的事情。
他长孙无忌的两个儿子都是不争气,长子长孙冲还算是能够改变,只是剩下这长孙涣实在是令人心烦。
至于窦建德?儿子更是不争气,出去吃花酒。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浑身骨头都是酥软的。
是时候该给自己的家里找点退路了。
李二已经是与关陇集休了,他也是时候考虑其他的事情了。
......
房俊坐在自己的院子里面,面前还是放这样一个大大的棋盘。
下棋如同打仗,房俊最喜欢的便是通过下棋锻炼自己的军事能力。他知道自己早晩有一天得上马打仗,行军布阵,所幸现在就是学着。
“哒哒哒”
一阵阵的脚步声响起来,院子外面啷个里尔啷的走过来几个人。
房俊抬起头,望着那几个人笑了下:“东西都是准备好了?”
程怀默脸上带着点点笑意,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兄弟今日为什么突然是要准备这些东西,但是他知道这些东西是自家兄弟需要的,这就行了。
他自己生的笨,这一点他知道,他老子也是知道。
所以他老子就是给他找了一个退路,就是这房俊。
他笨不打紧,跟着这房俊走就行了。尤其是这段日子,这房俊自打上一次之后就是干脆利落的变得聪明无比,事事都是深的李二的心。这就更是让程咬金千叮咛万嘱咐。
“凡事都听着房二郎的,准没错。”
这是程咬金教训自家儿子的话,程怀默当然是要听。
房俊站起来,看着那些东西也没说甚,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人便是往前走着,这时候他要去的地方,自然是那些个灾民聚集的地方。
他早就是和李二商量好了,这一次的事情既然是要做,就先是弄掉一个关陇集团的重要人物再说。
独孤野不能动,关系到军方,现在还是没有人能够代替。
长孙无忌同样是不能动,因为政治方面也是暂时没有人制衡。
既然如此,能够动的只有一个人了,那即是窦建德。
窦建德是户部尚书,乃是六部之一,掌管着天底下的钱袋子。
不过这货是个没本事的,全长着自家先祖的庇护才是得到了这个声望,成为了关陇集团内部三大关系链之一。
房俊这一次的目的便是这窦建德。
他招呼着身后的程怀默以及其他的几个人,开始朝着那长安城灾民最多的几个地方去。
之前的一两天他在家已经是做足了面子,让这长安城上上下下都是知道自己在按部就班的查。今天也是差不多该查到这钱财的问题了。
查到钱财的问题之后,那就是户部。
几个人一路慢悠悠的走着,不像是去查灾情的,反倒像是去郊游的。
很快的,三个人就是走到了这灾民最集中的地方。
房俊刚刚踏进这一片地方,就是捂了一下鼻子。这地方实在是太过于破旧不堪,甚至可以说是肮脏了。
他心里笑了下,知道这便是一个问题。
朝廷拨给了户部那么多的银子,这些灾民还是在这种地方吃不饱穿不暖?那么那些银子去了哪里?这就是很有查处了。
而这时候,巧合的是已经日上三竿,不远处开始敲锣打鼓,似乎是在张扬着什么东西一样。
房俊望过去,却是只见着数不清的灾民都是朝着那个角落的方向飞奔而去,似乎是在抢着什么。
他拉住一个人。
“老乡,这是干什么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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